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把手传来了一阵响动,云霁清感觉到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的进去了室内。
抿紧了嘴唇的云霁清一动不动,这两个人可能就是刘瑜把他引到这里的原因,云霁清整个人沉寂下来打算静悄悄的躲在这里等两个人离开,如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用手机偷拍下来,这是一件风险与机会共存的事情,反正对于云霁清现在的生活状况来说已经不会有在糟糕的情况了。
云霁清从自己的校服西装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引人注目的手机壳是一个定制的鬼畜天线宝宝,有着圆润可爱的线条,泛着鲜艳夺目的紫色,一张狰狞恐怖的惨白面容在圆滚滚的身形上更让人感到悚然惊惧。
其实我也想正常一点,但是条件不允许我正常……云霁清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指纹解锁在加上大量时间下磨炼出来的操作让云霁清即使看不见也可以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
「小爱?sr?」一声温软的奶音在云霁清的耳畔萦绕,婉转温软的嗓音与丰润艳红樱唇呼出的清冽淡雅的气息让云霁清感觉从敏感的耳垂涌起了层层微波般延绵朦胧的迷醉感觉。
云霁清竖起干净明丽的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着面前的手势,云眉妩眼眸中晶莹激射的醉浪绮念化作了戏谑,用光滑修长的鼻梁刮蹭云霁清的耳垂,同时低语「我的所有的积蓄都买药了,换句冷笑话话说就是,超级英雄为什么要穿紧身衣?因为救人要紧,哈哈」云霁清觉得不能让眼前这个阿姨在玩闹下去了,要先稳住她,这个阿姨现在就像一颗躁动欲裂的铁西瓜,也许下一秒它就会爆炸并制造出惊异的响动让自己被发现。
云霁清呼出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修长脖颈下凸起的喉结饱满结实,随着云霁清呼完气时的吞咽微微滑动,劝诱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低哑道「阿姨你不是没积蓄了吗?我有的是钱,这么名贵的药我都用来洗澡,我能是什么实力,你缺少的,正是我数不胜数的,如果是跟钱有关的问题我们可以容后在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我躲过眼前这两个人」趁着云眉妩这幅绮念旷远的样子,云霁清结合之前她提到的解药和积蓄猜测她嘴里说的药应该是自己身上的这些甜腻液体,因为云眉妩对那个可能是消毒水味的解药的效力估计不足,可能是有不经常使用的原因。
就在云霁清试图安抚云眉妩那颗跃跃欲试的心时,一声沉稳内敛的声音以一种匀和的语速传来「不管怎么说,我的结果已经定好了,受贿和挪用公款,量刑在无期徒刑与17年之间选择,我在这所学校里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如果被判刑了我哥哥也快了」云霁清记的这个声音,沉稳有力,说起话来的语气和语速声情并茂,有点像低男中音,是校领导内少数讲起话来能让人耳目一新的,环江高中校长李文峰。
云霁清打算凝屏息偷听的时候,温润娇美的朱唇皓齿噙在了云霁清的光滑白皙的脖颈上,云眉妩如泣如诉的酥软呢喃在云霁清耳畔萦绕「饱暖思那啥,反过来说想那啥就得先吃饱饭,这个叫航空肼的药液就是按照这个原理来的……」云霁清小心翼翼的将两只手拢住云眉妩修长的天鹅颈,手心处能感到雪腻肌肤的柔滑触感,缓慢的将云眉妩轻轻的向后推动一段距离,为了不被云眉妩破坏现在这种安全的处境云霁清只能放弃将这段密谈录下来的打算。
一段香软温热的湿润感觉从云霁清手腕处传来,艳色的饱满朱唇间甜腻馥郁,粉红的舌头灵动的舔抵着云霁清苍白的手腕如一株新绽的艳蕊,而云霁清想起的却是云眉妩刚才说的饱暖思那啥,云霁清大概能猜到云眉妩要做什么了,饱暖当然是要咬什么了。
