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经人事的李容发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但见在洪宣娇结实的大腿中间,一缕乌黑浓密的耻毛尤其显眼,呈扇形分布在隆起的耻骨上。
由于洪宣娇的双腿夹在一起,所以李容发还看不到她阴户上的美景,但饶是如此,便已令他浮想联翩。
&“唔……我难受……快插进来……&“洪宣娇呢喃着,声音如梦呓一般,传到李容发的耳中,更是悦耳动听。
就在李容发还在徘徊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满足西王娘的欲望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紧,昂首挺胸的肉棒被洪宣娇牢牢地握了起来。
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对方正在捏着他的阳具,使劲地往双腿中间塞。
李容发男人的本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胡乱地扯住洪宣娇的裤脚,帮她把湿透了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往旁边一扔,甚至等不及脱掉穿在她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便双手按着她的膝盖,朝两边分张开去。
门户开处,洪宣娇身体最隐私最秘的部位也顿时裸露出来。
在跳跃的火光下,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就像一朵姹紫嫣红的花蕾正开放到极致。
许是由于双腿被分开的缘故,两爿肥厚的阴唇中间露出一道微张的缝隙来,从缝里望进去,隐约可见坚挺的阴蒂和缓缓蠕动的潮湿肉壁。
李容发的肉棒被牵引到了肉洞口,这时,他忽然顺势往前一停腰,壮硕如小孩子拳头般的龟头便朝着深处顶了进去。
他感觉包皮上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四周紧致的肉壁裹住了他的包皮,不停地从龟头往下褪。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究竟是不是正确,但体内的冲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牙又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推送着肉棒更进一步。
没想到,越往深处,他便感觉肉棒的进入越是顺畅,因为那逼仄的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给了他足够的润滑。
&“啊!&“洪宣娇大声地叫了起来。
随着肉洞的扩撑,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鼓胀起来,充实的满足感令她心飞扬,不禁又往上挺了一下腰,主动迎合上来。
女人的尖叫无疑是对李容发最大的刺激,他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亢奋过,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奔脑门。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挺。
这一下,终于把肉棒完全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外壁上。
&“好大……&“洪宣娇激动地低喊着,双手胡乱地在李容发的脸上摸了一阵,按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脸往自己的唇上按压过来,寻求着再次激吻。
李容发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洪宣娇那具诱人的胴体,目光正在她身子的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似乎要把每个细节都印刻在脑海中。
在对方的拼命索求下,他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继续投入到和洪宣娇的亲吻之中。
他一边用舌尖和洪宣娇纠缠着,一边轻轻地抬起屁股,把肉棒退出一半,紧接着又重重地顶插进去。
洪宣娇的身体再一次受到猛烈的撞击,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
&“唔……&“她忍不住又叫喊了一声,可嘴唇已经李容发的舌头堵了起来,只能含糊地咽呜着。
李容发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和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老天王的御妹,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发生了肉体之欢,可现在激情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伦理纲常统统抛在脑后,只求这片刻的欢愉。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洪宣娇的肉洞紧紧地绷着,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太平军的中阵也几乎被精毅营冲散,打得七零八落,齐腰高的山坡上,散着许多尸体和正在逃命的圣兵。
洪仁玕护着幼天王,提心吊胆地翻过了山头,听着他们刚刚扎营地的炮声渐渐减弱下来,才知道清妖终于停止了进击。
没错,是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越来越大的雨点救了他们。
精毅营的大帅席宝田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这一点丝毫也不比曾国藩差。
雨夜冒险进击,万一中了长毛的伏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洪仁玕的眼镜已经被雨水糊住,他用手抹了抹,看到溃不成军的圣兵,顿时痛心疾首。
然而,更伤心害怕的是幼天王。
因为他忽然发现,一路之上处处护他周全的姑母不见了。
寻不见洪宣娇,洪仁玕自然也是心急如焚,所幸他看到了式王萧三发,忙将他唤了过来,问道:&“式王,你不是一直伺候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她现在去了何处?&“萧三发道:&“干王殿下,方才扎营时,西王娘说要去找忠二殿下,商议南下广东还是东进福建。
在下本该随侍左右,可西王娘说她去去就回,让我在营地里埋锅做饭。
我想着,忠二殿下的营地紧邻着大军本阵,料想也不致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她刚离开,我便听见远处溪边一声枪响,不一会儿的工夫,从林子里杀出一队人马,声势颇大,立时将我大营冲乱。
我本想带人去找,但见来敌凶猛,幼天王的主阵亦不能保,心里念着幼天王的安危,这才往这边靠了过来!&“&“啊!她和忠二殿下在一起?&“洪仁玕道,&“容发的手下除了大将陈承琦,所剩不过数百人,此番定是难敌清妖!&“恤王洪仁政前来禀报:&“干王,方才一番混乱,走失了许多将领,除了忠二殿下和西王娘,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此番也是下落不明!&“&“呵!&“洪仁玕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谭家兄弟三人倒也有趣,先是他们的老大谭体元失而复来,此番轮到老二、老三不见了!&“洪仁政道:&“干王,现在中军本阵的人马所剩不过数千,难以和清妖主力抗衡。
何去何从,还需尽快定夺才是!&“听着几个大人在那里讨论,幼天王忽然又大哭起来:&“国事至此,朕之姑母又下落不明,当真是上帝要绝了太平天国的后路!既如此,我便追随父王升天,到天父跟前,去讨来天兵天将相助!&“说罢,猛的从身边牌刀手那里夺过一柄钢刀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上去。
亏得旁边的天地会元帅黄宗保眼明手快,一把夺下了他的刀,跪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使不得!&“&“黄宗保,你快把刀还给朕!&“幼天王哭着大叫。
但凡被清妖捉去的天国将领,都免不了凌迟的下场。
虽然幼天王没有见过凌迟时血腥的场面,但听人说起,那刽子手会用剔骨的尖刀,从人的身上一刀一刀割下皮肉来,只需稍加想象,便令洪天贵福毛骨悚然。
他是真的害怕了,与其死得那样凄惨,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得痛快一些。
诸王也急忙跪在洪天贵福的跟前,道:&“陛下,如今形势虽颓,但尚有可为,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黄宗保道:&“此番越过铅山,入到福建境内,若是仍寻不到侍王与小康王,陛下尚可剃了头发,乔装潜行,随我一道下广东,那里的洪门兄弟和哥老会部众亦会想方设法护陛下的周全!&“可幼天王还是不听,哭道:&“不!若没有姑母在,朕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洪仁玕跺了跺脚道:&“陛下勿忧,我这就让人去把西王娘找回来!&“出了幼天王的临时大帐,洪仁玕放眼望去,偌大的太平天国,竟已无可用之人。
思前想后,还是想到了黄家叔侄,便令人把昭王黄文英和奉王黄朋厚一起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