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鸽径直暴露在空气之中,前辈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后便径直将脸埋了上去。
「忒……忒兜……嗯啊……」伴随着前辈粗暴的抽插而导致颤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的初雪此时嘴里已经被唾液给堵满,有些含糊不清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口中还是不断的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
轻轻咬住初雪的乳鸽,感受着柔滑的皮肤伴随着略微有些咸腥的汗水在口腔回荡。
伸出舌头拨弄了一下挺立的乳头,感受到初雪的身子随着舌头的挑逗而颤抖的更加强烈的前辈有些兴奋的吮吸着初雪的乳鸽,腰部忘情的疯狂扭动着,那股兴奋劲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才射过两发的人一般。
此时初雪的瞳孔已经略微有些涣散,小穴如同末拧紧的水龙头一般不断地溅出蜜汁,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如流水般的淫水,原本因为经常运动而十分平坦的小腹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地隆起,平缓,再隆起,再平缓。
在紧致的肉壁死死的缠着前辈的肉棒,在龟头顶住子宫的那一刹那,滚烫的精液随之喷涌而出。
「啊,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下的初雪的嘴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娇喘,看着初雪那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前辈轻轻的抱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初雪,半晌,下体的动作再一次的动起。
「已经九点了啊,三个小时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提督抬起头望着已经陷入沉寂的夜空。
由于前辈的镇守府建立在海边且远离城市,虽然比起提督的镇守府来说还是略微离城市更近一些,但这也并不妨碍闪烁的星空在理应寂寥的黑夜之中散发着无尽的光芒。
「刚开始还能听到声音,现在是连声音都听不到了,前辈不会射死在里面了吧」望着仍然紧闭着的大门,提督如此喃喃自语道。
若不是因为这是别人家的镇守府加上人家在里面进行造人运动,提督可能早就已经踹开大门冲进去扫黄打非……看看怎么回事了,虽然这扇沉重的大木门怎么都不像是提督这种小身板能踹开来的。
「提督,出来了」轻轻点了点提督的肩膀,逸仙小声的提醒着提督的碎碎念。
目光朝缓缓被推开的大门望去,只见自家前辈一副宛如几天没吃过饭面黄肌瘦马上要死的表情抱着初雪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
无视掉提督那副鄙夷的眼,前辈将怀中的初雪轻轻交到逸仙手中,声音有些颤抖道:「交给你了……夕张……和列克星敦在厨房……等,等你,我,我要去睡会……」「额,不,前辈,厨房在哪?」没有回答提督的问题,只见前辈迈着有些轻浮的脚步朝着似乎像是宿舍楼的地方走去,那背影使得提督想起了一句古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花了一会时间才找到厨房,推门进去,只见一个有着暗红色长发带着半框眼镜的少女坐在厨房角落的椅子上转过身来一脸的不耐烦:「怎么这么慢啊?」面前这人便是夕张,作为前辈的初始舰便理所当然的认识提督。
轻轻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夕张将原本放在桌台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目光挪动到了正躺在逸仙怀抱中熟睡的初雪,略微愣了一下,脸上便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找回——2u2u2u丶虽然不知道夕张究竟是真的理解了还是误解了,示意逸仙将初雪放在一旁的一张看起来像是床的地方,提督也毫不客气的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桌台旁道:「那么列克星敦在哪里呢,别告诉我是你来学习怎么做菜啊?」「如果说就是我呢?」推了推自己的半框眼镜使其在灯光下略微闪烁了一下。
看着提督脸上写满了你别逗我了行吗的表情,夕张耸了耸肩,道:「她去准备收拾一下厨具了了,马上就回来」时间也没过去多久,只见从厨房一个隐秘的角落的小房间内,一名有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捧着一大堆锅碗瓢盆瓜果蔬菜推门而出,只见对方看见坐在厨房内的三个……加上躺着的一个共四个人,眼中略微露出一丝茫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的她赶忙放下手中的锅碗瓢盆理了理身上的衣物使其看上去更工整一些,列克星敦对着正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的敲着手指的提督点了点头。
同样作为来前辈的港区比较早的存在,列克星敦也是港区里为数不多的亲眼看着提督从一个懵懂的新人逐渐成长起来的存在。
没有起身的提督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逸仙便站起身将初雪抱到了桌板上。
「所以我在教授的时候需要注意些什么吗?」看着夕张在初雪身上略微捣鼓了一下便在后者白晢的脖颈上打了几个类似布丁的东西之后,逸仙如此问道,毕竟夕张弄的是一些她不懂的玩意,万一这么一刀下去就要了初雪的命,怕不是前辈得把喊人她当场拆了的那种。
「没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摆了摆手指着那几个补丁道:「只要不把这几个东西拆下来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那我开始了?」看了一眼列克星敦拿着一个小本本准备做笔记的模样,又回头望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初雪,思索了一番,便抽出一把尖刀略微挥舞了一下在初雪平坦的小腹比划着道:「马上要过感恩节了的样子,那就做个烤火鸡吧」「首先将内脏取出清洗干净,不需要丢掉,后面还有用处」轻轻的划开初雪的小腹,逸仙伸手道:「止血钳」「不需要,不会出事的」保持着一副看热闹姿态的夕张说道。
选择相信夕张的逸仙目光重新回到初雪被划开一道约摸二十厘米左右的口子的腹部,将手伸进去略微摸索了一下,道:「将内脏处理的原因是要进行去腥工作,为防止后面填入的佐料变味」「那么需不需要打麻药呢?」钢笔在纸上划拉了几下,列克星敦提问道。
「如果打了麻药的话会破坏肉质的口感」轻轻摇了摇头,逸仙感觉到初雪的身子似乎蠕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初雪一眼,只见修长的睫毛略微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双湛蓝的眸子的对视。
「痛吗?」略微捏了捏初雪的胃袋,手感挺好的样子,只见对方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紧接着便摇了摇头道:「有点麻麻的和痒痒的,或者说是微痛」「我没打麻药啊?」轻轻扯住初雪的胃袋,逸仙看向了夕张,只见对方晃了一下脑袋,道:「我掐住了脊椎传导到大脑的经系统,这样便可以减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痛觉」「那为什么不直接掐断?」「掐断了的话要是被大脑判断坏死了不就不好吃了吗?」没有接夕张的话,逸仙握住尖刀的右手也轻轻伸进初雪的腹腔内,手臂微微一颤,将胃袋割下取出道:「要注意一定要顺着血管脉路进行切除,一旦出现大出血的话首先清理会异常麻烦,而且一旦没处理干净导致的淤血将会严重影响口感和味道」将手中血淋淋的胃袋举到初雪眼前:「这是你以前吃饭的玩意」「没什么特别的嘛」撇了撇嘴,初雪将脑袋凑上去闻了闻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好难闻」「全是血腥味肯定的啦」将胃袋丢到清水池里,逸仙将小腹上的剖口划大以便列克星敦观察,她指着肠子和食道道:「这几样东西如果没什么必须的情况下最好是最后处理,以防止里面的污垢沾染其他内脏不好清洗」「那胃袋为什么不一起最后处理呢?」看了一眼在水池中飘着的的胃袋,列克星敦咬着笔头显然有些不解。
「因为这玩意确实有点碍事」扒拉了一下肠子露出了肝脏,拿着刀背戳了戳肝脏,逸仙感慨道:「不愧是爱运动的舰娘,肝脏的情况竟然这么好,我解剖的舰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真没怎么见到过这么健康的肝脏呢」「那当然!」若不是被绑在了桌台上,此时的初雪恐怕已经骄傲的挺起胸脯:「跑步可是必不可少的锻炼项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