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姨妈只会给我们加油。
观念太土了,没啥活,我们却一个活好的骚货教教她啊!」姜晨的父母在刚生下姜晨的时候都处于事业的上升期,父亲被大佬看中跟进有关教育改革的项目,母亲的公司刚刚创立,匆匆做完月子就马不停蹄的去公司加班。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姜晨五岁。
所以对姜晨来说,姨妈是他有意识来说的第一个「母亲」。
姜晨从小对姨妈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温柔。
姨妈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温声细语的解释。
姜晨从来没见过姨妈有过任何的生气或者影响形象的一面。
哪怕是姨夫出了这么重大的事,姨妈也只是在无人时悄悄啜泣。
但这份美好,没有共情能力的姜晨只想看到美好破火时的绝望与刺激。
两姐妹相比,姨妈的身材并没有母亲那么有视觉冲击力,但姨妈的身材更为完美。
挺立的双胸,常年在家养出来的玉脂般的肌肤,平坦的小腹。
让人一眼望去彷佛南方水乡的美好。
所以在得到系统以后,姜晨先是好好的在姨妈身上爽了一把。
尝尽美熟女的滋味以后,姜晨带上了以前高中跟自己混在一起。
现在进入了社会的同学。
对姨妈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凌辱。
与姜晨不同,这帮社会的渣滓没有很高的智商。
在学校可以称王称霸,出学校后却遭到了社会的毒打。
虽然很快进入了状态,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积攒了不小的怨气。
也许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他们会在五年十年后变的平凡,好好的融入这个社会当一颗螺丝钉。
但现在,姜晨给了他们一个发泄的渠道。
在每个人都肏了一遍姨妈以后,这帮小混混也不满足与正常的性爱。
他们每个人都认了姨妈做干娘。
在姜晨的催眠下,温柔的柳玉娥认下了这么多的禽兽儿子。
在一段时间里,柳玉娥每天都要在这个别墅里,一个一个口醒她所有的「儿子」,如果没在规定的时间口醒所有的人,柳玉娥就会遭受到「惩罚」!刚开始是虐打,姨妈的奶子,秀美的脸庞,以及阴户都是重点「关爱」的区域。
经常姨妈正在努力的吞咽肉棒,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泪眼朦胧的姨妈却丝毫不停,看着自己认下的儿子,加快速度吞咽,直到对方射出。
后来随着姨妈口技的提升,大家已经很少能惩罚到姨妈了。
于是有的人开始装睡,不管姨妈怎么加速吞吐,就是不射,当时间刚刚过去。
再假装自己刚睡醒,抱住姨妈的头一阵勐冲。
看着被呛到的美妇,嘴里还会不好意思的说道:妈妈不好意思,昨天肏你太晚了,今天没醒过来。
温柔的姨妈总会原谅「逆子」的不孝,随后心甘情愿的接受更加勐烈的惩罚。
一群挺着下半身的男人围着半跪的美妇,将自己清晨的第一泼尿全部浇给挨罚的美妇。
甚至有一天他们不满足与姨妈过于被动的挨肏。
在姨妈被拽着头发按在墙上挨肏时,拿着一根姨妈平时缝补衣服的针插进了姨妈的奶头中。
在淫叫与痛苦的呻吟中,全部射在了姨妈的逼穴里。
即使是这样,姨妈在面对如此虐待自己的男人时,依然很温柔的说:「儿子只要开心就好,不用在意妈妈的身体」。
姜晨让姨妈每天给这帮畜生做一桌壮阳补肾的药物,毕竟这些混混不像姜晨一样有系统强化。
在被骚扰与侵犯中将美食端上餐桌,姨妈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吃完壮阳的药物后再在自己的躯体上发泄。
有时这些混混也会良心发现,被自己称为「妈妈」的肉便器温柔的看着自己,挺着被自己射满的肉穴,将这些畜生的有些愧疚的脸埋在自己裸露的胸中,温柔的安慰着他们:「妈妈看着你们身体这么健康,对我这么孝顺,这辈子值了。
在美妇温柔的鼓励下,一群人又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
在这帮畜生的手上,避孕套已经完全失去了它被制造出来的初衷。
避孕套在姨妈身上的唯一做用是凌辱。
他们经常每人穿着不同型号的避孕套轮流插入姨妈的逼穴。
在每个人都爽完射精后,将灌得满满的避孕套全部塞入姨妈的逼穴里,很长一段时间,姨妈清醒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逼穴里的套子全拽出来。
但在姨妈的心中,这是儿子们对自己的关爱。
现在这个姨妈身边的黑人叫乌鲁,是非洲偷渡到g市的黑户。
非洲是个很的地方,同样都是黑人,黑人与黑人之间的基因差异可能比黄种人与白人的基因差距还大。
乌鲁就是这么一个在黑人中也算最下贱最底层的基因。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乌鲁,那一定是蠢和懒。
偷渡到中国三年,乌鲁也没学会一句中文或者英语。
在来到这里之前,全靠其他黑人的支援与乞讨生活。
但他不以为耻,反而觉得自己活得相当舒服。
当然在他来了这个天堂以后,他才知道以前的生活跟猪没什么区别。
她听不懂柳玉娥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这个女人每天会给他做很多他以前从来没吃过的中国美食,他还能享受到与原来那些黝黑的同族不一样的异国肉体。
因为不能交流,所以对乌鲁来说,柳玉娥仅仅是个免费提供食宿以及肉体的母畜。
刚才在餐桌上许逸的叙述,对乌鲁来说只是一个又可以上的母畜巴拉巴拉的废话,他不相听与不愿意听。
所以在许逸讲话的时候,他一会将姨妈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给自己舔鸡巴,一会又让姨妈坐到自己肮脏的身上舔耳。
在乌鲁正准备将姨妈按在桌子上插穴时,姜晨通过系统阻止了他的行为。
姜晨的系统都可以无视任何条件催眠一个人。
与一个语言不通的黑人交流更不是什么问题。
但姜晨很少这么做。
毕竟在姜晨看来,他只是喜欢黑白色带来的冲击与破坏美好的欲感。
这种没进化完全的生物跟自慰棒一样,只是姜晨的工具而已。
被下达命令的许逸来到乌鲁旁边,扶起刚刚被按在桌子上可能被磕到头还在迷茫的母亲。
让自己的亲生母亲跪在地上,头部微微扬起。
秀美温柔的脸庞对着姜晨和乌鲁。
许逸左脚与右脚踩在一条直线上,高跟鞋与木质地板哒哒哒的声音彷佛踩在了乌鲁心上,轻轻握住乌鲁巨大的黑鸡巴,引导着乌鲁来到母亲的旁边。
双手顺开母亲的秀发,许逸引导着乌鲁的肉棒插进母亲的喉咙。
「妈,你要仰着头让喉咙与嘴形成一条直线,对!就这样,这样乌鲁弟弟就能把他的黑鸡巴彻底的插进你的喉咙」。
呜、呜、呜、呜!喉间被巨大异物插入的姨妈不停的拍打着乌鲁的双腿,但乌鲁丝毫没有放过姨妈的意思。
他双腿跨过姨妈的身体,用跨夹住姨妈的头,只想把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