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身体像一条巨大的青虫,一拱一拱爬向前方不远处的那面镜子。
************风天道向上官星阑招了招手道:「上官星阑,过来,坐到我边上来」话音末落,屋里几个凤战士露出震惊的情,荆楚歌更是失声惊叫起来。
上官星阑,上一代圣凤中的传,谁都以为她早就牺牲了,没想竟被囚禁在这黑暗帝宫。
上官星阑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黑暗帝宫还囚禁着其他凤战士,但从没见过,问及风天道,他也语蔫不详。
她没想到除她之外,风天道还囚禁了这么多的凤战士,看着她们大多穿着性感,又看到宗青鸾那圆圆的肚子,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这么多年,她尽自己所能灌输给风天道一些善的理念,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丝毫用处。
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上官星阑还是向风天道走了过去,她感到风天道和以往大不一样,他为什么把囚禁的凤战士都聚集在一起?如果仅仅为了以集体淫辱来取乐,为什么他之前没这么做过。
上官星阑感到一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上官星阑走到风天道的身边,虽已满头银发,但摇曳的背影和婀娜曲线还是令人浮想翩翩。
刚坐下,风天道竟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你干什么!」上官星阑惊道,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在他十八岁后,虽并不时常见面,但二十八年足够长了,他虽对自己算不上恭敬,但也算客气。
越是年长,在自己讲那些他明显不爱听的道理时,他大多也有足够的耐心。
但今天一上来他就当着那么多人羞辱自己,这让上官星阑有些无所知从。
「你是我的女人,抱一下又怎么了」风天道说道。
即便在十五岁前,他也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那叫强奸。
她总是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扒光衣服,在自己「哼哧哼哧」用阳具在她阴道进行活塞动运时,风天道觉得在彼此双方的眼中,大家都是没有生命的木偶,无非一个会动,一个不会动而已。
在十五岁后,突然有一天上官星阑变了,像是木偶突然有了生命活了过来,那三年过得很快活,虽然她老喜欢讲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
无论如何活人总是要比木偶强,有时烦一点,也就忍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风天道天始越来越厌烦她的说教,但念在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地宫中唯一一个用温柔对待自己的女人,风天道还是忍了。
他清楚,上官星阑对自己这么温柔,并不是喜欢或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能改恶从善。
她也不想他是什么人,他是魔教的黑帝,岂是她几句话说得动的。
风天道有时很想用什么方法撕掉她的伪装,他开始讨厌她的温柔,想看到她痛苦的情、想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哪怕变回木偶也行。
但看着她一天天老去,看着她鬓角渐渐生出白发,他还是有些心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风天道隐隐感到自己注定要死在圣主手里,他的力量也会被圣主夺走,不会再有下一代的黑帝,就连这个世界是否存在都不一定。
那么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不去寻欢作乐,还能做点什么。
就象当年老师一样,有了上官星阑便再懒得再管自己,天知道他在三年中操过她多少次。
「谁是你的女人!」上官星阑怒道。
她曾经惊才绝艳,面对凌辱横眉以对,但二十八年过去了,如果现在恢复她一直被抑制的真气,她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拥有过去的力量。
岁月无声地改变着一个人,无人可以例外。
「我十五的时候不是当着你面说你是我女人,你好像也没否认呀」风天道展臂一抄将上官星阑双腿抱起,让她横着坐在了自己腿上。
在上官星阑决定用温柔面对年轻的黑帝,当她第一次在他胯下不可抑制地亢奋直至高潮,风天道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放开她!」看着满是白发的上一代圣凤像是个孩子被风天道抱在腿上,荆楚歌双目尽赤,她冲了过去,红色的皮衣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团燃烧烈火。
立在风天道边上的司白露、司惊蛰后发先至,用腿一勾,荆楚歌扑到在地,双臂被姐妹俩反扭过来跪在地上。
上官星阑见状不再挣扎,对风天道说道:「你让她们放开她吧」荆楚歌跪在风天道脚前不远处,愤怒令她呼吸异常急促,袒露在皮衣外的乳肉似波涛翻腾,看得风天道也忍不住心一荡。
「你不知道,她性子太烈,人又冲动,放开她没问题,等下她又会像疯狗一样冲过来,烦不烦」风天道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她叫荆楚歌」上官星阑望向了她道:「荆楚歌,好名字,荆楚自古多壮士,但这不是热血冲动的地方。
你不用管我,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行吗?」荆楚歌的眼睛似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朝着上官星阑点了点头。
司白露、司惊蛰放开了她,荆楚歌虽然没再扑上去,但还是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风天道,直至景清漪默默地走了过去,扯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步一步拖回原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冲进老师的房间吗?」风天道隔着薄薄的丝帛轻抚上官星阑玲珑有致的身体。
她真是老了,眼角、额头生起细密的皱纹,皮肤不再像以前那样闪着玉石般的光泽,乳房有些下垂,私处也不再娇嫩鲜艳,但她是自己青春的回忆,更何况此时的她依然风韵犹存。
「风天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能告诉我吗?」上官星阑道。
风天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不想说那些烦心的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末必帮得上什么,但也能帮你出出主意」上官星阑道。
「你是圣凤,我是黑帝,你给我出主意,这也太假了吧。
这么多年我最讨厌你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讲那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风天道说道。
「我都是为你好」上官星阑无力地道,这些年她有些入戏太深了,不过也是,在这漫长的囚禁生涯如果不找一个目标、不去做点什么事,可能早就疯了吧,她虽曾是圣凤,但也是一个女人。
囚禁在别处的凤战士,几乎没有人能活过十年的,更别说二、三十年。
「你省省吧,今天别再给我讲那些道理了,烦心的事够多了,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好吗?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风天道的手掌停在她胸脯隆起的最高处,五指微微收拢,感受着那被文胸包裹着的柔软乳房。
「记得」上官星阑还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她对风天道的了解,即便魔教有什么大行动失败了也不会让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
他现在模样就像凤已经堵在黑暗帝宫大门口,他无处可逃,只有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
直觉告诉她,此时发生的那件大事可能与凤无关。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岳青霜,虽然上官星阑是圣凤,但此时她的武功已在当年的上官星阑之上,能铁定接下风天道五十招的,天凤不算,应该只有闻石雁、诸葛琴心和姬冬赢三人,而姬冬赢在没有摆脱圣主精锁链前也不一定能接住风天道五十招。
「当时亲你嘴了没有」当年十二岁的风天道第一次爬上女人身体,因为过于激动很多细节都不记了。
「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