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勃起阴蒂,再上去是修剪得十分整齐的倒梯形阴毛。
『齁哦……!齁哦……!』抓紧按摩棒抽插屄穴的母亲,彷彿要将积累多时的情欲整个宣洩出来,在深夜的寝室裡伴随湿润抽插声频频轻喊。
她扬起雪白手臂揉弄发红的耳朵时,能够看见光滑无毛的干净腋窝呈现出非常美丽的曲线。
稍微偏离曲线的地方,还有平时看似坚挺、卸下胸罩后显得有点下垂的h罩杯巨乳。
肥大垂软的乳房上,长着两片宽约五公分的褐红色乳晕,晕身中央耸立着树果般的乳头。
『齁哦哦哦……!』脑海裡的母亲在按摩棒抽插下迎来高潮时,吸闻紫色奶罩、大力套弄着红内裤肉棒的睿杰也浑身一抖,舒服至极地往母亲穿过的内裤喷出浓热无比的精液。
酥麻的脉动自茎身往龟头直冲,连续喷射出两波最为浓稠的精液后,他抓紧弄湿的内裤肉棒翻身,双腿缩起呈跪姿,趴伏在母亲每晚躺过的床上加速套弄射精中的肉棒。
「啊……!啊……!妈……妈妈……!」咕滋咕啾!咕啾滋啾!射精后开始疲软的肉棒不堪粗暴的套弄,有点缩起来了,睿杰却仍执拗地用沾精内裤磨擦龟头与茎身。
持续将近一分钟,这根年轻力壮的鸡巴又以沾满精液的腥臭之姿重新挺立,并在持续加速的激烈手淫下二度喷精。
「呼……!呼……!哈啊……」一连往母亲的红内裤连射两发、搞到整件内裤湿淋淋又皱巴巴的,睿杰这才遍体舒畅地呈大字状倒在床上,享受着玷污亲情所带来的悖德欢愉,不知不觉睡着了。
睿杰没有发梦,没有因恶寒惊醒,他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在母亲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格外惊恐──他那软趴趴的鸡巴还盖着湿冷飘臭的红内裤,沾上口水的紫色奶罩也挂在脸颊旁边,任谁一看都明白这小伙子在他妈床上打飞机打得够起劲。
睿杰急忙跳下床,抽几张卫生纸往精渍沉淀的红内裤上擦了好几遍,顾不得大片湿痕去也去不掉,擦拭后就塞回待洗衣物篮。
想到母亲可能在外头翘着腿、等着他出来训话,他的肉棒一度有所反应,但是东窗事发的恐惧感凌驾于性欲上,并末衍生出更多遐想。
穿好衣服、推开房门,睿杰胆战心惊地走向客厅。
空无一人。
接近十二点了,母亲还没回家。
担心会弄僵母子关係的睿杰鬆了一大口气,连忙收拾餐桌、把自己睡过的床舖弄平、往母亲房内喷了些香水再赶紧洗个战斗澡,飞快处理好一切后就冲回房间熄了灯。
这个时间点母亲应该随时会到家,只要家裡一如往常,或许就能朦骗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口始终没有传出熟悉的开门声。
睿杰在静悄悄的房裡待到深夜一点多,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本想直接打电话给母亲,却因为稍早做的事情心虚不已,不断用「母亲马上就会到家」的理由敷衍过去。
在床上翻来复去坚持到两点,心虚的情绪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夜越深、越沉重的担忧之情。
每当他闭上眼,就浮现出身穿酒红色套装的母亲,用肉感的黑丝袜大腿踩着红色高跟鞋、晃着丰满大屁股走动的诱人姿态。
儘管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也随身携带防狼道具,谁也不敢保证这就百分之百安全无虞。
