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天生媚骨的体质终是保住了她最后一点意识,但娇躯已是瘫软如泥,像个布娃娃被身上男子随意亵玩。
寒凝渊九寸肉龙研磨碾压不停,持续不断地刺激紧裹住肉龙的壁肉,硕大龟首和粗壮棒身带去宛如天顷的刺激和快感,托扶着佳人一次接连一次地攀登绝顶云巅。
晏饮霜蜜屄里狭长宫颈和厚实宫壁紧裹包缠住侵入的肉龙,在一波波的高潮绝顶中像铰链咬紧了这不速之客,她早已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回,去了几次云巅,娇躯早已精疲力尽,只能做出最原始本能的反馈去回应男子的征伐。
寒凝渊望着身下美人颤抖不止,痉挛连连,虽是高潮不断,却似乎缺了一物以汇聚先前的绝顶快感,一波释放出来登临那末曾到达的靡靡仙境。
知道佳人差临门一步,寒凝渊刻意放松精关,才射精不久的肉龙再次喷涌出滚烫阳精,如连珠箭射在还末孕育过生命的圣宫壁上,给力乏的美人注入新的力量源泉,发出了登临仙境的那声尖叫。
「啊——」晏饮霜眉眼舒展,秋眸半阖,瞳孔涣散,娇啼与俏脸尽是极致的畅美与满足感,表明着佳人已登上九天之巅,抵达仙境。
这一刻,寒凝渊在晏饮霜的心底刻下独属于他的烙印,这是只有从他这里才能获得的无穷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晏饮霜魂脱离仙境重返人间,却还末返肉体,在渺渺空中遨游,品尝着方才的余韵,即便寒凝渊不再压在身上,也挤不出一点力量把双腿伸直,依然保持着两腿屈曲的羞耻姿势。
寒凝渊虽已射了两发浓精,可此刻依旧精力充沛,没有半点歇息的想法,直接将晏饮霜玉腿压在饱满酥胸上就翻转过身,接着把晏饮霜修长纤腿往两侧打开,成了一个练武前开筋骨的俯趴一字马体位。
体位翻转间,花宫蜜道内存储的浓精又如悬崖瀑布流出,红肿的蜜屄口此时一片狼藉,花径内分泌的滑液、倒涌出的精液,以玉门关口为中心像章鱼触脚四向蔓延,平坦的小腹、被撞地通红的翘臀、圆润柔弹的玉腿上水光粼粼、腥精密布,还有一圈因肉龙搅拌摩擦撞击形成的乳白泡沫,分布在一张一翕的穴口处,犹如鱼儿吐泡。
寒凝渊中指深入花径内,在屄肉裹上爱液稍作润滑后,伸到下方的粉色菊蕾上画着圈,边往里推进边道:「霜儿,还想再体验一下这里的快乐吗?」说完,整根中指没入后庭腔肉中,指腹不轻不重在肠肉来回滑动,体会着紧致绵密弹性出人的肛圈和比前面粉穴更加火热的腔肉。
经受寒凝渊出入化的宫心按摩和开宫巧技后,晏饮霜意识尚在游太虚中,如梦如醉,沉沦不醒,此时后庭菊穴里小手指带来的快感相较于方才的登峰造极,简直是九牛一毛,耳边的话语也如隔着层窗户纸朦朦胧胧,无法让她醒来。
直到寒凝渊鸡蛋大的龟首缓缓刺入,肛肉处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才引导她魂归肉身。
晏饮霜回魂后,感觉到后庭中仿若正穿入一根通红坚硬的铁棒,寒凝渊的动作似乎触碰到了她的逆鳞,而那持续传来的胀裂痛感如黑夜中的明灯,让她满是情欲的脑海中出现几丝清明。
上次初试云雨醒来后,晏饮霜就对自己情动下竟然用后庭侍奉颇为后悔,这在她以往认知里是只有最下等的青楼娼女才会用去讨好男人的「旁门左道」,在寒凝渊表明那夜的疯狂只是露水情缘后,晏饮霜更是后悔不堪,怀疑自己本性是否真的如此放浪淫荡,在新瓜初破之夜就用上这些旁门左道,加上离开后的日思夜想,后庭侍奉的经历无意间成了她心中的痛,此时寒凝渊再走旱道,晏饮霜便生了心思想让寒凝渊「重回正道」,瘫软的身子不知何地再诞生几分力气,于是玉臂向前一撑,在硕大的龙首「啵」一声拔离菊穴后,合拢双腿翻转身子,在寒凝渊惊讶的眼中朝他蹬去,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却没想到在莲足蹬中寒凝渊的瞬间,似乎动摇到了梦境核心,梦境陡然破碎。
