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希望和绝望反复交替着,洪宣娇在迷茫的踌躇中,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那一瞬间,洪宣娇的脑海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驱使着身体颤抖外,她已经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
&“啊!咳咳,啊啊啊……&“在一声声大叫中,洪宣娇在羞耻地沉沦着,绝望和快感同时抵达顶点。
她痴痴地眼望着天空,任凭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次次地痉挛抽搐。
&“真不要脸,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殿下指奸到了高潮!&“看着洪宣娇惊人的表现,太平军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又开始议论起来。
黄朋厚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将淋得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肉洞里拔出来,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西王娘,大家都称你为天国之花,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实在有些太可惜了!不如让本王享用享用你的身体,也不枉你在人间走一遭啊!哈哈!到时候,你升天去了天父跟前,也别忘替本王多美言几句,毕竟我和你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了!&“在最后一波高潮袭过,洪宣娇顿时如被人抽走了骨架似的,瘫软在了木架上,可纵使她已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却依然不得不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黄朋厚掏出了他的那根巨阳,耀武扬威地在洪宣娇面前显摆了一阵,就像一个胜利者正在炫耀着他的战果一般。
洪宣娇虽然疲惫,却没想到黄朋厚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她,急忙摇着头,虚弱地喊道:&“不要!十四,你不可以……啊!&“洪宣娇表现得越害怕,黄朋厚就越兴奋,就在他刚举起肉棒想要从那个刚被他手指蹂躏过的肉洞里插进去时,忽然听到辕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洪宣娇忙转头一看,来的竟是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他们轻装简行,不过在身后带了一名牌刀手。
他们不是在湖坊大战中失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洪宣娇不由地想道,兴许,这谭姓兄弟二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山林中跌跌撞撞地摸了几天,这才找到了黄朋厚的营地。
一见到他们二人,洪宣娇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也顾不上羞耻,大声喊道:&“二位天将,快来救我!&“殊不料,黄朋厚见了他们二人,竟不慌不忙,笑着打招呼道:&“两位兄弟,为何姗姗来迟?本王已经为刘将军准备好了肉体佳宴,只等他来享用!&“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骑马到了辕门下,先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正遭受采菱抽打的李容发,紧接着便将目光停留在洪宣娇的身上,打趣道:&“哟!这不是太平天国鼎鼎有名的西王娘洪宣娇么?今日怎的一丝不挂,被人绑在此处啊?往日的威风去了何处?莫非,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清兵不成?哈哈哈!&“洪宣娇的心头顿时有种不像的预感漫了上来,紧盯着他们道:&“你,你们……&“两天前的凌晨,黄朋厚奉了干王之令,带兵返回战场,寻找洪宣娇和李容发的下落,却不曾想,刚到半路,却被刘明珍带着一队清兵拦住去路。
黄朋厚正准备舍命一战,却看到原属于太平天国将领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竟与刘明珍在一道,不由地大惊失色,喝道:&“你二人莫不是降了清妖?&“这兄弟二人竟也不含糊,道:&“奉王殿下,我等自忖大势已去,太平天国覆亡之日不远。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如随我等一道,降了清廷!刘将军有言在先,凡缴械而降者,一律免死,若能擒获贼首,加官进爵!&“黄朋厚怒斥道:&“你二人难道忘了苏州杀降?清妖焉有好人?&“这时,刘明珍开口道:&“奉王,本将军在浙江境内,与你多次交手,敬你是条英雄好汉!你若投降,我自当在左制台面前保请总兵之职,荣华富贵,与在贼中无异!&“黄朋厚自是不信,道:&“昔日苏州八王请降,至今人头仍挂在城头之上,你怎敢与我信誓旦旦?&“刘明珍道:&“屠苏州之元恶,乃是李抚台和程学启。
本将自非程学启,左制台亦非李抚台。
君可见,杭州、绍兴、金华各地,有屠城之事?奉王一身是胆,如今保着幼逆南行,足见忠勇可嘉,若是投到左制台麾下,必能当其重用,胜过每日操劳奔波,朝不保夕,还请奉王三思!&“这么一说,黄朋厚不禁有些心动。
想起太平天国之内,手握重权者,皆是洪姓之人,自己一黄氏外姓,如今叔父又战死在白牛桥,更是无依无靠。
保着幼天王,每日刀头舔血,赖以立足的精锐战士也在一次次的大战中损失殆尽,自己随时可能身首异处。
更何况,眼下自己已然进了清兵的埋伏圈,也不知在夜幕当中,究竟还藏着多少敌兵,若是不允,今日恐怕连这片山都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便对刘明珍道:&“承蒙将军抬爱,只是两手空空,身无寸功,不敢去见左制台!今日本王奉命离开本阵,寻找太平天国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踪迹。
若能如愿,便将那二人献于将军和制台大人,以作进身之礼!&“刘明珍闻言大喜,道:&“这发匪的洪宣娇和李容发,着实是让制台头痛之人。
若奉王能以此二人进献,定是大功一件!如程学启那般,当个一品骑尉,赏穿黄马褂,亦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