万一遇到有备而来的傢伙呢?被好几个人盯上呢?像母亲那般胸大臀也大的美熟女,如果在回家路上遭遇劫匪,甚至是打劫途中起色心的男人──想到母亲遇袭的画面,睿杰的老二又不安分地翘起来了。
勃起之馀,也担心到再也无法忍受。
睿杰赶紧拿起手机拨电话给母亲,嘟了好几声,没接;再拨,仍然没接。
每一次通话落空,想像中的母亲就被小混混撕扯衣服、上下其手,弄得他既兴奋又着急。
他受不了这种危险的刺激,不想再放任不安的妄想继续膨胀下去了。
睿杰毅然穿起外套与步鞋,持续拨打母亲的号码,在听似永无止尽的嘟嘟声中出了门。
丽芬本来是不参加私人聚会的,随着孩子长大、不再需要她片刻不离地守在身边,她也渐渐卸下为了保护孩子而冷淡化的伪装,试着和同事们打好关係。
那群每逢擦身而过都会多看她两眼的猪哥们自然是大欢迎,不管他们的目光锁定在丽芬的坚挺巨乳还是肥美巨臀上,最终目的都是想把这个奶大臀肥又漂亮的单亲妈妈拐上床。
但也因为目的实在太明显,反而一个个吃了闷亏。
「游老师,妳单身那么久了,有没有考虑和男人约会看看呀?」「暂时没这打算呢……」桌上看似彬彬有礼、桌下不断用脚蹭过来做些噁心暗示的生物老师(条码头),出局。
「丽芬老师,一个人边工作边照顾孩子很辛苦吧?我去年才离婚,我看我们很速配喔!」「啊哈哈……」像个色老头边说边勾肩搭背、把对方当成自己女人般装亲密的数学老师(暴牙香肠嘴),出局。
「睿、睿杰妈妈,妳、妳、妳最近越来越漂、漂亮了喔!要、要不要和我……」「抱歉,我上个厕所……」油头油脸讲话还结巴、眼睛又死盯着人家胸部不放的体育老师(很臭),出局。
也许是丽芬罕见地换了身打扮参加聚会,给男老师们一种有机会的错觉,同桌五位男同事就有两人跃跃欲试、三人直接开口搭讪,弄得丽芬很不自在,又不好意思扳起脸孔严词拒绝。
她拿起包包逃命似地走进厕所,在洗脸台前调整呼吸。
虽然是那种不正经的男人,毕竟有着同事关係,职场气氛僵化是最糟糕的事情。
丽芬看着洗脸台上的大圆镜,告诉自己,只要和那些心术不正的男老师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即可。
调适好心情,丽芬赶紧出了厕所,省得给人胡思乱想的空间。
回到老师们这儿,原本座位上的男老师都挤到邻桌去了,换成一位她不太熟的年轻男老师和几位女老师坐在那。
染着一头金髮的年轻男老师看到丽芬旋即露出灿烂笑容,向她招手道:「游老师!请坐请坐!来,淑媛老师妳坐过去,那边给游老师坐」和丽芬年纪差不多、妆浓得跟什么似的淑媛闻言,眉头颤了下,但脸上仍笑笑地起身让位。
丽芬觉得这裡不适合推辞,就顺着一搭一唱的两人坐下。
她的左边是空位,右边是淑媛,正对面是年轻男老师,那人左右各有一位较丽芬小一轮的女老师。
这名染金髮又戴耳环的年轻人,丽芬对他的印象仅止于「有关係的第二代」并不清楚他在背地裡惹的事情。
光从对方彬彬有礼的态度以及座位的安排来看,倒是给人相当体贴的好印象。
不料才刚这么想,金髮男老师就起身坐到她左侧,趁着丽芬来不及反应一口气拉近距离。
「游老师──啊,我可以叫您丽芬老师吗?还是丽芬姊?」丽芬胸口涌现和刚才差不多的烦闷感,她正欲向对方表明立场,金髮男老师就连珠砲似地说下去:「丽芬姊您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我这边和您重新介绍一下。
我姓吴,叫我小吴就可以了!别看我这样话匣子好像很满,我在学校裡是比较内向保守的喔!当然也不会戴耳环!毕竟为人师表嘛!啊那个淑媛──不,淑媛老师啊,麻烦妳帮我们倒杯饮料好吗?」烦恼该怎么打断小吴的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