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便宜郝江化,整个脸面凑在阴户,舌头寻摸到包蕾的肉缝,舔弄之下,很快便湿润起来。
淫水思源,郝江化将女人的腿重新掰开,然后掰成m型。
玩了这么多女人,对女性的身体构造,闭着眼他也能寻摸入口。
郝江化扶住肉棍,在湿润的阴户地蹭了几下,一手撑开阴唇的蚌缝,王八头迫不及待钻进小肉穴。
头脑的昏沉,显然不足以消磨老淫棍的色欲,趁着还有意识,他要先进洞,能肏多久肏多久,就算醉睡过去,插里面不也乐意嘛。
嘶,郝江化忍不住吸了口气,真他妈紧,每一分往里插进去,就被夹得越来越近紧,不会还是处女吧。
很快,王八头变遇到阻力,在他的缓缓推动下,似乎遇到一层薄薄的肉膜,但酒劲和性欲双重刺激下,他才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想辣手摧花,肏得更深呀!「你,你干什么,出、出去…疼、拔出去…」昏暗里,女人被惊醒,无力地叫出声,却没有办法推开这个恶魔。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醉得很难受,如果不是这粗鲁的进入体内,或许还不会挣扎惊醒。
「疼一下就好,等下就肏得你爽死」郝江化箭在弦上,怎么会轻易作罢,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便捅破这层薄薄的阻碍,向更深处捅进去。
「疼…好疼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别搞我…」女人强撑着意识,紧密的私处被肉棍一捅而入,撕心般的疼痛,她连忙哭出声,想要捶打,却也于事无补,酒精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忍一忍,很快你就爽了」郝江化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忙着肏屄,他要在醉睡过去前狠狠地肏一炮。
这么紧这么嫩的处女屄,不好好干一番怎么甘心,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开苞还是比较少,上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
郝江化将女人压在身下,腰胯大力蛮干,甚至张开一口黄牙的嘴唇堵住女人娇嫩的嘴唇,不让她多加呼喊。
女人在悲戚,眼泪从眼角划过,下体那灼热的疼痛,远不及希望破火,她的梦碎了,她的人生毁了。
连番的抽插,九深一浅,丝毫不顾及女人的身体,酒意酣然,郝江化陷入驰骋激扬的拼搏,浑然不知郝家的噩梦即将到来。
何晓月从卫浴间出来,身上缠着浴巾,突显出她的玲珑好身材。
这就是熟女的优势,身材好坏藏也藏不住。
她靠过来,脸庞很干净:「我洗得很干净」「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还想继续,能不能轻点,明天还要工作,嗓子对我很重要」何晓月又说道:「她住隔壁,你知道我不是很会喊」「我留你,和她无关」隔墙刺激,就如隔靴搔痒,偶一为之即可,不是没作用,而是效果有限,尤其某人确实不太会叫床。
「你真这么忍心?我不是替她叫屈,但我看着她冒雨找那串项链,多少有些不忍,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留恋?」「我现在帮你做事,知道你对她的态度,这样我也好掌握尺度」何晓月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想说,你也可以不回答,你就当我一时好」我沉默了,冷淡地看着她,然后起身抓起衣服,从衣兜取过那串项链。
「你没丢掉?!」何晓月一怔,随即眼眸骤亮。
「丢的是钥匙扣,项链我留下了」我将项链收好,又坐回床沿,「我只是心疼钱而已」「你不是说项链不值钱么?」「一百块你看不上,但你也不会随意丢」我回了一句,「它至少值几十个一百块」何晓月微微一笑:「也是,换我也不丢」情感是人类的软肋,我已经在女人身上吃过很多亏,又怎么会犯错,但暴露我的「软肋」,是否会让她觉得亲和一些。
语言的艺术,欺骗末必是谎话,只要它会让真实得到伪装。
我确实不舍得丢掉,不是因为留恋,而是重视,曾经视若珍宝,我若弃之敝屣,折损的其实是自己。
何晓月以为我会陷入情绪,从茶几拿过我的烟盒,我没有去接,而是将她身上包裹的浴巾扯下,丰盈的肉体一览无余。
这夜是春情激荡的夜晚,因为饮酒和降雨的关系,大多宾客还是住宿下来,其中也有很多对伴侣酣战火热,其中还有一对公媳淫乱。
而郝江化,虽然没有再续公媳孽缘,但也得到叔侄一夜春宵。
而将何晓月留下,不啻因为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宣泄,更是因为避免她出于行政主管的职责而关注,将变数扼杀在摇篮里,而她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或许便是迎合我的庆祝。
以性作为报复,也以性作为庆祝。
食色性也,我亦不免俗。
这一晚除了山庄宴会外,其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勾连起来,便促成郝家的第一场噩梦。
郝留香大宴宾客,与会者是贵客,宴席、酒会、住宿、代驾…唯一不出现纰漏,需要额外雇请一批临时员工,同时为了活跃气氛,也招徕一批妙龄女孩作为陪酒女郎活跃气氛。
这一晚,郝江化被人劝酒,他的酒量不错,但不懂拒酒的技巧,那些女孩们最懂引人入醉的技巧,很自然,郝江化会喝得醉醺醺。
而在郝江化前,有一个女孩比他醉得更早,更深。
郝燕,一个为她哥哥说情的女孩,生性腼腆,不懂喝酒,不懂防备,一心只想不得罪人,这样的女孩没理由不醉,她从某个负责分派房卡的员工里接过一个特定的房卡,她理应被安排到b座618房,但她拿到的房卡确实是-618房,至于她为什么会到座,也许是她自己,也许是某个热心助人的临时工,这只是猜测,因为所在楼层的监控出了技术故障。
这一晚,距离山庄不太远的地方,两个青年骇进山庄的网络,不只是搞得监控出问题,而且针对-618房的配电进行屏蔽,至于为什么没人察觉,因为整个供电系统正常,其他房间照明得到保障,独独是那间房,确实很昏暗。
没有冷气,没有温控,酒醉的发热,会让人处于一种难以自持的亢奋,除非抵抗不住酒劲上涌的醉睡,所以很自然地,某个老男人在将醉态朦胧的状态强行占有了一个女孩的身体,那是她的初夜,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个老男人的侄女。
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悲惨故事,至少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是的,这个故事正在演绎。
如同我曾经的悲惨,她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但绝不是唯一的一个,这一晚过后,我也将听到很多人的哀嚎,如同我曾经的哀嚎。
「不行了,又来了…好…好厉害…嗯…」这一晚,何晓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没有再插干她的喉舌,甚至连嘴也没怎么动过。
她确实不太会叫床,但这一晚她叫喊很多次,因为我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到不行,被我硬生生肏到昏睡过去。
这一晚,绝对是我有史以来做爱最卖力的一次,几乎没前戏和过场,就是直接的狂风暴雨,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次,而她泄得一塌糊涂,床上满是狼藉。
翌日,何晓月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可是昨晚承受火力太猛,这才睡过头。
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出事了,何经理,出大事了!」「别急,你慢点说…什么?!好,我马上来!」何晓月连忙抓起衣裤,往身上套,踩上鞋便往外走。
甚至遗忘床上的我。
这件事确实大条,而在第一时间想起我的人,是岑筱薇。
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