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容易往里越走越窄,直贯花心。
而通过中指探查,美艳岳母的妙处远不止此,甬道崎岖,肉多,温润,易出水,肉褶柔嫩,却又容易顶触肉壁,当真是九曲回廊,想要走通弯弯绕的花径,必须天赋异禀才有深耕本垒的好运。
童佳慧却已经受不了,这手指连连冲撞,顶得屄穴肉壁酥酥软麻,原本温热的甬道,被迫吐水降温,那沁出的蜜水润着花径,指尖大力抵蹭,很快便弄得肉沫横飞,引得深处更是花心大乱,涌出一手的蜜汁。
啊,要死了,坏蛋,就知道使坏。
等意识到已经晚了,那泄出的阴精,随着手指抽动,会被挤得流淌出去。
那薄薄的丁字裤,窄边蕾丝和衬布被打湿,童佳慧甚至能想象会有淫水弄湿婚纱裙摆的内衬,羞态百出,心冲撞下,只能娇声羸弱:「已经…有水…可以拔…出去…」「还不行,水还不够多…一定要充分润滑才可以…」左京口里搪塞,心里感叹美艳岳母确实是个水蜜桃,不仅胸前一对大桃,就连小穴也很快出水,侧面也表面她积压太久,今晚是攻城略地最好的机会。
嘴硬心软,口里说让将手指拔出去,臀股却隐藏在婚纱裙摆曼妙扭动,这种口不对心,既表明童佳慧的矛盾,也反映她的身体发出情欲的信号,与其说示好,更是一种求欢姿态,尽管她还没充分意识到,但身体已经做出最佳选择。
听见岳母那种灼灼的吐息,呼吸间也带着情欲的热浪。
她的理智将要被情欲的海潮淹没,床上轻摇摆动的身姿诱惑十足,尤其是爆乳入目,手指间传来那被肉穴吸裹和推拉的接触感没,左京不由感到胯下升腾火热,胯下登时坚硬如铁,恨不得化身烧火棍,代替指棒勇闯花径释放情欲的焰火,将彼此的热情烧得一塌糊涂。
深吸一口气,呼吸法运转,按抚二兄弟的躁动。
久旱逢甘霖,必须好好地润润,这事不能太冒进,只图自己,那是纵欲,而不是性趣。
及时收手,媚眼迷离的童佳慧忽觉一阵空虚,啊,对,手指拔出去了。
这虽然遂她的心愿,仿佛又缺失什么,想要再行添补。
左京抓起裙边一撩,脑袋便从裙摆下钻进去,紧接着两手抓起雪嫩大腿左右分开,一嘴亲吻在膝盖内侧的肌肤,一手捧着往里一寸寸地亲吻,另一只手则抚摸另一条腿肉,抚摸向上,转眼便从腿膝一路来
到秘的幽谷耻丘,隔着窄长的紫红蕾丝,上面沾染滴落的蜜汁,一口叼裹,誓将口水也留在上面。
隔着点点的布料,伸出的舌尖恰恰点触到敏感,后面便是花瓣玉缝,不仅鲍肥,蚌也美味。
珍珠蒂因为动情突起玉肉媚态,一手拉开蕾丝的系带,将饱满的珍珠入嘴,舌尖如蛇吐信,将花丛地舔得汁水流莹。
「不行,那里脏,京京…不要弄…嗯哼…」童佳慧顿时心慌意乱,没想到女婿这番操作,会自己朝自己的私密处下嘴。
心里又急又躁,担心那里会有腥臭味,被嫌弃得难以自处。
其实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她本就有注重清洁的习惯,有规律的生活作息,再加上健康护理,没有妇科疾病,身体指标处于上佳的状态,似乎不逊色三十几岁的女明星。
经过充分补水,淡淡的芳草气,没有特别的咸腥,唇吻唇,大唇包小唇,唇瓣吻过花瓣,花瓣为君开。
左京其实没有强烈的舔阴示好,曾经面对娇妻也不为所动。
以过去的性观,他看重平等。
白颖不是很情愿为他口,而且医师一天下来忙乎,下体的气味会偏重,他索性放弃舔阴这种实习机会。
直到今晚,才有近距离的体验。
童佳慧心头羞涩,更多却是感动,清楚女人私密处的气味,很难被男性所喜,而现在,左京却甘愿给她舔阴。
