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人面对着面。
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
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
因为奉王殿下还没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
但是追上陛下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本王还能骗你不成?&“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
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地安静,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
不,不是今天,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
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她的脸。
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呃……&“洪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
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手-机-看-小-说;-㎡】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迷了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乳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的乳头上。
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肉里。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当初是你坏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他用掌根按压住洪宣娇的乳房,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乳头上。
&“哎唷!啊啊!松口!啊!&“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肉里,疼痛异常。
比起李容发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采菱更加伤心和愤怒,瞪着李容发道:&“你闭嘴!&“李容发当然不可能闭嘴,仍对着黄朋厚大声叫骂。
采菱恨不过,从身旁的一名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