不会成为我的人,结果就是打草惊蛇,好在不涉及囚徒计划,就算被怀疑也无所谓。
如果她选择隐瞒,那么说明处于我的控制下,在女人的戏码里,我需要一个暗探,但岑筱薇和何晓月,这两个人谁更可靠,我还在观察。
见我没有透露来源的意思,她也不再多问:「如果不是你拿给我看,我是一点也不知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觉得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么?」「你什么意思?」何晓月瞧着我,「难道你对白颖还抱有幻想,觉得她和郝江化是清白的?夫人的字迹,你比我们更熟悉,她既然写了,说明这件事发生过,难道你觉得夫人在造假?」「我不是质疑这件事本身,即便她们是婆媳3p,我也不是很意外,虽然很难释怀,但我不会天真以为是假的」我叹声道:「以你的了解,白颖真有可能那么配合吗…按这上面写的,白颖甚至是主动的…而她把自己塑造得委屈…」「我懂你的意思。
你觉得他们就算真这么做过,也不会是纸上写的那样,你怀疑夫人在刻意丑化白颖」何晓月继续说,「这事发生在北京,我没在现场,所以不清楚内情,他们也没告诉我」「郝江化虽然喜欢群戏,但分身乏术,当着我的面,他和白颖只有过一次,白颖是不可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多,说到底她仗着白家大小姐和夫人儿媳的身份,自然看不上我们,除夫人外,徐琳和诗芸了得多些,原因你也清楚。
但以我对郝江化,还有我亲眼看到他在玩女人时,她们表现的那种放荡,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当然也包括夫人、筱薇…所以,白颖表现更过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何晓月吐了口气:「我跟你说过,郝江化的汤药有古怪,我尽量不喝,就算喝了我也想办法催吐。
每一个喝了汤药的女人,她们看郝江化时,简直把他当皇帝,我觉得这个补汤就像是鸦片,郝江化就是药引子,他把女人心里那个魂给迷了心窍」郝江化的补汤确实有问题,但绝不会唯一因素,甚至是不是主因我都怀疑,何晓月一直往这上面推脱,但她没有更有力的解释。
想要进一步思考,但思绪却陷入一种飘忽,精似乎很难集中,想要冷静下来,但脑海还是折腾不出什么。
身体似乎莫名燥热,是被压抑的欲望在激荡么?或许日记引起我的郁气,在何晓月强说汤药的同时,我其实更倾向于女人的淫贱,这是情绪上的判定,原本我应该加以控制,理智去分析,但不晓得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感,理性的思绪失去了方向,也许,现在并不是理智的时候…我将何晓月拉到床边,欲望么?也许吧,越深入复仇的核心,心里的炙热感便更为强烈,曾经倦怠的性需求,似乎变得旺盛,明明出狱没多久,发泄的欲望却在增溢,难道也是练气的副作用?没有去解裤带,而是将裆部的拉链下滑,二兄弟便从底裤跃出在眼前。
粗壮的茎柱,昂纠纠地挺着,卵袋虽然还藏在里面,但这杆枪却显露威武,那青肉玉茎盯着紫红的大龟头,气血充盈。
何晓月心里咋呼,似觉比上次更壮实,甚至还有所增长,伸手一摸,温温发烫,顺着茎柱上下套弄起来。
丝滑的舌头亲吻茎柱,留下芳唇的水润,舌头从侧面舔到龟头,顶端的敏感处,舌尖舔弄马眼,刺激着前列腺,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然后唇瓣进一步打开,将龟头纳进去,只能含大半尝试舔吮,然后小嘴一嘬。
套弄的同时,另一种手则抚摸卵蛋,在那颗睾丸来回抚摸,尤其指尖那轻轻一挑。
「嘶…」我忽然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并不是爽的,而是当龟头在她的小嘴里穿行时,牙齿刮到了敏感处,一种又痛又痒的异感觉让我有些略感失望。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晓月看起来手势熟练,但口交技术很一般,甚至还不如寻寻。
她还没有发现她弄得我不太舒服,还以为我是很享受,吮吸吞吐的动作更是加快起来。
现在让她这样弄着,虽然也有些快感,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无奈:「先停下来吧」「是要射了么?」何晓月吐出龟头,「其实你可以射嘴里」我指着胯下被她弄得有些发红的龟头,「你的牙齿刮到它了」何晓月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俏脸上不由一红:「这是我第一次口交,没控制好」「你没给郝江化含过吗?」我微微皱眉。
「我只用手给他撸过飞机,没有用嘴口过」何晓月说道,「他下面又腥又臭,我怕含了之后,和孩子说话会有臭气。
他也没在这一点上为难我,反正院里那些个小保姆换谁都行,我看过她们怎么做,照样子学而已」「那你现在给我含,不怕有臭气」「你…不臭」何晓月低着头,「你是个好人,嗯,好男人」这是颇具讽刺的评价,也许我曾经是,但我清楚,这个标签已经不属于我。
倒是没想到我是第一个享受到她口交服务的男人,轻叹一声:「慢慢来就是了,先伸出舌头,垫在下面,然后再含进去就行了」何晓月照着我说的办法,重新含了进去,果然没有再次用牙齿碰到我的鸡巴,开始卖力得吮吸起来。
热烈地吮吸着我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啧啧』的吮吸声声入耳,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由下向上捧起我肉袋,在热吻龟头后,她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舌头亲舔茎柱,然后将龟头又吞进嘴里吸吮。
我闭目享受何晓月的口舌服务,虽然技巧生疏,但她适应地很快,含得越来越深,没有敷衍的意思。
她很热情,也许在形象上我比郝老狗更让她易接受,我们又做了几次,相比她被郝老狗安排去跟某某陪睡,她对我的印象应该算不错,一方面我掌握了她的把柄,另一方面我又能提供她援助和庇护,所以她的迎合和讨好也就在情理之中。
在郝江化核心的几个女人里,何晓月大抵是我最无压力的性欲输出者,我对她一样没感情。
郝江化把她当肉便器,我也是把她当泄欲工具人,唯一的区别是,我拿她当个人,不见得好女人,但至少是一个好母亲,她守着心里的柔软。
昂立挺硬的阴茎,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围,何晓月就像真的要吃掉肉棒似的,阴茎顶着龟头吞入喉咙,虽然有点呼吸困难,她还是竭力打开喉结,膨胀的龟头和喉咙摩擦,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
「晓月,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头往跨间下压,体内升腾的燥热,让我不愿去可以压抑,也许是日记里郝李白三人吃樱桃的戏码,让我觉得有所怨忿,我确实有一股火气,似交错在欲望里,强力地往何晓月的嘴里冲刺几次,等到某个节点,精关一松。
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
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何晓月的喉咙深处,甚至想要侵入她的喉管。
何晓月慌不择食地吞咽精液,用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连续多股的射精,她勉强吞咽下,腮帮子都被灌得鼓起,更是用手在唇下抵住,就怕溢喷出来,也不嫌味道如何,随着波多死命地吞咽,好在喉管打开,被灌了几口精,剩下的嘴腔勉强撑了下来。
疲倦,袭来,在射精后,我感受到倦态。
胯下的阴茎还是一柱擎天,即便是射精,依然不满足,但我确实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欲望,并末得到满足,但我仰躺在床,却没有折腾的气力。
何晓月俯身解脱我的衣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气不高:「我在上面,可以么?」「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