「呼呼呼呼……」晏饮霜猛地惊坐起身,小巧檀口呼出香气,胸部起伏不停,稍微冷静下来后,感知打量起身边状况,窗外瀑雨倾盆,明雷轰鸣,房内漆黑幽暗,阴湿闷热,内外之别,宛如隔世。
回过,方才梦境发生的事涌上心头,虽知梦乃虚幻之事,晏饮霜心中仍五味杂陈,对寒凝渊事了拂衣的怨念不满,对颠鸾倒凤鸳鸯戏水的食髓知味,对明日前路的惝恍迷离,还有希翼美梦成真的期盼,种种滋味发在心田,但晏饮霜自己也没察觉到内心对寒凝渊的埋怨和疏离已是少了许多,甚至潜意识里开始转变态度思考怎么留住寒凝渊。
梦境中寒凝渊的开解之辞无声无息解除了晏饮霜大把心防,亦不知是晏饮霜自我安慰寻求的托辞,还是外来的影响。
重新躺回床上,听着窗外呼啸作响的风雨声,晏饮霜安定了些,摈弃了杂念准备再次入睡,没想到阖上眼睛后注意力集中到了听觉上,才发现「哗啦哗啦」的风雨声中,间杂着一阵又一阵微弱却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娇中带媚,柔中有情,禁不住心中好,辨明声音是从楼下梦颖房间那方位传来后,身体莫名地酥麻,心想:难道天痕师弟房事技巧也是这般过人么,竟让梦颖妹妹这般……快活难忍。
偷听了一会,晏饮霜反应过来,暗骂了几句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像采花淫贼偷窥他人房事之乐,便封了听觉,再在倦意中沉沉睡去。
时也命也,晏饮霜出于羞耻心没仔细辨别,没发觉呻吟声此起彼伏,一如幽谷莺啼清脆婉转,一如风中拂柳柔媚多情,分明是两个人发出的呻吟声!楼下房间,呼延逆心感知到了楼上的动静,微微惊讶,随后心中笑道:不愧是天生媚体,享受却不沉沦,还需好好调教一番,当前紧要是汲取初阴真炁修复伤体,可不能为了捡芝麻而丢了眼前这大西瓜,便在梦颖初具圆润的青涩翘臀上「啪啪」拍了几下,泛起圈圈乳波臀浪,令人目眩迷。
梦颖反趴在陆玄音身上,檀口相碰,两条香舌如天鹅交颈,用清津交织出道道晶莹的丝线,与玉肌上的香汗互融后沁入早已濡湿的床单,两女双手十指相扣,娇躯四乳相挤,修长玉腿亦是你盘我绕,纠缠不休,但都默契地向两边张开,翘臀之间三个粉嫩湿滑的洞口嗷嗷待哺,等待着呼延逆心翻牌临幸。
呼延逆心在梦颖娇嫩花径中耕耘许久,眼瞧身下少女即将再次被强烈快感推上高潮,也是精关渐松,见梦颖一声脆鸣后,浑身抖若糠筛,娇躯如出水鱼儿甩尾一下一下弓起,清凉的阴精从花心喷涌而出,沿着肉龙与嫩肉几不可见的缝隙激射四溅,偌大的龟首紧挨在蕊心正中,精关大开,一波接一波灼热的浓精从马眼喷出,挤过微张的宫颈口,尽数灌入少女痉挛收缩的花宫中,将其撑地满满当当、盆满钵满。
火热的阳精与刚分泌出阴精的清凉宫壁接触,热与冷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将还末平复的少女再次山巅……但长夜漫漫,还末结束……————朝阳升起,一缕阳光穿破黑暗射入楼下的房间,结束了淫靡一夜的颠鸾倒凤。
陆玄音安顿好后事,来到晏饮霜的房间。
看着晏饮霜侧身而卧,小孩子般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笑道:「这么大的人了,睡姿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说罢掏出绿色小瓶,要将解药喂予她,走近了才瞥见晏饮霜耳后根处,与梦颖同样的位置处也有一朵淡绿色的花瓣,抽动秀鼻仔细闻了闻,在晏饮霜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淫靡气味,心照不宣地浅笑起来,喂下解药后下了楼。
约摸半个时辰,晏饮霜迷迷糊糊醒来,精萎靡,好似昨夜睡得极差,精力末能恢复,但下身传来的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