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眉毛顿时竖起,一拍椅子扶手:「走个屁!三红才吃了一样!还有两样还没动呢!」屋子里村人们面面相觑,适才的场景早已突破了闹洞房的尺度,更何况还是叔侄之间。
比较老实一点的此刻只想赶紧熘掉,这情况看上去要出事;有那心术不正的,被刚才叔侄之间的大尺度行径刺激,已经暗暗弯腰夹腿,以掩饰挺起的下体。
众人都不敢说话,老太婆为难道:「一样就够啦,差不多就行了嘛」「放屁!」伏老四骂道:「别人家娶媳妇都三样,咋到我这就一样了?他妈的看不起我是吧?!」老太婆左右为难,别人家确实有「三红」吃尽的例子,可都不过是做个样子搏大家一乐。
伏老四明显喝大了,这种大尺度玩法,还是跟自己侄女辈,哪还敢让他继续玩下去,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伏老四见老太婆不言语,顿时发飙:「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赶紧的!」老太婆实在惹不起他,心一横,反正出丑丢人也是你伏家人,你都不怕我怕个屁!遂道:「那好,既然大傢伙儿都想再热闹些,那咱们接着往下上菜。
请新娘子向公公求花生啦!」伏悠悠坐在地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好一阵才定下来。
听得老太婆又开始咋呼,呆了呆,看着不远处的秦炎,苦涩的笑了笑,哑着嗓子问他:「还玩吗?」秦炎感觉背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一层冷汗,被房里的空调一吹,一阵冰凉激得他浑身颤慄,然而此时瞧见伏悠悠跌坐在地的狼狈悽楚样,心头那股邪火却丝毫末曾减弱,反倒越发旺盛了。
他不敢看伏悠悠的眼,垂下头闷声道:「我……我……」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村民都用古怪的阳光看着秦炎,都有点搞不懂他和伏悠悠的关係了。
伏悠悠歎了口气,「好吧!」站起身来,再一次低着头跪在了伏老四身前。
老太婆见伏悠悠没有异议了,忙快手快脚的抓了一把花生从伏老四头上撒下去,喊道:「请新娘子求花生!」伏悠悠看着伏老四一脸淫猥的瞅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慢慢站起来,向着伏老四趴过去。
这一次伏老四倒是没有使坏,任由她用嘴在头发上找寻着散落的花生米。
伏悠悠吃完头发上的花生,又一路向下,将他耳朵后边、脖子上、胸口散留的花生一一含入口里,途中难免嘴唇贴到伏老四的皮肤,伏老四感受着女孩儿亲吻身体的快感,半闭着眼一脸享受。
待伏悠悠含掉伏老四肚子上粘着的几粒花生,伏老四突然伸手一拉自己的裤腰带,原本停在裤腰带上的几粒花生顿时滚进了裤子里边。
伏悠悠一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伏老四戏谑道:「继续啊,裤子里边还没吃到呢!」伏悠悠转头看看老太婆,老太婆却心虚的转过脸不说话。
伏悠悠一滞,再瞧瞧秦炎,他正死死的盯着这边,呼吸粗重得旁边的人都能听到。
伏悠悠沉默了一下,终是俯下身去,在伏老四笑眯眯的注视下,用牙齿咬住裤头,慢慢往下拉。
一寸、两寸,伏老四的裤头慢慢被拉开,一根黑黢黢的粗大男性生殖器突兀的弹了出来,打在伏悠悠脸上,伏老四竟连内裤都没有穿!屋子里的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伏悠悠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又半途止住,停了一下,重新咬上裤头,继续往下拉,直到伏老四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屋子里一片寂静,众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均被这难得一见的乱伦场景刺激到,大部分人都不再关心这一幕是不是荒唐无耻,全身心都被眼前的淫戏吸引住了,几个前排的男人甚至难以抑制的把手伸到自己下身偷偷揉捏。
伏悠悠向着伏老四乱草丛生的胯下伸出头去,找寻着缝隙中的花生,过程中面孔难免碰到那黑黢黢的阴茎,她只得红着脸摈住呼吸努力搜寻着,总算是慢慢找到几粒。
然而不巧的是最后一粒花生被伏老四两颗软耷耷的卵蛋压住,伏悠悠只好伸手过去拨开两颗卵蛋,再用嘴叼起花生。
当她的手摸到伏老四卵蛋时,伏老四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温软细腻的小手带给他下体的触摸快感,让他爽得难以自制。
伏悠悠吃完最后一粒花生,颤抖着双腿站起来。
适才一番操作时间虽然不长,却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无比羞耻的感觉充盈着她全身,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周围人的脸色。
伏老四被这背德的一系列操作搞得血脉偾张,迫不及待的催道:「好了,快来下一个!」老太婆此刻也是心慌意乱,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道:「花生落肚,子孙无数。
红豆一栽,一胞多胎。
公公为新娘子接豆种!」说着便来扶着伏悠悠,把她往床上带去。
伏悠悠此刻僵直得如行尸走肉般,木木的被老太婆按坐在床沿上,然后老太婆端着一盘红豆,从伏悠悠头上倾倒下来。
细小的豆粒洒遍了伏悠悠全身,连衣裙上沾满了豆子,还有不少从她领口漏了进去。
老太婆再叫:「豆种已下,公公请查种!」伏老四走到床边,看着低头坐在床沿上的伏悠悠,暗暗吞着口水,尬笑道:「悠妹儿,来,躺下吧,我来查种了」说着将手搭上她的肩,试探着用力往下按去。
伏悠悠被他的手一按上肩膀,便是全身一颤。
她有些惊惶的抬头看向秦炎,见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仍是一言不发,刹那间心灰意冷,身子顺着伏老四的手慢慢躺在了床上。
老太婆掀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伏悠悠的身子,再放下帷帐,叫道:「喜帘遮灯,公公搜身。
请公公入帐摸豆种!」伏老四搓搓手,掀开帷帐,蹲在床沿边,把手慢慢伸了过去。
伏悠悠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床顶,脑子里一团混乱。
秦炎眼看着伏悠悠被送上了床,大红色的纱织帷帐隔开了视线,明亮的灯光下,透过半透明的帷帐里可以模煳看到帐中人的行动,他此刻同屋子里所有人一样,都被这半遮半掩的一幕勾得心痒难耐,心头火烧火燎的想要看清下一步那对叔侄还要干些什么。
伏老四顺着伏悠悠的头脸逐渐向下,一粒一粒的将她身上粘着的豆子摘下,放在床头的碗里。
慢慢的,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开始向着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攀爬。
伏老四眯着眼,全身注意力集中在被子里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摸过伏悠悠的脖子、摸过锁骨,最后毫不犹豫的摸在她的胸上。
伏悠悠哀泣一声,两手不由自主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那只可恶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上揉捏了两下,竟末停留太久,又一路往下,慢慢将裙子上的豆子捡出。
伏悠悠松了口气,却听伏老四喊道:「豆种太多不好查种,请新娘子抖衣验种!」「抖衣验种」原本是村里小年轻兴起的一种调戏新媳妇的手段,往往主家都会让新娘子穿上好几层衣服,验种时脱下两件扔出帷帐,搏众人一乐,却也无伤大雅。
然而此刻伏悠悠明显只穿了一件连衣裙,除此之外便剩下内衣,如何使得?老太婆在外犹豫道:「这……这……伏老四,还是算了吧」伏老四嘿嘿笑道:「不查清楚哪行啊?要玩就玩全套!」说着便伸手去扒伏悠悠肩头衣襟。
伏悠悠一个激灵,瞬间按住正在抓扯衣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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