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大腿外则,程萱吟心中冷笑,如果不是你派人守在四周,这个时候早有人过来的,你可以强奸我,但即便是肉体也决不会轻易屈服。
金南古一手刺激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将阴蒂从阴唇里剥了出来,娴熟地拨弄起来,他咬着程萱吟的耳朵道:「姐姐,别再忍了,我都快憋不住了,如果你不肯兴奋起来,我也不射,干到晚上,干到明天早上我也要让姐姐兴奋起来」
程萱吟不为所动,他迟早会用胁迫手段,自己迟早会像以前在墨震天、李权面前一样,会去满足他无耻变态的要求,但她必须要让对方知道,凤战士只在乎别人的生命,对自己遭受的痛苦屈辱决不会害怕。
「姐姐,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的乳头一直硬梆梆的,其实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性欲比一般人强很多,你自己看一下,现在连阴蒂都勃起了,这样强忍着多难
受,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事,我们会武功的人性欲本就比普通人强,你早点兴奋起来,完事了,我再带你到别的地方玩」即便程萱吟不理不睬,但金南古还是说个不停。
这样过个七、八分钟,程萱吟的脸突然更红了起来,眼里流露出迷惑的情。
在对方极有技巧的挑逗之下,程萱吟感到性欲之火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虽还在能够忍的范围的内,但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她无法预料。
这是她第一次在被动的状态下产生强烈的性欲,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的意志力不够坚定?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真的隐藏着比同伴更强烈的欲望?金南古身体紧贴在程萱吟后背上,凝起真气探查对方身体的细微反应,对方的欲火已被他点燃,但是否能到达高潮,他还是没有十足把握。
为了这个目的,在来之前他在阳具上涂抹了一种名为「迦摩之梦」的印度古老春药,这种药物以蔓陀罗、淫羊藿、杜尔茜、罂粟花籽等纯天然植物以秘方调制。
这种春药之所以取名「迦摩之梦」,因为迦摩是印度话中的爱欲之,她曾被湿婆烧成灰烬,所以还有一个称号叫做「无形」,这种春药的催情功效并不算太强,但却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奸淫中,名为「迦摩之梦」的古老春药不易察觉地缓慢发挥着催情功能,毫不知情的程萱吟终于露一丝慌乱情。
被强奸是自己身为囚徒的必然命运,但在被强奸时产生强烈的性欲甚至高潮,那代表自己的肉体向敌人屈服,虽然肉体不是心灵,但肉体的沦陷一样令她难以接受。
程萱吟的呼吸变得粗重许多,被男人爱抚着的乳房起伏的节奏不断加快,清丽知性的脸庞似桃花般红了起来,身后男人轻咬她耳垂时,赤裸的身体像是有电流通过,竟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刚才那么猛烈的冲击,程萱吟都不曾有丝毫动容,但此时轻揉阴蒂的手指比阳具更有杀伤力,渐渐的她的鼻腔里传出压抑到极致、若有若无的呻吟。
屏幕前的屠阵子有些坐不住了,当年他在西伯利亚雪原上曾强奸过程萱吟,但她就像寒冰一样没有丝毫温度,难道来到炎热的新德里,她也像这里的天气一样火热起来了?虽已经成功挑逗起她的性欲,但要想让她彻底亢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金南古万般不舍地将阳具从她身体里抽出,换成手指给她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即便程萱吟的阴道曾被灼伤,但G点还是
存在,虽然分泌的爱液量比正常人少,但当性欲足够高涨,从花穴里流淌出的蜜汁还是打湿了金南古的手掌。
「姐姐,你下面好湿呀,水越来越多了,明明心里要想,为什么非要强忍着,早点完事,我们回车里去,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去看看」金南古的手指在花穴里急速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从穴口流出的透明晶亮液体顺着他掌缘滴落到了地上。
程萱吟岂会因对方淫词秽语而动摇,但肉欲的黑潮却一浪高过一浪。
自己这里怎么了?难道是不久前的激情激活了深藏体内里情欲?但自己明明感到无比羞耻,这种羞耻比在西伯利亚,比在无名岛时更强烈,但身体却还是越来越亢奋。
不,即便是肉体,也决不能这样轻易屈辱,程萱吟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了起来,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桃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
刺痛让她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她预感到这场意志和本能的较量很可会失败,但自己一定会战斗到底。
听着程萱吟竭力压抑却仍无比销魂的呻吟,金南古感到自己已将她推至性欲巅峰的边缘,他将她盘起的头发松了开来,当秀发缓缓垂下时,金南古感受到一种令人心动的妩媚和柔软。
转过她的身体,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到该摘掉她眼镜的时候了,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离开了她胯间,缓缓伸向架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程萱吟是从被阿难陀强暴后开始戴的眼镜,那是她封闭内心世界的一种潜意识行为,是为受创的心灵和肉体加上的一层保护壳,时过境迁随着阅历增长,她已慢慢走出当年的阴影,但眼镜还是有点像她最后的遮体之物,没了眼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湿漉漉的手掌来到她红唇上方,金南古故意停留了片刻,一颗晶亮的水珠从手掌边缘滴落到唇间,这一瞬,一种极苦极苦的味道从嘴里流淌进了她的身体。
「姐姐真有品味,Prada的眼镜很适合你的气质」这次金南古终于认出了眼镜的品牌,透过镜片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乳房比西瓜还大的凤战士,明明性欲已如洪水泛烂不可阻挡,但眼依然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金南古摘掉了她的眼镜,随手一抛,金色的眼镜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她脱下的衣物,白色的文胸、内裤摆放在最上方,那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就像她一样,静静地横躺在文胸和内裤的中央。
金南古扶着她坐了起来,阳具又一次插进她身体,鼻梁上没了眼镜、头发散落下来的她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赤裸的身体猛烈地上下颠簸跳跃。
当金南古去摘她眼镜时,他感觉程萱吟坚持不了多久,但没想到她的
意志力比自己预料得更坚韧,明明只需一步就能将她推上性欲巅峰,但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拖拽住她,这一步怎么也跨不过去。
长时间地锁住精关让他开始有些莫名烦燥,但他必须得耐心,否则最终的结果只有功亏一篑。
金南古悄悄地向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心领会转身离开,片刻后又折返了回来。
金南古再将程萱吟的身体转过方向,仍让她背对着自己,只有这样他才方便对阴蒂进行最有效的刺激,她对阴蒂刺激最敏感,那是防守最薄弱的环节。
肉欲的黑潮几次险些将她彻底吞噬,程萱吟不肯放弃,即便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在敌人面前彻底亢奋,但自己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她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能被意志所左右,但问心无愧是每一个凤战士的初心。
突然,程萱吟看到远处晃动的人影,女人穿着鲜艳的纱丽,男人的头上包着五颜六色的头巾,那不是魔教教徒而是真正的游客。
金南古抱着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躲在墙后和她一起看着慢慢往这边走来的男男女女。
「姐姐,我就说嘛,这里虽偏僻,但还是有人来的,我是印度人无所谓,但你是华夏人,代表着华夏的形象,被他们看到了,那些印度人怎么想,你们港岛代表团访问印度的消息上过好几次电视,你也出过镜的,说不定有人还会认出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