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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更加透不过气,眼前也不禁一阵阵发黑。
朱洪章的捅插十分有力,几乎每一次进击,都要把黄婉梨的身体撞到床下去。
只是他的双手牢牢地握着黄婉梨的屁股,勉强稳住了她的身体。
大帐内只剩下单调的啪啪声,足足持续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这才见朱洪章大喝一声,马眼舒张,精液磅礴而出。
&“啊……&“在被奸淫的每一瞬,对黄婉梨来说,都是折磨,直到感觉体内一股热浪洋溢,这才彻底解脱。
只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分毫了,软软的身子依旧保持着跪姿,瘫下来的臀部紧紧地抵着足跟。
朱洪章在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时,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也被跟着带走了大半。
和李臣典一样,这些日子纵欲过度,早已不像刚进金陵的那时一样,精力旺盛。
当一阵沉沉的疲惫袭来时,他的身体禁不住往床上倒了下去,却忘了手中仍紧捧着黄婉梨的臀部,将她也顺势一起带倒下来。
虽然黄婉梨身上到处都是泥垢,可少女的嫩滑和剔透感犹在,狂欢过后的朱洪章就用前胸一直紧贴着女孩的玉背轻轻摩擦,小声说:&“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下回召见你,可不许拖沓!&“黄婉梨忽然又想起了傅善祥的嘱咐,用力地转了个身,和朱洪章面对面,强忍着口中仍在回荡的恶臭说:&“将军可知,民女今日何故晚到?&“&“嗯?&“朱洪章心不在焉地道,&“莫不是还有隐情?&“黄婉梨道:&“不瞒将军,小女在来的路上,看到李将军正带着人马在故天王府的废墟上挖掘!&“&“他们在那挖什么?&“&“听说……听说洪逆的私库就埋在地下,里头藏了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什么?&“朱洪章猛的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这等事?来人!来人!快随本将军一道去洪逆的住处!&“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
李臣典被藏在这里的黄金白银和珍珠财宝看得眼花缭乱,他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如果能够尽数运回家,不仅可以光耀门楣,还能福荫后代。
傅善祥独自一人站在其中一排柜子前,上面放满了一个个大木箱,她打开其中一个,里头装的都是一个个瓷瓶,正是她向李臣典提及过的特效春药。
她用葱茏玉指拣起一瓶来,走到李臣典的跟前道:&“将军,这正是天王日常所用之药……&“可现在李臣典的眼里只有金银,哪里还能听得进傅善祥的话?傅善祥有些不甘,她自认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妩媚,便轻轻地在李臣典的身前跪了下来,主动动手替他解开了腰带。
随着裤子从毛茸茸的大腿上滑落,那根已是不那么坚挺的肉棒便裸露出来。
&“你干什么?&“李臣典突然低头问道。
傅善祥没有答腔,反而双手一并握住那根巨物,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地用力撸了几下。
从她手心可以明显得感觉到,肉棒内部似乎发生了变化,正在努力地振作起来,可李臣典实在是掏空了身子,举到一半,便再也无法完全勃起。
虽然他带来的湘勇大部分正在搜索地宫,可身边还是有几名随从跟着,这让李臣典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变得难堪起来。
傅善祥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灰褐色的粉末来,在手心里抹匀了,又重新在肉棒上套动了几下,将粉末又涂到了龟头上。
粉末在潮湿的龟头上很快就被融化,迅速地渗入进去。
李臣典顿时感觉精无比振奋,丹田内一股莫名力喷涌而起,刚刚还是疲软无力的肉棒,一下子有如助,变得又大又硬。
可是傅善祥仍不住手,使劲地在李臣典的阳根上一下一下地用力套动着。
&“嗯!&“李臣典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说实话,在这阴森森的地宫里,他丝毫也提不起兴致,可在药物和美色的不停逗弄下,心思竟然被强行带了过去。
他忽然一把抱起傅善祥,将她就近放在一个石台上,充血的大肉棒用力地朝女状元娇嫩的肉洞里顶了进去。
虽然是被掏空了的身子,但当李臣典发力的时候,还是威猛不可阻挡。
啪的一声脆响,撞击在傅善祥被强行张开的大腿根部上,差点没将她的大腿关节撞折了。
&“啊!&“傅善祥痛苦地叫了一声,可为了迎合对方,又不得不摆出谄媚的姿态来。
李臣典高举起傅善祥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速驰骋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宫里,听起来十分诡异。
&“李将军,你好雅兴啊!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寻欢作乐了!咱们进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跟我知会一声,实在太不地道了!&“就在李臣典额头上青筋凸起,正要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他虎躯一震,急忙回过头去。
来的人正是朱洪章,他带着朱南桂等人,在黄婉梨的指引下,也寻到了已经被打开的地宫入口。
一进地宫,他们几个人也被眼前堆成山的金银震惊,每个人的目光都直了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李臣典不悦地问着,将掉落在脚边的裤子提了起来,还没有射出精液来的大肉棒在裤裆上撑起了一座巨大帐篷。
&“怎么?李将军莫不是不欢迎我?&“朱洪章冷笑道,&“你我都是先登勇将,这等好事,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吞了啊!&“李臣典这下明白过来,也不知是谁向朱洪章透露了他在挖掘地宫的消息,现在他的秘密已经藏不住了,于是朱洪章便也想着要来分上一杯羹。
可是李臣典打从心底就瞧不起这个贵州佬,不屑地道:&“即便老子想要独吞,你又能奈我何?&“朱洪章本就因为先登之功落在李臣典头上而不满,这下见他这么不客气,便也没了好颜面,道:&“你可别忘了,当初进城之前,九帅有言在先,城中所获资产,一律平分!&“&“老子就不想分给你!&“两位将军在剑拔弩张地对话时,朱南桂早就忍不住了,偷偷地令人开始搬地宫里的金银。
是可人,孰不可忍!李臣典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那些财宝,大喝一声:&“好你个贵州佬,居然敢跟老子抢!兄弟们,都别客气,上!&“呛啷一声,李臣典的随身护卫抽出钢刀,二话不说,就朝朱洪章所部人马砍了过去。
那朱南桂等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也拔刀应站。
一时间,地宫里刀光剑影,锋镝交错,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当初还是并肩作战的湘勇兄弟,转眼之间为了金银财帛,变成了你死我活的仇人。
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当朱洪章突然带人闯入地宫,自己的身子一下子毫无保留地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傅善祥还是感到无比羞耻,急忙用手挡住湿漉漉的下体,从石台上滚了下来,缩到了一旁角落。
她深知这种药物的特性,一旦沾染,便会无法自拔,甚至还像大烟一样,具有成瘾性。
当初老天王在世时,正是沉迷于这种药物,这才被榨干了身体。
其实,光就成瘾性来说,斑蝥是不具备的。
只不过能激发人体内心的欲望,从而使得人们迷恋上这种疯狂的滋味罢了。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下体黏糊糊,凉飕飕的,却又无比空虚。
刚才李臣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