云霁清正想要用校服的袖口堵住云眉妩的朱唇皓齿,云霁清突然感觉到在幽寂的收纳室内响起的脚步声正逼近自己藏身的柜子里……似乎因为幽闭的空间内又将云霁清身上那种似乎叫航天肼的药物气味积郁了起来,云霁清对外界的感觉又迷茫起来,如果不是一直担忧云眉妩这种无法安抚的状态可能现在云霁清也会抱着和云眉妩啃咬起来。
现在想来泼洒了自己一身药水的那个女孩的闷哼,也许是饥饿,而不是自己想的发情……咬了咬牙的云霁清蹙眉垂首,捧起来云眉妩艳色迷离,桃腮酡红的脸庞,同时云霁清紧闭的双眸也专注的对着云眉妩已经绮念涌动的双眸,双手缓慢匀速的捧起云眉妩的头部,而为了不让云眉妩失控云霁清不得不张开双腿剪住云眉妩柔韧的纤细腰肢,膝盖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挤压云眉妩修长光洁的笔直玉腿,腿上柔腻肌肤的触感让并拢屈膝的两条长腿如晶莹雪润的玉凋刻而成,而随着动作的完成云霁清手捧着那娇柔艳红的面容离云霁清的唇齿越来越靠拢……就在与云眉妩唇瓣一拳之隔的距离时,储物柜被轻轻摩挲的响动让云霁清下定了决心,抬起手臂的云霁清将小臂举到云眉妩的红唇皓齿前,而已经目醉体软了半晌的云眉妩正缓缓的张开了嘴唇露出了整齐的皓齿。
手臂还是要比嘴唇和舌头结实很多的……苍白娇嫩的小臂一侧抬至云眉妩的嘴边,云眉妩的喉咙里咕哝了一声,迷醉的情在一瞬间划破,瞳孔深处的茫然无措也化作一股专注,银牙狠狠地咬牙了云霁清的手臂上,而娇嫩的舌头舔砥着云霁清手臂上的皮肤传来了一阵阵温热柔滑的触感,或粉红香舌的绵柔舌尖轻柔的抵着手臂肌肤,或粉嫩香舌以一种软糯的力道轻掠过肌肤带起一阵让人心摇曳的炽热欲望,这种触感甚至比咬破肌肤的疼痛更能刺激云霁清。
紧紧抿住嘴唇的云霁清并没有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发出一丝声音,而云眉妩似乎现在也只能逞「口舌之力」并没有在这幽寂的柜子内制造出其他的响动,云霁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外面的摩挲声一直没有停下来,但只要柜子里没有声音就可以赌外边的人不一定会打开柜子。
「北欧风啊?」摩挲烤漆板面的声音停了下来,相比起校长的男低音,这个嗓音低哑生涩似乎很久没有喝水润喉过「你知道咱们的批斗会的主持人现在在那吗?」李文峰坐在了收纳室一旁的一张圆椅上,椅子正对一张古朴精致的圆桌,桌面印着一副千万仙官迎墓主升仙图,而另一张正对着桌面的圆椅上刻着几句离骚。
李文峰的嗓音永远都是那不变的内敛匀和,带着一股不慌不忙的稳重感觉「考古学家的通病吗?你是不是见了什么都想判断一下它的年龄,老张你就说吧,她是在北欧还是这个家具的生产产地,我希望在北欧」被叫做老张的人将耳朵贴在柜子的板面上,同时左手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柜门,右手手掌摩挲着柜子的实木把手「在挪威,应该是去卑尔根,据说是蜜月旅行」李文峰背对着柜门,双目炯炯有的盯着天花板,不时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银色表带,一阵抚摸之后干脆把右手扣握在左手的表带上「你和她家应该是世交吧,难道她再婚没有给你请柬」「世交,如果没有那几场意外她现在应该是我的学生了,而且应该是一名杰出的考古学家」老张苍老干廋的双手离开了柜子的板面,语气有些沮丧,同时明亮的双眼思绪涌动。
李文峰回头戏谑的看了老张一眼,嘴角挂着温和笑意,成熟坚毅的面容带上了柔和的线条「你那时候劝导云洛妃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纬书《河图纪命符》的那段话」老张一脸的愧疚,双手有些无处安放,只能将干廋的双手缩回有些破损的袖口里,声音沙哑「天地有司过之,随人所犯轻重,以夺其算纪」「哈哈哈哈」李文峰的笑声肆意起来,在幽寂的收纳室内回荡「在一个人的父亲,母亲,丈夫,公公,婆婆,一个月内或死或失踪的时候你说这些话云洛妃没有把你毒打一顿她的修养不愧是考古世家熏陶出来的」老张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影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