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现任公孙府主公孙朔之子,公孙晴画的父亲公孙文亲自上前,接应新郎燕陵入门。
公孙府府上,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喜气洋洋。
燕陵也就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送上大雁为礼之后,燕陵逐一与女方长辈行完礼,其后才将身着红边纯衣的新娘公孙小姐迎上婚车。
迎亲的车队热热闹闹的返回姜氏。
迎亲的仪式完成,车队回到姜氏府上,自有人将婚车上的新娘恭迎下来,燕陵行过去将她牵入府内。
一身婚衣的公孙晴画玉容轻抹淡妆,容颜端丽,在今日这特殊的时刻,近看她更是显得万般的美艳不可方物。
连心无波澜的燕陵,看见她端秀的美貌,也不由得愣了愣。
接下来便是更加繁琐的饮宴,燕陵与新娘共同行过繁复的礼节之后,用过象征着双方夫妻尊卑相同,相互扶持的祭品之后,双方各执半边匏瓜,连饮三次,便共行完了合卺之礼。
新婚的夫妇二人便迎入新房。
接下来便是这场婚礼最后属于一对新人的时间了,不相干的人等早已尽数离场,温馨的婚房里,便只剩燕陵与公孙晴画二人。
公孙晴画端庄的坐于床沿边,温婉美丽的玉颜色平静,看不出太多的喜色。
燕陵心中清楚,眼前这个在身份上已属于他妻子的美人,心中深爱的男人并非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今夜是她的大婚之夜,是她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时刻。
与她相亲相爱的却非是她心中最爱的情郎,而是另一个男人。
她此刻芳心内的思绪有多么复杂,外人无从得知。
燕陵也不想去知。
他轻轻地来到公孙晴画的身前,与她行了一个礼。
「夫人」听到燕陵的对自己的称呼,公孙晴画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她高挑曼妙的身姿盈盈起身,美目与燕陵正面相投,亦同样盈盈朝着燕陵端庄一礼,红唇轻启。
「夫君」双方各自改变与对方的称呼后,意味着两人在形式上已接纳了对方,成为自己今后共扶持的另一半。
燕陵无言的走近她身前,伸出双手,轻轻地为公孙晴画脱下身上的新娘礼衣。
公孙晴画袖衣下洁白的玉手微微紧了紧,但身子却一动不动。
任由燕陵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扔落于地,一只手则将她的左肩的衣襟缓缓拉下。
公孙晴画衣襟内里雪白的胸衣,以及胸衣所覆盖着的挺拔玉乳,便半呈露在了燕陵的眼前。
燕陵能感觉到,在他动手为公孙晴画脱去身上衣裳之时,公孙晴画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但并不强烈,显示她正在极力的忍耐。
燕陵装作不知道,手中动作不紧不慢,很快便将她平放到了榻上,轻轻解下了束缚在她身上最后的内衣。
她如羊脂一般的动人胴体,也完全展露在燕陵眼前。
饶是燕陵已见惯了诸如秀璃千卉这般倾色的美人,再见到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时,他心中仍然不由得被深深的震动。
公孙晴画的玉体曼妙起伏,饱满的玉乳雪白如脂,如世间最美的白玉,温婉动人。
她被自己平放在榻上,微微侧过容颜,目光似乎并不敢与他正面相对。
又或许,她并不想与自己四目相对。
因为燕陵清楚,自己并不是她心中所爱的那个人。
燕陵沉默的脱去身上的婚衣,很快便与公孙晴画赤诚相对。
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感受着手中温暖而动人的触感,下体的欲望很快就激昂起来。
侧着螓首躺于塌上的公孙晴画,一对美眸不由自主地望见燕陵胯间那个已经坚硬勃起的阳茎。
她的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更加的侧过脸去不敢去望。
燕陵没有说话,他俯下身去,两手抱紧起公孙晴画丰满的玉腿,低头将嘴唇温柔地吻上她下身微微开合的粉嫩花唇。
公孙晴画赤裸的诱人玉体陡然一僵。
但在燕陵的双手抚摸着她玉腿,与嘴唇温柔舔弄之下,她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缓缓放松下来。
舔弄了不知多久,燕陵终感觉到嘴边的花穴口处终开始渐渐渗出些许花蜜的时候,他才缓缓起身。
他两手抄起公孙晴画的腿弯,将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往两边分开,其后一手来到下身处,扶着坚挺的肉具,将坚硬的龟物抵在她已略有些湿润的花唇处。
烛火的摇曳下的婚房,旖旎的情欲在映照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燕陵缓缓的挺动腰身,将坚硬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挤入到公孙晴画的花穴之内。
「嗯……」公孙晴画微微绷直了身体。
她的花宫非常的紧致,但却出乎意料的干涩。
舔弄了那般久后,公孙晴画显然仍没有完全情动。
且在燕陵进入之时,他感觉到妻子的花穴虽然紧致不已,可却并没有如破去秀璃处子之身时的阻碍之感。
反而跟他当初与琳阳郡主以及千卉初次同房时的一样,一路通畅。
燕陵心中一沉。
在这方面非是情场初哥的他,无比酸涩的发现了这个令他心头拥堵,却又无奈的事实。
公孙晴画已非完璧!她如今虽已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但她的身子在燕陵之前,已有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他这作丈夫的一步。
深深的进入到了公孙晴画动人的身体之内,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这个发现,令燕陵吃醋地生出了一丝妒忌与不甘。
他虽对公孙晴画并无任何感情基础,对于跟她的婚约,也如后者般出于应付居多。
但燕陵非是始乱终弃之人。
既然两人已经行过夫妻之礼,公孙晴画又是名媒正娶的正妻,那么在燕陵的心中,今后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对她的感情亦自然而然的,与成婚之前有了改变。
因此在这一刻,察觉到自己明媒正取的第一位妻子,竟已非完壁之时,若说燕陵心中不失落那必是假的。
但他也明白,公孙晴画已非完璧的事已是既定的事实。
他纵然再怎么不甘愿,也已无济于事。
而燕陵身下的公孙晴画,在她被深深进入之后,燕陵感觉到她原本瘫软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燕陵心中知道,公孙晴画是除了自己的身体被所不爱的男人进入,令她芳心不知所措之外。
她更该在担心着,她已非处子的事情,是否给自己发现。
燕陵低着头,瞧着公孙晴画眸眼紧闭,嘴唇轻咬着的紧张模样,他心中一叹。
公孙晴画心中有深爱的情郎,她嫁给自己想来亦是迫于身后的家族所迫,严格上的说她亦只是一个政治婚姻的受害者。
燕陵无法埋怨于她,亦有些怜惜地不想去埋怨于她。
看着公孙晴画紧张的模样,他不自禁的回想起那日在街上,撞见她与那个英俊青年在一起时,与对方四目相望时的那含情脉脉的动人模样。
一丝怜惜,掺杂着一丝妒忌,让燕陵不由吃醋的低下头去,第一次吻上了她的红唇。
公孙晴画浑身一颤,似乎没有想到,燕陵在进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