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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忽然身体一震,出于对傅善祥的恐惧,只能强忍着胃里的恶心,伸出舌头屈辱地舔了起来。
她对自己肚子里孩子也感到十分排斥和厌恶,全然没有当初怀上萧有和、萧有福兄弟时的喜悦。
它就像刻在她阴唇上的两行字一样,是她此生屈辱的证明。
可洪宣娇还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深入子宫的缅铃已让她生不如死,生下孩子的同时,或许也能把这颗缅铃一起带出来。
怀着羞耻而复杂的心情,洪宣娇不得不认真地舔舐起傅善祥的下体,当她的舌尖舔在肿胀的阴唇上时,从肉洞流出来的腥臭精液,让她禁不住头皮发麻,恶心地浑身颤抖。
「啊……」傅善祥轻轻地吟叫着。
她的叫声还是那么柔弱无骨,就像琴弦上流露出来的音乐一般,听得人往和迷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抛开肉欲,傅善祥看着这位曾经始终骑在她头上的女人此时竟卑贱地为她舔舐下体,不由地更加兴奋,她用力地按着洪宣娇的后脑,使劲地抬起屁股,把阴户往洪宣娇的嘴里送去。
不管自己有多抗拒,在遭受了那么长日子的蹂躏后,洪宣娇也逐渐变得更加麻木起来,她机械般地用舌头一下下地舔着,在吸干了傅善祥肉洞里的精液后,仍不敢住口。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傅善祥被挑逗得筋酥骨麻,浪叫连连。
忽然,一声长叹,从阴道里涌出一股阴精来,全灌到了洪宣娇的嘴里。
「母狗,不准吐出来,吞下去!」傅善祥在高潮之后变得更加乏力,但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倒下去,而是高高地托着洪宣娇的下巴道。
洪宣娇只能忍辱把粘稠的阴精一口口地往肚子里吞,当滑腻的液体流到她嗓子眼里的时候,感觉无比恶心,好几次干呕,差点没吐出来。
「我的刀去哪里了?老子还有一头猪没杀呢?」院子里,传来了屠夫粗犷的声音。
这好像提醒了傅善祥,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她推开洪宣娇,从床上爬了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道:「我婚礼的吉时就快到了,先不和你在这里纠缠了!等我婚礼一毕,我便会去求杨明海总兵,让他在此地多留几日,到时候再慢慢跟你玩!」说完,便锁上房门,走了出去。
「傅姊姊,那母狗还在屋里吗?」萧有和带着一帮幼王迎了上来。
他们是朱南桂的俘虏,也和湘勇们一道,去了湘乡。
这次,朱南桂听说杨岳斌在长沙招募不到兵员,便把这几个少年也一起带来了,到时候让杨明海领去,充入军中,和他一道去陕甘打仗。
虽然这几个幼王身娇体弱,可好歹枪法不差,编入湘勇,当个火枪手也是绰绰有余。
「是,」傅善祥道,「她暂时还不会走,你们想去见见她吗?」萧有和毕竟是洪宣娇的儿子,对自己母亲的肉体不像那些男人一般流连,撇了撇嘴道:「不见也罢!」屋子里的洪宣娇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拄在床毯上,欲哭无泪。
颤抖的身体让子宫里的缅铃跟着振动,在巨大的羞耻中,她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好几次,洪宣娇甚至找不出任何理由,无法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虐待和强暴中一次次高潮失控,莫不是自己迷恋上了这种被蹂躏的滋味?她彷佛魔怔了一般,把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用指尖在阴蒂上轻轻地按压摩擦起来。
与其在敌人面前可耻地高潮,还不如自己动手,先让身体泄掉一波来得更有尊严。
而且,现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四周都是忙碌的脚步声,她却像是暂时被人遗忘了一般,获得了独处的工夫。
她高高地噘着屁股,随着指尖摩擦的快感,很快又到了巅峰。
她一声声地叫着,肉洞里的蜜液汹涌,滚滚流到体外,将她本已湿漉漉的大腿根本沾得更加狼藉。
在紧张的高潮过后深深的疲惫感中,她终于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在屈辱和悔恨中,她忽然又想到了李容发,当初若是听了她的话,跟着他远走高飞,即便老妻少夫让她汗颜,也好过在这里受尽苦楚,如堕地狱。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些动静,急忙转过身去,却见窗口前,站着一个脸上裹着蓝巾的男子。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傅善祥出门前上了锁,也不知是哪个湘勇又忍不住想来侵犯她,只能越窗而入,便绝望地转过头去,喃喃道:「你莫不是也来看我笑话?」谁知,那男子解下面罩,走到床边,道:「西王娘,是我!」「吓?何震川?」洪宣娇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看,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差点没大叫出来,「怎么是你?」话没说完,顿时意识到可耻的身体还裸露在他眼前,急忙扯起床毯,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又紧张地问道,「你,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何震川红着脸,扭过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听他说什么都没看见,洪宣娇却觉得他什么都看见了,可现在不是她纠结这个的时候,忙问道:「你没死?你来这里干什么?」何震川道:「我听说,善祥被清妖掳到了此处,被迫要和别的男子完婚,便想来救她!」「啊……」洪宣娇绝望地叹道,「原来,你也是为了她……」「西王娘,」何震川急忙脱下身上的夹袄,裹住洪宣娇道,「你放心,我会把你一起带走的!等离开湘乡,我便送你去扶王殿下那边,他在湖北尚有数十万大军,定能护你周全!」「真的吗?」洪宣娇忽然从毯子里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胳膊。
何震川点点头。
「可是……」洪宣娇又萎靡下来,「我,我的身体里被人按了东西,定是走不了太远!」何震川能感觉到对方手心里的渴望,顿时心像小鹿般乱撞,眼睛依然瞧着别处道:「西王娘,我就算背,也要把你从这里背出去!只是,我在这村子里走了一遭,末见善祥的身影,你可知她现在何处?」洪宣娇既激动,又紧张,只要能从这里脱身,她可以不再计较傅善祥对她做过的一切,忙道:「她的婚期便是今日,想必此时已到东面新盖的院子里拜堂去了!」何震川道:「西王娘,你快穿好袄子,在此等候,待我去救下善祥,便来背你出去!」洪宣娇点点头,嘱咐道:「你要小心!」新盖的院子里,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
扶老二和申老三虽然衣锦还乡,却被烧得面目全非,只道今生今世很难再娶上媳妇。
殊不料,天京城一破,满城的女人任其挑选,傅善祥和黄婉梨虽然身子已是不洁,但出落得花容月貌,也算是赚到了。
不远处,扶老二和申老三出资请了戏台,台子上咣咣咣的金锣声响个不停。
生旦净末丑你方唱罢我登场,足足要演上一天一夜。
申老三的母亲体态龙钟,满脸皱纹,拉着被红盖头盖在脸上的黄婉梨道:「多好的姑娘啊,只是你背井离乡,嫁来此处,着实苦了你了!到时候,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他从小最是孝顺了,从不敢忤逆,我替你教训他便是!来,快到此处,趁着汤圆还是热的,先吃一口!」黄婉梨的身子有些僵硬,说实话,自从来到湖泉,申母对她还真不差,好吃的好穿的,全往她这里送。
目不识丁的申母,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欢喜得不得了,哪里还敢有半点嫌弃?藏在红盖头下的黄婉梨眼睛有些酸涩,看着申母这慈祥的模样,怎么也不愿相信,竟会生出那如杀人恶魔一般的儿子来。
她很想大声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