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色。
闵危沉默了许久,右手紧握,却是在再无从前的力道。平日与林良善用膳时的捏筷,都是那年回京前,他暗下练习许久。
两人时时相处,到底瞒不过去。
“善善,若是我的右手废了,你会嫌弃我吗?”他盯着她,苦涩道。
她的面色极平静,仿佛早想到这个缘由。
他低着头,怕听到她的回应,却也想知道她的答案。
“不会。”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握那只右手,宽慰道:“右手废了,还有左手。我看你平常用着无甚差别,此后别再放在心上。”
闵危听此,是松了一口气,伸出左手将她揽入怀中,笑了。
再譬如近一年两人行.房时,闵危有时会力不从心。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时,林良善又是想要安慰两句,但方才还兴致勃勃的人似是遭遇了巨大的难堪,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也不愿说话。
“闵危。”她掀不动那床被子,只得说:“我冷了,你把被子都抢走,说不准我要着凉生病。”
话音刚落,那人又钻出来,丧气地几乎在内殿待不下去。
闵危不敢看她,声音低地看听不见:“善善,我今晚去别的殿睡,”
他给她掖好被角,有些颤声:“你睡觉时不要多动,不若被褥落了,也不知道。”
林良善看着他鬓边生出的白发,没阻拦他。
那夜,她知道他又回来了好几次,给她掖被子。待到卯时,他装作来换朝服,上早朝去了。
时隔半个月,林良善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那些助物。她不想,却扭不过他,最后也享了其中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