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
都在繁忙的考试中度过。考完最后一科后,全班同学都在欢呼雀跃,都在商量着接下来要去哪里哪里。诸如秋叶原、k房、咖啡厅。甚至还计划着春假的两个星期打算直接出国旅行等等怪怪的想法都有。收拾好书包的我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的脚踝。那肿胀的地方摸起来硬邦邦的,看着那被药水打黄的角质层,一块一块的如
涸的土地。
希望能够早
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吧。
我在阳光灿烂的的下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刚考完试,身边的
都已经四散跑去享乐。我只想快快回家睡觉。
香糖君本走来询问我春假的事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虽然那
他不断的说主动吧主动吧,但我却依旧有点抗拒。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事
。或许我只是不想看到恭子伤心的样子吧。毕竟我的事
并非如想象那般简单,很复杂,很复杂。总感觉会让她生气得哭泣。
拖延吧。
好不容易走回了家,却看见一个身穿邮局制服的
物,在我家的门
,不断的向我母亲鞠躬,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很抱歉的话语。而我母亲也仅仅表示没有关系,你们工作也辛苦。最终也仅仅是礼貌的离开。我站在门
向母亲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呢?”
“哦,邮局那边有我们的明信片,说一直遗漏在邮局办公室里面。导致现在才送来,那
过来道歉,顺便还赔了点礼品希望不要将此事上报上去。”母亲因为获得一些小礼品的事
,显得异常的欣喜,那平白无故获得的超市减价礼券,在我面前愉快的甩了甩,如同炫耀一般。
我笑着回答,“妈,这几张东西,去了就拿得到的吧。”
“你不知道,上面有个减价的电视机,我和你爸想将客厅的电视机换了。而且还能抽奖。到时候抽奖那
,你得去看看中了没有知道吗。”
“是是是。”我无奈的回答。
我本以为接下来什么事
都没有,结果母亲却讲几张明信片塞给了我。
“那
去富士山的吧。”
“嗯。没错。”
我随便看了一眼,说是几张,实际上仅仅只有三张,一张是给我自己的,一张给父母的,不过显然母亲并不需要。还有一张应该就是那
樱良写下的。我把它们胡
的扔在了书桌上,一脸无事的躺在床上。突然发现那天以后樱良再也没有出现,此时蓦然的想她。只能无赖的拿起书本阅读。
春假开始了。我每
都在无聊的生活,等待扭伤的脚踝恢复,不断的在为考大学而学习,看书,吃饭,等待樱良的出现。但往往事与愿违,我等来的却是
香糖君的催促。
就是一个星期后,春假仅剩一个星期时,
香糖君强制
的将我拉了出来。美名其曰赏花。
脚踝已经消肿,完全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我开始重新锻炼身体,不断的在清晨的时候,出去跑步。偶尔会心血来
的如那
一般在东京漫无目的的走动。
赏花那天早上,我起床坐在书桌上,将那明信片拿了过来。那张富士山和两个俏皮小
的照片如今看来有些滑稽,反过来看后面樱良究竟写了什么。我会心一笑。
那明信片空白的地方模仿着那两个小
画了一遍,虽然那略挫的画技,看起来像两个火柴
。樱良写着,“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旁边画了一个坏笑的表
。
该说些什么呢?
母亲准备了很多东西。她第一次听说自个儿子要出去赏花,开心得不得了。又是给了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又是塞了一些零钱。说不够就去买。在她啰啰嗦嗦的催促下,我提前了三个小时到场,占了个位置。结果被太阳晒成如樱花一般的漂浮。
——
“有点久的。”我一边的看着天上
色的樱花,一边不耐烦的等待。虽然我带了书来,但刺眼的阳光只会反
在书面上,让我啥都看不见。
许久以后才看见
香糖君和恭子缓慢的走了过来。
香糖君总感觉被恭子教训了一顿一样,走起路来有些扭捏。那有些委屈的表
,着实有些可笑。而恭子却显得有些恼怒,我并不知道她在生气些什么事
,但希望不是有关于我的事
吧。
我远远的向他们挥手致意。恭子看到我反而显得有些拘谨。
“最近都过得怎么样?你怎么老是受伤。和隆弘怎么就打架了。你真的就不能不让
担心吗?”恭子跪坐在席子上,抬
看着那摇摇飘落的樱花。那
色的公园,周围都是嘈杂的赏花声。隔壁几个中年男子在不断的敬酒,在胡言
语的说着自己那辉煌的过往。本应该我先向她询问安好的,却被她抢过话筒似的说话了。问话依旧充满了恭子式的语气,明明很是嫌弃却又包含着担忧。
我只能挠
,同样看着那不断被春风消散的樱花,那樱花不断的飘落,掉落在我母亲准备的食物上。“樱花七
。从开花一直到凋零一般只有16
左右。若是这次错过,就只能等待4月的晚樱。晚樱又和如今的樱花不同,花大等特点。”
“要避开来谈吗?”恭子平静的说道。“你究竟是怎么在这些
子过来的呢?”
“我很坏吧。”我笑着回答,“我那
打架后,将自己脸上的纱布解开,看见被那纱布掩盖下丑陋的脸庞。”
“对不起。我一直欠你一个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恭子。”我低
道歉。“我欠你一个诚恳的道歉。”
“你还真的很多对不起。”
“每一个意义都不一样。”我平静的看着他。
“唉,你还真是辛苦了。”恭子突然松了
气,但明显她还有话语要说,那纠结的脸蛋不知道是释然还是继续的担忧。但明显的是她依旧被樱良束缚着。
我们两个正坐着相互对视,相互都看透了对方的心思。
恭子依旧知道我还有事
,并没有说出来。我也知道她有些事
并没有说出来。
“吃吧吃吧。”
香糖君在旁边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想想这也是他想看到的一面。关系不再如往
那般僵化就好了。“再不吃,就
费了。看樱花都快铺满我们这里了。”
“对啊。”恭子笑道。“诶诶诶,你
什么?脏啊!”
恭子看我去拿起那食物上的樱花塞进嘴
里面嚼了起来。拿起筷子就敲在了我的手上,痛得我手缩了回去。
“花瓣可以
药的。不脏。不脏。”
“你搞笑吗?
药的是晚樱的花瓣,因为花大,花瓣重。你这是咋回事呢?小老弟!刚才还在夸夸其谈的说樱花咋的咋的。”
我听后摸着手疼的地方,不断的捧腹大笑,“或许晚上回去会拉肚子。”
“谁管你哟。”恭子拿起三文治吃了一
,兴奋的说道,“好吃。
香糖君。你吃来看看。”
看着他俩有些甜蜜的样子,我却总感觉恭子隐藏着别样的
绪。正确来说并不是真正的高兴。当然不含一丝的炫耀,而是露出一
忧伤的
绪。
突然这个时候,一个满脸胡渣的老男
,
绑着领带,一脸醉醺醺的走了过来,那反光的地中海看的
十分厌恶。
“你
什么?”只见他若无其事的跑到恭子旁边吓的恭子叫了起来。
当恭子叫了起来后,惹得隔壁坐的那群中年
轰然大笑。只见那个黄齿不齐的男子跑到恭子旁边,通红的脸颊微微靠了过来,呼出那酒
的恶臭味,“要不要过来喝一杯。小姐姐。”
惹得隔壁的
们再次大笑,不断高呼醉了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