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侄子们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耻毛,这让她这个为人母,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处?可偏偏,她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羞辱,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娇的肚脐眼下,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阴阜上剃着。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娇剃光耻毛后,长出来的新毛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痒,足足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辱,现在要全部还在洪宣娇的身上。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毛,随着刀锋在皮肤上滑动的咝咝声,一缕缕断毛杂乱无章地粘在了洪宣娇的小腹和大腿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的娇躯变得更加凌乱。
在刮清了阴阜上的那一撮最浓密的耻毛后,傅善祥开始着手处理长在她阴唇内外和阴蒂上的杂毛,这些杂毛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阴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是乌黑的墨色,而是像金丝一般,在烛光下呈现出晶莹的亮色。
她刚用纤长的双指拈起洪宣娇左侧的阴唇,轻轻翻开,肉洞里透明的黏液便流了出来。
一整天没有挨过抽插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当小穴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体液一下子便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妇在过年杀猪后,一丝不苟地处理着残留在猪皮上的毛发。
洪宣娇羞耻得几乎想死,可是被禁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含煳地呜呜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毛的时间,也让洪宣娇在彷佛永无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洪宣娇不得不硬着头皮承受着这耻大辱。
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当冰冷的刀锋在她私处不停地滑动时,强烈的屈辱渐渐地胜过了心头的恐惧。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头牲口,被人无情地褪掉毛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满头大汗。
出身书香门第的她,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甚至连给鸡褪毛的重活都没有干过,但出于对洪宣娇的怨恨,不惜亲自动手,把洪宣娇曾经施加给她的屈辱一并偿还给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当真割坏了洪宣娇的皮肉,可是越往后,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娇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剃个精光之后,对方的私处竟然连一道细微的伤疤都没留下。
她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洪宣娇擦拭下体。
手绢早已在水中浸泡后绞干,在洪宣娇的身体上抹过,不仅拭去了她身上的污垢和体液,还把一缕缕横七竖八的断毛也一并擦拭干净,露出白嫩饱满的光秃秃阴户。
失去了毛发遮掩的下体变得更加袒露,如蚌肉般模样的阴户紧张地一张一弛,彷佛会自主呼吸一般。
翻开的肉唇下,是鲜艳娇嫩的淫肉,就连密布在上面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刚刚被潮湿的手绢擦了一遍,可这时肉洞里又流出一道淫水来,和凳板上的那滩体液一起缓缓地流到了洪宣娇的屁股下,顿时让她整个屁股也变得狼藉羞人。
洪宣娇一直仰面躺着,目光紧盯着接满了蜘蛛网的屋顶,她没办法看到自己已经光洁如婴儿般的下体,也没法想象此时此刻自己的羞耻模样,在无声中,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流进鬓发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也没把傅善祥放在眼里过,总觉得文职出身的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女状元的可怕之处,傅善祥对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敌人和叛徒来更甚,虽然仅仅是剃光了她的耻毛,但这比砍断她的手脚还要来得痛苦。
「西王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毛的快感?」傅善祥把匕首扔到一边,蹲在洪宣娇的耳边道。
「不!你别胡说!」洪宣娇发现自己失去愤怒的胆量,即便在傅善祥强塞给她这般耻大辱后,她也没有意识到丝毫怒意,反而变得更羞耻紧张。
「那为什么在剃光的过程中,你下贱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呢?」傅善祥本想用手去摸洪宣娇的头发,以宣誓她征服者的身份,可看到她的每一根秀发间都沾满了厚厚的精液,也便作了罢。
「没有……我没有……」洪宣娇摇着头轻声喊道。
《手*机*看*小*书;-㎡》她现在感受的,傅善祥曾经也感受过,那阵难以名状的羞耻丝毫也不会比现在的洪宣娇少,当然她也能轻易地揣摩出洪宣娇此刻的心理。
可在洪宣娇的心里,这已远远超越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尤其是整个过程,一幕不落地都呈现在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眼前时。
「是吗?」傅善祥得意地微笑着,把右手按在洪宣娇的身上,顺着她结实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哟!」话音末落,长长的指尖已经勾到了洪宣娇敞开的肉洞,这时她的小穴四周已经寸草不生,几乎不需要摸索,顺利地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洪宣娇顿时难受地长吟一声,绷直的十个脚趾拼命地踮在地上,高高地往上拱起了腰。
她本来是出于本能想要躲避的,可使出浑身解数之后,却发现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只有这个动作。
手指在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勾动挑逗起来,傅善祥的玉指有细又长,几乎比那些男人插得更深。
而且,因为她是女人,也比男人更懂得女人。
每一次指尖使劲的时候,都能触碰到洪宣娇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呀!不要!」洪宣娇突然发现,自己在傅善祥手中竟然毫无抵抗之力,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周身的肌肤和血液彷佛都跟着活跃沸腾起来,让她充满了亢奋。
虽然在敌人们面前,她已经被强迫着搞出了无数次高潮,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被快感控制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
「你自己看看,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呢!」傅善祥残忍地笑道,「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滋味吧?」「不!不!唔唔……」洪宣娇使劲地摇着头否认,可身体的快意一阵接着一阵,让她几乎没有喘息之机。
现在她已经不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能够在傅善祥的挑逗下多坚持一会儿工夫,使她显得不那么丢人现眼。
被同为女人的傅善祥玩弄,洪宣娇简直生不如死,而偏偏她那不争气的身子,此时又眼看着即将陷入疯狂混乱的高潮之中。
傅善祥的右手继续抠挖着肉洞,从洪宣娇的小穴里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左手用力地挤压到了她的右乳上,从乳根到乳头一下一下地使劲揉摸着。
同样的,她的力道也比男人们更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在洪宣娇的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的狂澜。
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傅善祥的复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凑到长条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洪宣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在快感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