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子孙袋。
我两眼紧闭,眉毛舒张,用心感受心华脚底的纹路,全身放松了下来,背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真是怪,明明我是受虐的一方,我却感到放松。
她没有加紧左足的力度——她的左足一旦稍微更加弯曲一些,我就得蛋碎人亡,所以她将右足放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的龟头经过刚才的运动,上面淌着些我的前列腺液和心华的蜜水。
湿润的龟头可不像睾丸一样脆弱,我的肉棒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接受刺激稍微软了一点,现在被心华的右足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女王大人,您的丝袜质量真好,居然没有让小的感到疼痛」我说道。
是的,按理说就算是湿润的龟头碰到硬物也是该疼痛的,但是我的龟头碰到心华的脚却没有感到干涩的疼痛,只有单纯的快感。
我的肉棒高高挺立,像站岗的哨兵一样笔直,龟头被心华的黑丝包裹,透过这层薄薄的黑丝,我的马眼似乎想要吮吸心华脚底的玉露琼浆。
「少废话。
你这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心华的左脚离开我的子孙袋,用两根脚趾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肉棒。
她脚趾的缝隙裹上丝袜以后变的比较小,再加上我的肉棒够粗,她的两根脚趾并不能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
不过,这两根脚趾的夹击,让我的肉棒顶部稍微有些缺血,颜色稍微变紫,让我更加性奋了。
心华没有对我肉棒里的血管用太大的力气——就算是扮演女王的角色,她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细心。
心华用右脚的大拇指抚摸着我的龟头,左脚摁着我的肉棒皮上上下下,摩擦我的肉棒。
用脚趾自慰对我而言是做不到的,大脚趾的肉感和二脚趾的骨感交织在一起,再加上龟头有另一根大脚趾的指肚按着,相比于口和打飞机都有不一样的体验。
心华的足技很青涩,这种难度比较高的动作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她的两根脚趾有的时候会控制不好力度,把我磨的感觉血管要爆出来。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技术不行,双脚换了一个姿势,两脚的脚心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足穴,上下撸动我的肉棒。
我肉棒的棒身感受着她脚的温度,沾上了她脚底的一点汗水。
「贱奴,主人的技术还不错吧」心华说着,脚含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
「是的。
能被主人宠幸小的三生有幸。
「我违心地说着。
其实也不能叫违心:说她的足技好,那的确是违心;不过说被她宠幸是三生有幸,这倒是真的。
不过,现在她是女王大人,仆人是不能违背主人命令,要使劲夸主人的,对吧?「也是。
dr……贱奴也无权违抗主人的命令。
「心华本能地想称呼我为」drlg「,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改口称呼我」贱奴「。
她说「无权」的时候,用两双玉足搓了我的肉棒一下,然后右脚放开,左脚把我的肉棒踩在我的肚子上,使劲地践踏了几下。
就这样,她的两双玉足用蹩脚的足技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肉棒。
现实中足交是很难让人射出来的,v里的足交射精都是男优先撸一会再让女优上的,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女优足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心华只跟我一个男人做过,又很少用脚,可以想象我是想射也射不出来的,更何况现在还不能射,要射也是要射心华里面,我插进去之前她也说了她今天是安全期,想要我射她里面。
她为我足了也挺久的,我的肉棒被她几下不经意的触碰感到有点疼,在黑丝的包裹下又觉得有点爽,我感受到她脚的上下抽动似乎有些吃力,速度也稍微慢了下来,没有做比较吃力的动作——她的脚应该累了吧。
看着这个正在我身上「宠爱」着我的女孩,我重新打量着她。
心华是台湾人,出生在一个叫宜兰的城镇,那里在台湾东北部,面对太平洋。
她生活在台北,听心华自己说,从小,她就很胆小怕事,不要说被打了,就算是被家长骂都会哭得很大声。
她哭的样子很惹人疼,所以小学二年级开始父母都没有打过她。
她还在台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父亲的电动车上,吹着凉爽的海风,那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她从小就很乖,很认真读书,语文(台湾好像称为国文)和英语很好,作文经常被拿来念,每次作文被老师念,她都会害羞地低下头。
心华的父亲是个爱国者,给女儿取名为「华」就是「心系中华」的意思,从心华小时候就有教她简体汉字,这为她之后来大陆读书打下基础。
不过,就算她认真去学了,数学还是只有八十几分(小学的八十几分算低的了)。
因为比较内向的性格,她学会了用文字和歌声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其他女孩嫉妒她既漂亮又温柔吧,在台湾,除了语遥,她没有几个朋友。
五六年级的时候,她有一堆的追求者,她既不愿意接受,也不好意思拒绝,感情上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直到六年级放暑假的一天,她去找语遥为了抄近道经过一条巷子,看到三个染着发的「社会人」在阴暗的巷子里围堵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她当时吓得不敢说话,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旁边有路人刚好路过,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晚上心华没回家,抱着语遥哭了一整晚。
从那以后,心华就对阴暗的巷子和染着发的男人有心理阴影。
后面那三个人渣和那个女孩心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心华的父亲得知了心华看到的事情,很快就联系了在大陆的一个有钱的亲戚,把心华转到大陆读书。
心华管那个在大陆的亲戚叫「阿伯」,她把心华转到我所在的城市就读。
本来心华刚转过来的时候住她阿伯的家,后面心华的阿伯去了其他地方,就给心华在市区买了一套两间的房子,供她生活。
一个人生活也挺寂寞的,心华在独居期间学会了烹饪,她现在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
她喜欢吃甜食,经常会去买食材在家里自己做甜点,质量还很棒,她最拿手的甜点是草莓优酪乳蛋糕,这种蛋糕我百吃不腻。
后面春节过完夏语遥也来到大陆,跟心华一起住,我在心华来到大陆读初一完的暑假认识了她,初二的寒假就跟她确立了关系,但是她比较保守,我也比较慎重,初二几乎没有到过彼此的住所,初二读完的暑假才跟她一起变成了成年人。
我印象中的台妹是很开放的,心华却不是。
也是怪,心华一个文静淑女,跟那时脾气暴躁的我居然一见钟情,可能她就是上天赐予我重生的礼物吧。
自从来到大陆后,心华就变得自卑、怕生,她的性格也不受学校同学的欢迎,因此迷上了唱歌,成绩一落千丈。
她感到孤独,经常向星尘和语遥倾诉自己的烦恼。
自从我深入走进她以后,她渐渐地不再自卑和怕生,现在,心华偶尔还会唱歌,已经不再害怕阴暗的巷子,不过还是会本能地避免与染发的男人接触,而她也让我渐渐改掉了易怒悲观的性格。
学习上,我们也相互促进。
刚来大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