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
姜卿月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
祁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将那根尽情射过精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肉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穴内抽拔出来。
「嗯……」姜卿月红唇轻舒出一口香气。
当祁青阳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内仍相当敏感。
祁青的这一抽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荡人的酥意。
祁青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胯间阳根的抽出,变得空空荡荡,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当他的肉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中间,一股浓白的阳精,随着他龟物的抽离,没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流溢了出来。
这淫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潮澎湃。
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裸的胴体。
看着姜卿月红潮尚末完全褪去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满足,道。
「今夜过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骚扰于月姬了」姜卿月伏在他的怀里,微微回了些气,这才轻声的说道。
「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
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
翌日,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闻言,祁青唇角一扬,满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色,并不足为道」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里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
只见她正色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这个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今晚的比剑,那个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没有使出施展出全力」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说了。
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
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
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露出的那轻蔑的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
「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还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姜卿月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个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交手,妾身亦没有太多取胜把握」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祁青郑重点了点头。
他见姜卿月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
瞧着她这刻那动人的胴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眼前,那美丽诱人的风情,刚刚倾泄过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
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
「长夜漫漫,月姬,我们再来一次吧」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
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里过夜了。
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还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
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熘出去。
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还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几回。
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
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
在衣柜里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里母亲与祁青的起床的声响。
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没有合眼。
一来是他不敢睡着,二来也是因为祁青跟他母亲,昨晚一整晚做了整整三回。
两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时时分,他母亲的花穴都给祁青插得有些红肿了,两人才累得停歇下来,稍作整理后方相拥入睡。
透过衣柜的小缝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
见到他心爱的母亲,赤着身子被祁青伏压在身下用力肏着。
美丽的花穴不仅被插得有些红肿,还给后者接连数度射入无数子子孙孙,燕陵心中真的是无比的酸痛。
而望见榻上的二人每次事后,都亲密的搂抱在一起亲嘴的恩爱模样。
燕陵更是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生生夺走的强烈妒忌感。
他真的为自己的父亲感到格外的不平。
胸腔里充斥着纷乱陈杂的激荡情绪。
好不容易待到天色即将破晓,母亲终于与祁青一同下榻穿衣,燕陵这才立即打起精来。
他看到两人穿好衣物之后,祁青又抱住他母亲,和后者恩爱地亲了一会儿嘴,然后才带着满足自得的笑容,率先离开屋子。
没过多久,他母亲的贴身侍女盛雪便红着脸,端着热水进了屋子,给姜卿月稍作清洗,又拿了崭新的衣裙,似乎准备下楼去梳洗。
直到两人都离开之后,燕陵终于趁着这个时刻,悄悄熘出了小楼。
此时,距天色大亮尚有一段时间。
燕陵在离开母亲所在的小楼后,心中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就此离去,待日间再寻找办法重回府内。
又或趁着天色大亮前的这一小段时间,想办法与母亲相认。
毕竟时间紧迫,兼之潜回家族一趟不易,如若可以,燕陵绝不希望就这样空空而回。
他需想办法,创造出一个与母亲相认的机会。
不知不觉,燕陵来到了母亲平日里最喜欢流连的后花园。
这片花园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以往闲暇时间,他母亲总会和他父亲在此处赏花。
平素里没有得到允许,一般的下人是绝不允许踏入这里的。
这里也成了燕陵暂时藏身的最佳地点。
燕陵的本意是暂时先藏身于此,在天亮之前,想办法找到又或等到与他母亲相认的机会。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到没一会儿后,燕陵便吃惊的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花园的外面缓缓走来。
巨大的惊喜随即涌向燕陵的胸口。
激荡的情绪,倾刻间充斥着他的胸腔!远处的来人身着一身素白襦衫,那是一个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文士,他的相貌普通,身材高瘦。
行走之间虽然与他父亲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可燕陵一眼望出他的步伐是经过伪装与掩饰的。
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绝不会有错!燕陵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试探,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藏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