他在用实际行动表明不嫌弃,「我想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这话不是口号而已,他在践行,用真诚的情感,去回应性的需求,而不是贪图自己的纵欲。
一个男人肯做到这个地步,要么性变态,要么真有心。
行健,将自己托付给左京,确实,他值得托付。
@@@分@@@割@@@线@@@战场已经探寻完毕,在留下亲吻的水渍,伴随佳慧的娇喘,我快速地脱精光,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以及胯下嗷嗷叫嚣的二兄弟。
这是坐监时练出来的成果,也是脱胎换骨的契机。
毛道长管这叫善缘。
我和岳父母间,大抵也是善缘。
所以,善缘得了善果,老白成人之美,佳慧就是我的善果。
三十年前,她穿着这套婚纱,嫁给老白,而今晚,我想她做我的新娘。
我希望这场交战,能有一种仪式感。
佳慧别过头,发出一个细不可闻的「嗯」,算是对我的回应。
是的,她答应暂时不脱婚纱,而是穿着婚纱,迎接与我的交合。
大肉棍欲意腾腾,紫红色的龟头早就充血亟待释放,考虑到婚纱繁闷,不宜再拖。
将它顶在花涧,穴口早已淫水润透,「波」,宛如亲密热吻,便扎了进去,很快
便遇到阻碍。
那不是佳慧对我的抗拒,而是花径曲折,颇有「幽谷沟壑,远上寒山石径斜」的意境。
「吓…慢点,有点痛…」佳慧忽然叫停,示意先慢点,确实,阴穴的甬道本就难走,即便有所润滑,但重获新生的大家伙,龙根生猛,强横闯关,无疑会冲撞到她娇嫩的窒肉,倒不如徐徐图之,先找到正确的方式,抵达星斗连心的尽头,就算九曲回廊再曲折,内里重峦叠嶂,也不用担心失准,花心才是通关的口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仿佛置身爱欲的战场,长枪在一片包裹里跌撞,几回厮杀,最终寻找到方向,枪头一挑,挤开紧致的肉壁,枪棒研磨壁垒愈发水嫩,一番润滑,翻涌股股舒畅,花径淋漓,长枪直入,花心已经无处躲藏。
紫红的龟头,欲火蒸腾,动作却不曾粗莽,轻轻地触碰花径端口的柔嫩,细细研磨花心。
花心大颤,好一个洞天福地。
那嫩嫩的娇态,如花朵包罗,试图裹住龟头,花蜜和蜜蜂,水乳交融,一时间谁也舍不得离开。
不久以后,长枪挑弄,连连点中花心。
力度不大,但频率已经加快,很快泛起阵阵酥麻,远比剐蹭肉壁更强烈的快感,从深处发出欢愉的声音,童佳慧如遭电击,情欲的电流蔓延全身,那酥酥麻麻,如决堤的潮流,一阵阵袭来,散着滚滚的热气,烫得她溃不成军。
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肉搏战,双方一交火,她就显现败迹。
感知到左京带给自己的这股快感潮,远不是丈夫力所能及的,哪怕吃药也激不起浪花。
这不是情感所能决定,欲是一种生理反应,差别在于强度。
这两个人的性表现相差数个级别,难以逾越。
以为在房事上的游刃有余,现在却毫无作为。
无法占据主动,完全被动的挨肏,双方相差悬殊,尤其在情欲的催化下,童佳慧即便故作矜持,也知晓是无用功,身心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断消磨她的意志,很快便已控制不住。
下体的交合处,被挤压出类似「噗噗」的声音,那是肉棍抽插肉穴,棒身摩擦肉壁,压榨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