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微的打着哆嗦,但好歹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老公……我……我好痛……他们好狠……我感觉屁眼和小穴都裂开了……对不起老公,我实在太痛了才忍不住叫出声的…………」
我不禁泪如雨下,可怜的老婆啊!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自己的叫声会损害到我俩的尊严!「老婆……没关係,你要是痛得厉害,或者被他们干得受不了了,儘管放心大胆的叫出来好了……我不怪你,你不要太勉强自己……」
老婆勉强挤出一个惨烈的笑容:「谢谢你老公……无论我被他们操得多狼狈你都不会嫌弃我对不对,你都会永远爱我对不对……」
看着因为我的错误而遭受这种苦难与屈辱的爱妻,我还能有什么怨言?我只能深深俯下身去吻住老婆的双唇,让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尽情翻涌,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要让老婆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意。
娶妻若此,夫复何求。
「哼,一对狗男女这时候还来亲亲我我?也罢,你老婆我们也我们也晚了三天了,也玩腻了。现在我给你俩一个机会。」
焦哥冷笑一声,「首先,你在号子裡也憋了几天了吧?现在给你点福利,去操你老婆,快点。」
我没弄明白焦哥心裡打的什么主意,这时候让我操老婆?难道他只是想看我俩当众做爱?这比起他们之前给予我和老婆的羞辱来说简直小儿科啊。
焦哥看我不动,上前狠狠踹了我一脚:「操不操?你不操我这帮兄弟们可等着呢,你别怪我们没轻没重。兄弟们,这小子大概被吓得阳痿了,过来好好给这娘们疏通疏通!」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直围观的男人们就要扑过来轮奸我老婆。
「不!!!你别让他们过来!!我要我老公……」
关键时候还是老婆先反应了过来,「老公,操我吧,你也很想和我做爱对吧?别嫌我髒,听他们的话,让他们看个痛快,没准他们就放过我们了……」
「我……」
我瞒不过老婆,早就鼓得像个帐篷似的下体已经出卖了我的状态,虽然看着老婆被人蹂躏是一件无比屈辱的事情,但根植心中的绿帽心裡让我难以遏制自己的情欲。
在无需多言,老婆此时也无需什么前夕,焦哥他们的蹂躏早就让老婆的小穴汁水氾滥。
我脱下裤子挺枪直入,坚硬的阴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滑进了老婆的小穴。
「恩…………」
老婆娇吟一声,表情没有刚才的屈辱和痛苦,只剩下愉悦。
我知道自己男根的尺寸和焦哥他们相距甚远,老婆被蹂躏了这几天后,小穴也变得略有鬆垮,但我毫不在乎,能跟自己的爱妻痛痛快快的做一次爱已经是我这几天唯一期盼的事情。
「啊啊……噢……恩……老公……好爽啊老公……还是你的鸡巴最舒服……好爽……我爱你老公……用力,用力操我……」
老婆毫不顾忌围观的恶汉们,纵情浪叫起来。
但我知道我的鸡巴能带给老婆的感觉远远比不上焦哥,她明显是在装作快乐的样子来安慰我。
感动之馀,我一边用力操着老婆汁水横流的骚穴,一边捧起她的一隻光脚,仔仔细细的舔舐这完美的女人玉足,将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裡细细裹弄。
可能是因为平时在家做爱时,我就经常用舔脚作为前戏,老婆的身体明显开始微微颤抖,阴道也跟着一缩一缩,口中的呻吟也由之前明显的佯装变得越发真切,阵阵浪叫都带着颤音:「噢噢欧……好……老公……舔……舔我的脚……好爽…………噢噢……老公你好厉害…………好爽……」
受到老婆的鼓舞,我更加卖力的抽动臀部,将自己不算大的鸡巴尽力捣进爱妻淫穴的最深处,同时也更加细緻的品味着老婆脚趾间那咸咸酸酸的脚汗味。
「啊啊啊……哦哦……老公……再用力点……操我……舔我的脚……玩我的阴蒂……我快要到了……老公……哦哦哦……」
老婆的声音越叫越浪,周围围观的汉子们纷纷开始揉搓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
但此时我却感
到一阵阵心慌,可能是多天禁欲加上收到这么大刺激,性能力大不如前,触电般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从马眼直涌上前列腺,小腹深处不停地跳动。
「老婆对不起……我要射了……」
我大喊一声,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将积蓄多天的浓浊白浆全数射进老婆体内,整个人如脱力般趴在老婆肚子上。
「老公……你就射了啊……你怎么不玩我阴蒂啊,刚才你要是抠我阴蒂几下,我就和你一起去了…………」
老婆在最后关头没能冲上高潮,明显感到有些失望。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糟糕的表现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老婆的敏感点在阴蒂?但一来老婆这几天已经受够了凌辱,二来接下来焦哥还不知道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折磨在等着我们,我不想让老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损失太多体力,但这苦衷,老婆能理解吗?「你俩亲亲我我够了吧?别说哥不照顾你,也让你小子爽了一次了。现在,我们跟你们两口子玩个游戏,只要你们能撑过去,我就放了你们俩,还会把和解协议书签了。」
焦哥招呼手下再把刚才的灌肠用具端过来。
「但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那你小子就只能再回去蹲三天大牢,而你老婆嘛,就只能再伺候伺候我们兄弟了。」
老婆看到那套灌肠的东西,身体本能的因恐惧和愤怒而发抖,我只能仅仅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点点安全感。
「你……你们还要干什么!!我都让你们奸成这样了!连我的屁眼都让你们玩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们!!」
老婆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焦哥对老婆的态度有点生气,狠狠掐了一把她那肿大的阴蒂,疼得老婆惨叫一声,差点又漏出尿来。
「你就是一个让爷们轮操的肉便器,没你说话的分。听好了,规则我只说一遍。一会我们会给你屁眼裡灌一管子水,然后你去给你老公含鸡巴,我这帮兄弟们呢,会轮流从后面操你。他们一个人射了,就给你肚子裡加一管子水,直到他们七个人都射了,你要是还没把你老公舔射,那你们就输了,你就准备再留在这裡伺候我们三天吧。」
等待已久的一帮小弟们欢呼雀跃,我和老婆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刚刚才射过精,以我的性能力,几个小时内都射不出来,焦哥这分明是要把我老婆轮奸到死啊!可这帮混蛋可不给我们商量的机会,几个人上来抱住老婆的一双白嫩大腿强行分开,焦哥亲自拿起那根200cc的大针管,吸满肥皂水就捅进老婆娇嫩的菊花中,在老婆声声沙哑的惨叫声中完成了第一次灌肠。
两个小伙子解开绑住老婆手脚的绳索,我赶忙上前扶住我可怜的爱妻。
老婆哆嗦着刚站到地上,却立刻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倒在我怀裡。
原来,由于被绑了大半天,老婆的双脚严重不过血,现在绳索解开了,难忍的麻痛如千万根钢针扎着老婆白皙的脚掌和双腿。
老婆痛得直打哆嗦,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勉强用脚趾支撑着身体。
「老婆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脚麻了……」
老婆倔强的说道,但双脚却不听使唤,怎么都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