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入狱而对他的性事方面做了一定限制,再加上夫妻失和,冷不丁这么一看,难掩欢喜,想要亲热一番。
吴彤嫣然一笑,人却像是入水的泥鳅,一下子从他的魔爪下滑开。
「怎么了?」郝江化不解,以往吴彤虽然不给真枪实弹地肏弄,也是怕犯李萱诗的忌讳,几乎没怎么性交,但搂搂抱抱,沾些便宜,也没见吴彤躲过,眼看一对丰满小爆乳从面前熘走,他还是有些不悦的。
吴彤盈盈一笑,解释道:「你这么不正经,可没办法聊正事」「说吧,夫人叫你来到底什么事」郝江化进到房里。
吴彤随即将李萱诗交代的事情做了说明。
「童佳慧到了长沙?!」乍听这个消息,郝江化心头一紧,接着也就松下来,也许只是见见女儿女婿,不要太担心。
「夫人是不是太过虑了」郝江化漫口一言,童佳慧这个骚货,就算真发现他和白颖的事情又怎么样,今非昔比,他已经进了体制,而且在地方派有了靠山,手上不止有白颖及白家的把柄,更有一对儿女做退路,甚至还有望搭上缅娜这条线。
过去他只是一根丝。
一扯就断,白家可以轻易毁掉他,但现在不同,他已经找到很多丝,共同织成一张网,童佳慧再强势,想要徒手撕掉这种网可不容易。
京官再牛逼,插手地方事务过深,那是犯忌讳的,真要斗个鱼死网破,白家也不好过。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不怕阴沟里翻船」吴彤提醒。
郝江化不以为意,李萱诗怕翻船,说到底还是她的船不够结实,真要是她真这艘船翻了,自己就再找一条更大的船。
从来只有烂掉的船,哪有失业的船长,不过李萱诗有这个心也是对的,说到底他再加上他身后的人,目前还没能力跟白家对着硬干,能忍还是要忍。
「话说回来,夫人用心良苦,我也能体谅,家和万事兴嘛」郝江化心里权衡,郝家这段时间事端太多,团结防备童佳慧,相安无事才皆大欢喜。
一想到李萱诗不仅同意再陪郑群云一次,而且还要给自己办六十大寿,郝江化一问:「不对啊,她给我办六十大寿,这一办大寿不就露馅了,难道她要我超龄退休?」「以前就是怕露馅才没给办,现在呢,在家里偷偷办寿宴,就自家人乐呵一下」吴彤道,「她还定制了一批阴环,打算叫家里人都佩戴上」「这个好」郝江化眼前一亮,「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点子,对对对,还是夫人最懂我的心思,到时候你们一人戴一只,一定很好看,都是我郝江化的女人,再来一张全家福…彤彤,干爹到时给你准备选个又大又亮的…」吴彤面上笑
着,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
对了,还得给白颖选个好点的,然后和诗芸凑成一对,姐妹花还没玩腻…对了,还得让夫人多准备一只,反正童佳慧也没几年退休,等她下来,再让白颖打个配合,把这个骚货也拉下水,再狠狠干她,给她挂上阴环,到时候还不是跟郝家女人一样,多肏几次就得淫叫不停。
郝江化越想越不想忍,拽住吴彤的细嫩手臂,便想着霸王硬上弓,先来上一发:「彤彤,正事聊完,我们该做点别的」「做点什么?」吴彤笑得勉强,她想躲,但手臂被钳制,那大手一抓的力道,她根本抽不出来。
「做爱啊」郝江化淫笑,他打定主意今天要肏一回这个保鲜度很高的女娃,也让她尝尝荤腥,老这么素可不行。
吴彤挣扎不开,越挣扎也只会让这头即将扑上的恶犬越兴奋,于是心一横:「等等,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干完再说也一样」郝江化惦记眼前的小肥羊。
「郝小天已经被割了,你几乎没了一个儿子,难道你想再少一个?」吴彤这话,瞬时让郝江化软下来,脸上一冷:「你什么意思」「郝思凡…他可能…不是你儿子!」吴彤还是抛出这个震撼弹,其实她不想这么早就爆出来,但架不住郝江化饿狼扑食,真心不想再被这个老畜生占便宜,尤其和左京有了交易后,更是不想委屈求全。
李萱诗的话,她必须要传达,但要眼睁睁看着这对奸夫淫妇联起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你说思凡不是我儿子?这怎么可能!」郝江化不相信。
吴彤便将那天早餐时李萱诗一时失言,漏了口风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天,徐琳说郝思凡越来越帅气,李萱诗下意识一句随他爸嘛,当时就把几人给惊到了,然后立刻改口说开玩笑。
吴彤当时就上了心,现在索性就把这个大瓜爆出来,搞僵他们夫妻的关系。
「随他爸,随他爸…好啊,这个淫妇,这一手玩得真漂亮,连我都给骗了!贱人!」郝江化登时心疼腾起怒火。
难怪以前就觉得怪,李萱诗心疼郝萱不怪,可是她给郝家生了三个儿子,一向冷落思远、思高,却对思凡关怀备至,待遇完全不同。
郝江化原本还以为,只是母嫌子丑,双胞胎长相随自己,所以不受夫人待见,而思凡长相随母,所以好恶不同。
现在他整明白了,这是被李萱诗戴了绿帽子,要不是吴彤,这事还不知道瞒多久。
这心头火一起,当即便要回郝家,去找淫妇问个清楚。
吴彤连连说,别说是我说的。
吴彤是他埋的暗手,现在就见到效果了,郝江化气归气,不会暴露出吴彤,现在他只想和李萱诗当面对质!眼看这郝江化火急火燎,气急败坏的模样,吴彤嘴角不由冷笑,她倒要看看,李萱诗被突袭这么一出,还凭什么和郝江化联手。
不过,这还没完看,她随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接到吴彤的来电,听到她说到李萱诗居然要给郝老狗操办大寿,还要再去陪郑群云这条老狗,甚至她还为了讨好郝老狗,定制了一批阴环,准备让郝家女人都给佩戴上。
淫妇!荡妇!无耻!我的内心一阵绞痛,她没有给陪我过三十岁生日,却要给郝老狗补办六十岁大寿,还要陪人睡,戴阴环,李萱诗,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对老狗死心塌地,你怎么就这么…「怎么了,脸色不好?」岳母看着我接了这个电话,脸色一白,关切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随即从耳朵里听到郝思凡不是郝老狗的儿子。
至于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吴彤没有说,她只是笑说有一场好戏看。
一出好戏?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悲剧,在我和李萱诗之间,早已隔绝一切的喧闹,只剩下绝望的灰烬。
房间里,郝留香重新将画布放下,他不希望在画中人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很快,余柳薇便跪在他的面前,聪明的女人要会来事,懂得男人眼中的意图。
这个男人手里端着酒杯,品着美酒,像是个太平绅士,而她却跪在膝间,低头舔弄他的男根。
二十公分的粗大阴茎,一点污垢也没有,王子骑白马,他的胯下的确很白净。
余柳薇舔着龟头,舌尖挑逗着马眼,吞含龟头,而郝留香放下酒杯,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错了,眼前的男人是如何的粗暴。
那根大肉茎直接顶进她的嘴里,双手按压她的头,粗莽的龟头疯狂捅干她的喉咙,那嗓子眼被撞击的激荡。
连续的火力输出,直到那浓浓的白浊射在她的嘴里,射在她的脸上。
「不许擦、不许咽」郝留香的温柔笑意收敛不见,命令女人爬到解婧身上,将精液嘴对嘴的喂食,将脸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