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办了」话虽这样说,但他可没有把这两万块退回去的打算。
「别叫恩公」从左京听闻些许过往,这『恩公』着实刺耳,王天不紧不慢,「我还会来找你,把事办好,就能拿钱,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放心,烂我肚子里,谁也不说」郝新民抚摸那条瘸腿,「我用这条腿发誓!」王天扭身离开,他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清楚左京要报复郝家,但没想到郝燕会这般遭遇,郝李两家的争斗会卷入其中,但在不幸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疼痛无疑让人隐隐担心,连相对无辜的郝燕都是这种局面,那么白颖呢?想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左京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动声色,越是隐忍,他的手段是否越残忍呢?一阵微风拂面,这个铁毅大汉忽然打了个寒颤。
一辆阿尔法红的stelvo停在绿地,给美景润了一笔。
阿尔法·罗密欧这个在国内还算小众的品牌,却受到岑筱薇的喜爱。
这款中型车suv性能还不错,但喜欢只是源于罗密欧,凄美的爱情才动人,而事实上它也更应景,suv和车震很般配不是么?岑筱薇显得有些兴奋,从我的裤链掏出烧火棍。
在经历跟何晓月的交战,胯下的二兄弟便依然兴致不减,练气后带来的转变,毛道长虽然很在意,但我倒也放得开。
很像是性亢奋者,但差别是,我的性亢奋并不算多,甚至在理智下完全不去想,但性器的亢奋和成长却令我意外,我甚至觉得连老狗也末必能做到这种程度,当然如果他喝大补汤,结果就不得而知。
纤嫩小手握持肉棍,我并没有刻意运气呼吸,缺少管束的海绵体,被美人撸管刺激,愈发勃胀,我答应筱薇,自然不会故作姿态。
岑筱薇用太空卡匿名向县公安局举报,对自己的手笔,显然很满意。
按她的话来说,明知定不了强奸罪,但恶心一下老狗也好,正因为这样,随她瞎胡闹。
s;
「其实,如果再添把火,他肯定会坐牢,我和徐琳手里的材料,足够他蹲班房了」岑筱薇蹲下,挑拨二兄弟的大脑袋,「不过你说过,让他坐牢不是你的目的,只能适可而止」一张樱桃小口便含进龟头,翘舌在马眼俏皮缠绵,温润的唇腔两颊窒肉肌裹蹭敏感处,双手还不忘套下套弄,一动一动,嘴里生津,润滑龟头及肉棍前端,使得撸管时阴茎体表肌肤不会因为剧烈活动而感到疼痛或不适,从这点上讲她比何晓月要高出两个技术分。
轻抚她的发丝,任她自由发挥,其实我有点好,岑筱薇是怎么收到风,还能见缝插针搞一下老狗,徐琳是可以告诉她,但我估计实在犯不上,明知不会对老狗造成进一步实质伤害,还有可能暴露结盟关系,我合理怀疑是吴彤告知她,发生这种事,李萱诗肯定第一时间打给吴彤,随着事态衍变,贴身秘书是不可获取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如果不是吴彤,那就值得玩味了,岑筱薇还有没有合伙人。
岑筱薇并没有给我沉思的时机,身下海绵体的愉悦,渐渐冲撞起来,那深抵喉穴的张力,肉与肉交合,触及生出滋味。
正在渐入佳境,岑筱薇却忽然脱口,低头摸出一小袋:「京哥哥,试试这个怎么样?」我定眼一看,跳跳糖?小时候的一种特零食,放进嘴里噼里啪啦,也叫爆炸糖,一般便利店不见得会售卖。
将袋口一撕,便往嘴里倒,然后她眨个眼,便重新将龟头纳进口中,顿时,我如遭电流漫身,身上的毛孔都忍不住要舒展起来。
