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模样:比如喝醉后大声笑骂着对方,唾沫星子横飞的情景。
只是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氛围。
很快男子想错了,门口闯进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衣服破烂的让人怀疑他是从哪个垃圾堆里面翻出来的,亦或者是抢了哪个可怜的乞丐的衣服吧?大片乌黑的肌肤在破烂的衣洞中暴露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怪的酸臭味,像是下水道的臭味再加上几天都没有洗澡而混合出来的臭。
男人跌跌撞撞走向柜台,倚靠在柜台上摸索着身上的口袋,好半天那双指甲里充满黑色污泥的手才勉强摸出几块钱扔在柜台上。
“服务员!酒!”粗糙的嗓子一声吼,整个酒馆里充斥着“乞丐”的锯木嗓声,嘴里还喷出莫名的臭直冲男子的鼻腔,这让他再也忍受不了,稍稍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瘫坐在地上品尝着手中的啤酒。
服务员似乎已经习惯了有顾客这么无礼,只是将酒端上来后便迅速退下。
那饥渴了不知多久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三两口下肚,也有些醉了,他背靠着柜台缓缓滑下,最终和男子一样滩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些喝醉酒的男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他,不免心里直发毛,随即朝感觉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乞丐”直勾勾地盯着他,男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哪个地方吸引住了他的视线,倒是对方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懒得去管那种服装礼仪的事情了。
“这位兄弟,你是个大学生吧?”也不知“乞丐”啥时候就凑到了他的面前,细细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遂开口询问着,嘴里吐出来的气体里混着酒味和他那几天没刷牙近乎于厕所的口臭。
“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个大学生呢?”男人倒也不嫌弃,端起啤酒杯大口吞咽着,长长地打了个酒嗝,好不惬意。
“那还用说?自然是你的衣服了,大家都穿着黢黑的工作服,就你穿着一身……应该是方才坐地上弄脏的西装革履,还这么年轻,你不是大学生谁是大学生?”乞丐分析地头头是道,仿佛他自己已经知晓了一切的答案而不用去过问事实。
“哈克!你这蠢货又开始对着陌生人瞎吹嘘自己了?”“我说哈克你啊就不要卖弄你那一点破烂知识了,你现在还是个屁的大学教师?”这下原本无人说话的小酒馆顿时热闹非凡,看样子这个叫哈克的大学教师已经不只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那些工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哈克这幅模样以至于还要调侃他是个蠢货。
说来也是,从刚才男子并没有过多打量哈克的衣服,现在看来那破旧黢黑的衣服原本也是个比较笔挺的衣服,左胸处的上衣口袋里还别着一只笔和一个金丝边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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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什么?”哈克嘴里还有着末吞咽的酒便模糊不清地向嘲笑他的工人们反驳着:“这是我个人的专业分析,相信我,我肯定没有猜错!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是个大学生!”“八十?那你那剩下的二十概率又会
是什么呢?总不能是警察来抓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哈哈哈哈……”看样子是被说到了什么软肋,哈克一下子没了底气,不过才眨眼的功夫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那……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公务员之类的咯……哪个有钱人会来这个见鬼的地方……”哈克一边嘀咕着一边抄起酒杯往嘴里灌着,不少酒精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他那漆黑的破衣服上,吓得他一把将酒杯放到一旁,那只笔和金丝边眼镜被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细细端详着,废了好大的精才看清啤酒并末滴落到他的笔和眼镜上,随即又放心地将它们收回到口袋里。
“还在摆弄你那没点屁用的笔和眼镜呢?哈克?”“就是,与其保管这种破烂玩意儿,还不如主动去帮你妹妹,你看看你现在瘫在地上喝酒的废物样子,不是蠢货是什么?”“你们懂什么……”一时间哈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的话,只是口齿不清地低语着什么:纪念品啊,纪念物啊,思念之情的,一时间工人们嘲笑他的声音愈发放肆起来。
“不要念那些高大上的狗屁词汇了,干点实事吧你!”面对着工人的取笑,哈克将头深深地埋进胸口,眼睛紧闭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男子还以为他喝醉酒起不来了。
半晌,他才缓缓抬起千斤重的头颅,仰天长叹到:“兄弟你啊,作一个大学生也挺好,没有那么多琐事压在头上,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太幸福了!”说罢又喝下几大口酒后,自顾自地向男人解释到:“原本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身份,兢兢业业地面对着任何一个工作,工资很勉强,但至少每个月能省下不少地钱寄回家里。
”“家里有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妹妹,那老女人真是糟糕透了,做点事情一点主见都没有,常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让我给她擦屁股,得亏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太婆了,否则指不定闯下天大的祸灾出来。
”“好几次我寄回去一些衣服和棉被,她能蠢到不知道是自己的东西而送给邻居或者乞丐什么的,我简直!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甚至有一次我寄了点水果回去,她还以为是邻居的,抄起水果刀就跑到邻居家门前不停地敲门,邻居一看她手上的刀子和水果,还以为她是来杀人的呢!”“要不是看着我也是公务员的份上,那个老女人指不定被关紧阴森的牢房里吃着清汤寡水度日子。
”“哼!我都怀疑我爸是被她气死的而不是病死的了!也是可怜了那个老头子了,陪了她几十年被活活气出病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她还不会用手机,所以我们来往都是用信,一封信送到少说也得一个多礼拜了,家里出点事,等我知道后都不知过了多久去了,往往想要帮忙都已经太晚来不及了。
”“就在不久前,那个老女人不知道是从谁那里知道我过的日子很紧迫,她就紧锣密鼓地想要给我凑点钱让我租一间好的房子来住,可是她有没有退休金,原本有的福利补贴全被现任首相那个老妖婆子给否定了!简直不是人!”“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挣点什么钱?要去厂里面干点脏活累活还没人愿意要她,生怕哪天她倒在厂里就这么死了,工厂也觉得麻烦。
”、“直到有一天……呜……”不知怎的,哈克竟掩面无声痛哭起来,罢了,他颤颤巍巍地手从怀里掏出一封表面已经泛黄的信,上面还沾染着不少地泪珠。
男人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头一遭看到这么大的男人了还能哭成这样的,若不是有很大的变故,身为一家的顶梁柱,怎能轻易说苦?从他手中接过信之后,男人仔细阅读了起来:孩子,距离上一封信来已经有九天多了,不知你过的怎么样啊?哼!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一直瞒着自己其实非常艰苦的事实,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里还要挤出点钱寄回家里给我么用。
以前的日子苦啊,自从你十二岁那年你爸爸死后,家里就一直揭不开锅,不仅仅是你到了该长身体的时候吃不上有营养的东西,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妹妹……你是我和哈维娜唯一的精支柱和亲人了,你就是我们的一切,家里的顶梁柱,之前知道你工作不仅工资低还给我们寄钱回家后,你寄回来的那些钱啊,我都存在家里了。
前不久你的妹妹不知怎的,似乎是把班级里的同学惹到了,一直大骂她是个小偷,哈维娜也一直在解释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在班级里大吵一架之后,那个女同学给了哈维娜一巴掌,还将她是小偷的事情大肆宣扬,一时间附近所有的邻居都知道你妹妹哈维娜是个小偷的事实,甚至于礼拜天去教堂的时候,父看哈维娜的眼也从以前的慈祥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