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舔舐起来,被女人身上自主散发的体香所迷惑。
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一边亲吻,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啊!你喊啊!你要是喊人过来,我就把你吸鸦片,与慕王偷情的事,都抖出来!」「你说什么?」傅善祥的身子忽然一震。
「我都看见了!那天,那天你们在偏殿……」何震川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傅善祥的领子,使劲地把她的衣裳往下剥。
傅善祥的身子有些僵硬,刚刚因为吸食鸦片而泛起的一丝暖意,瞬间又消散干净。
何震川不依不饶,继续狂乱地说着:「这事要是被天王知道,你猜会怎么样?你和慕王,还有我,我们三个人都会死,就和当年的陈宗扬一样!啊,不,不一样……现在的天王,会更加愤怒,他不会饶过你们两个人的!我,我无所谓死……在太平天国丙辰六年,我早该死在东王府里了!现在,现在能和你一起死,我也心满意足了!啊……天京城,天京城也守不了多久了,忠王来了也没用,城破是迟早的事,我们,我们都免不了一死……在死之前,我们何不及时行乐……善祥,只要一看见你,我,我就忍不住……你知道,每天晚上,我有多想你吗?「何震川语无伦次地说着,傅善祥却越听越害怕,当自己的衣衫被无情地剥开后,她也依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此刻,她是不敢轻举妄动。
何震川似乎已经抱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如果事情闹大,慕王难免会受牵连。
就算天王会饶了她,却一定不会放过谭绍光。
傅善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谭绍光去死,他死了,傅善祥的生命也从此失去了阳光。
何震川这次没有停手,金陵的佳酿已经让他变得极其兴奋,对眼前的这具肉体充满了占有欲。
手上握着王牌的感觉,真好!傅善祥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衣服,只是一层薄纱而已。
被纱织氅子笼罩的娇躯,就像秦淮河上的烟雨,朦胧,却让人痴醉。
何震川忽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处有些干涩,用力地吞了几口口水,本以为能够缓解这种不适,谁知竟然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傅善祥依然扭着头,一眼都没有去看身上的何震川。
男人们发泄的时候,那张狰狞着五官的脸让她感到无比恶心,想必现在何震川也是一样,所以傅善祥宁愿闭眼不看,也不想让自己的胃里多几分翻江倒海。
傅善祥的身上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这不禁让何震川有些失望。
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幻想着此刻的场面,热情,火辣,覆雨翻云,可偏偏,现在的场景,竟和当日在偏殿里他偷窥到的大相径庭。
一言不发的傅善祥,仿佛正在对着他无情地讥讽。
何震川又有了一种想要停手的冲动。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现在突然清醒过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他无论用上多么卑劣的手段,也不能让傅善祥回心转意。
何震川的动作顿住了,就在他的掌心刚刚捏到傅善祥的乳房时。
她的乳房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他不禁更加气馁。
忽然,他发现傅善祥的眼中有光,闪烁得就像水晶一样。
啊!她在哭泣!何震川的心头一痛,却更加爱怜起这位女子来了。
他将傅善祥紧紧地搂抱起来,用恳求般的声音小声道:「你……你看我一眼……」傅善祥还是一动不动。
只要被她看上一眼,何震川就能从她乌黑的眸子里感受到暖意,不会像现在这样,通体冰冷得就像一具尸体。
可傅善祥这都没能让他如愿,她的颈部是僵硬的,身体是僵硬的,四肢也是僵硬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永远也不会改变。
何震川有些愤怒,自己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可在傅善祥的眼中,他依然一文不值。
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旱西门城楼上的圣兵,天王府犒赏的时候,她亲临现场,至少还会对他们莞尔一笑。
她的笑,能让钟山上的所有花儿都绽放,能让十里秦淮都变得柔情似水。
可我现在算什么?何震川想着,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用掌根推着傅善祥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拱,那两只雪白丰满的肉球跟着一起变型,变得又扁又平,但遭受挤压的肌肤却更加紧绷起来,粉嫩色的乳头也似乎开始充血肿胀。
他低下头,把依然留着女状元玉颈上体香的唇吸到了她的乳头上,使劲地舔了起来。
傅善祥的肌骨柔滑,富有弹性,却还是冰冰的,就算何震川一直通过舌尖在传递着温度给她,她也丝毫不见起色。
何震川在失望之余,反而变得更愤怒,一种被奚落和无视的愤怒。
不管怎样,今天他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慰他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何震川贴着傅善祥的身体不停往下钻,很快就钻到了她的大腿中去。
他轻轻地分开女状元的双腿,把脸埋了进去。
他也知道,现在的所作所为一定很惹人厌,就连他自己也有些看不起自己。
可是当他激情似火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属于傅善祥的每一寸肌肤,他都像舔上一遍。
何震川的舌尖还没碰到傅善祥的身体,却发现她终于动了,葱茏般的十个纤纤玉指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声音里有些慌张:「你干什么?」「把手拿开!我要舔舔你的下面!「何震川已经忘记了矜持,在傅善祥面前,宁愿当一条她脚下的狗。
他用力地握住了傅善祥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掌挪开,可是傅善祥却把自己的下体挡得严严实实,丝毫不肯妥协。
她这辈子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东王也好,天王也罢,疑惑是慕王,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会钻到胯下去舔她的私处。
傅善祥有些紧张,就像自己的初夜一般,如冷烬般的心突然在胸腔里撞击起来,咚咚直响。
「不行!你……你不要这样……」这回,轮到傅善祥有些慌张,语气里也多少带了一些恳切之气。
何震川不依不饶,他的力气终究比女状元更大一些,强行把她的双臂扳到了两边。
就在他再次低下头,要往傅善祥的胯下钻进去时,却发现她的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傅善祥终于转过头,双眼如秋水,只是这波秋水之中,已经泛起了涟漪。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羞涩的感觉了,她发觉自己的唇也僵硬起来,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对着何震川轻轻地摇着头。
她在紧张地呼吸着,起伏的胸膛看起来更加饱满。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她的乳房仍坚挺,就连平躺在床上时,也不见朝两边塌陷,依然像两座陡峭的山峰一样。
何震川又想去亲吻她的乳房,但现在对于他来说,更具诱惑的仙人洞就在眼前,他的舌尖只想钻进去挑逗。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何震川自己胸中的欲火也在焚烧,如果再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恐怕要在今夜被毁火。
他把傅善祥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两侧按死,身体低了下来,探出舌尖,在女状元长满了乌黑耻毛的阴阜上舔着。
傅善祥的耻毛并不长,也不浓密,无论长度和密度,都恰到好处,呈扇形分布在私处。
就算她的双腿夹得再紧,这片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