没有可以调息控制,当下就是真实的反应。
跳跳糖这种花样虽然听过,但我一直没有实际体验过,曾经白颖连口交都不太情愿,我也就没有往这方面
进行尝试过。
现在,这一波在唇腔里的跳跃,每一颗粒子仿佛都带着魔力,在噼里啪啦的炫舞,舌尖上的跳跃,敏感的龟头、马眼,还有肉棍前端,仿佛不约而同被按摩,快感是那么触手不及,全新的体验,确实有全新的感觉。
我忍不住动起来,双手放在她的两颊腮帮,她已经因为吞咽而鼓胀两腮,龟头被这股「啪啦、啪啦」爆裂酥麻刺激,香滑的舌头更是得势不饶人,拍打起来,一面是星星般的轰炸感,一面则是压缩嘴腔的紧致,我忍不住抽插起来。
「筱薇…你这功夫真厉害…我还没试过这种花样…」她已经说不了话,被迫承受我先输出一波火力,抽干几分钟,直到感受不到任何跳跃的星光,我才讪讪抽离:「还有跳跳糖么?」岑筱薇含笑又掏了一袋出来,我则是挺枪跟随,直接伴随妙的立体爆裂狂舞,星光潇洒冲袭阴茎,仿佛是一种鼓舞,没有压抑,没有控制,这一刻心念随着性欲顶撞,次次挑逗喉穴,随着糖粒跳跃结束,我也射出一发白浊浓精,如果不是初试跳跳糖的洪荒之力,至少能坚持半个小时,如果呼吸法行气控制可以更久,但那就没意义,有时也要随其自然。
确实,很不错的体验。
筱薇朝我一笑,扯过纸巾,擦去痕迹,然后人便转身,侧手一勾,短裙便落下,只见浑圆的美臀,她居然连内裤也没穿。
然后她头朝下,双手扣着脚踝,以俯身指压触地的姿势,将臀部连同整个阴户都呈现在我面前,雪白的大屁股,两瓣圆嫩的臀瓣,还有两股后两个粉穴,阴户地不见毛发,她分明提早清理过,将优势尽情展现,那就是饱满,肥美,还有鲜嫩。
屁股向后,请君亵玩,这种请君入瓮的邀请,着实让人意动,如果能提笔纪念,我甚至还想书写一番。
看来在经过几次交合,岑筱薇越来越会撩拨我,和青春情感无关,而是以性发出的邀请,她索求的只是这样,我很难忍心拒绝。
这种姿势,使我一览无余,岑筱薇的肉屄肥嫩、丰满,两瓣阴唇隆着一道陷下去的肉缝,如蚌吐珠,淫水更是润湿阴地,这种淫糜的景象,无疑是最诱人、最饱满,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它还足够销魂。
我轻抬筱薇的臀肉,一手扶着鸡巴,将龟头挤进两瓣肥美阴唇,腰一沉,「扑哧」一声,大鸡巴就肏进筱薇的美屄,她轻吟一声,柔软的腰身开始扭动,便表演起臀舞,一下就吞下半根鸡巴。
她的头埋得很低,几乎要触地,但大屁股却落在我的腰际,活用力量,套弄我的鸡巴,甚至调皮的左右晃动,而我可以恣意抚摸她的左右臀股。
但半根进入显然不足以满足,既然是性的邀约,肉搏战也要尽力一战,其他便日后再说了。
我按着臀部下落,不只是她用臀裆套弄,我顺势一用力,啪地一声轻响,下腹撞击在丰满的屁股上,娇嫩的玉体被肏得一颤一颤。
「啊!」岑筱薇发出呻吟声,满是兴奋和陶醉,「啊,京哥哥,进的太深了,好舒服啊!」我双手抱住她的雪臀股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还不敢太快,多少担心会害她冲撞砸到头,只能徐徐图之。
「筱薇,你的屄真肥,淫水又多,肏起来真舒服!」淫语虽然低俗,但能调动气氛,青春的遗憾,以性稍作弥补,也是我所能配合的形式。
一句话,她想要,而我,大抵也需要。
夕阳落寞,伊人憔悴,回到山庄,房间里躺着一个人。
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李萱诗就平躺在那里。
手枕着额头,大概是等我,等久了,入了睡。
我松了松领带,没有唤醒,她的到来,突兀,却不例外。
如我所想,天平的砝码,也到了偏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