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
「这你得去问咱妈啊,现在你们俩关系那么好,那还不是你问什么咱妈说什么,问我干嘛呀,哼——」,小蕾好像特别喜欢看到我尴尬,被我推开之后就一副爱答不理,白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电视。
往屄里塞黄瓜这种事儿吧,我只在黄色录像带里见过,还是那种相对玩儿的花的欧美片,可现在这种事儿出现在了现实,而且往屄里塞黄瓜的还是自己妈妈,这……自己妈妈往屄里塞黄瓜,按说我应该愤怒的恨铁不成钢,她这么作践自己,我应该感到惋惜心痛,一位贤妻良母怎么会堕落成这样,跟三级片的演员一样淫荡……,可实际上我心里更多的是刺激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和刺激,就好像黄色录像带里的刺激情节突然成真了,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妈妈和录像带里的女人没区别,都会欲求不满的往自己的屄里塞黄瓜,甚至让我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脚底有些发虚。
……「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茉莉花呀茉莉花……」茉莉花这首歌我妈一直当摇篮曲唱,按说我听起来应该是很亲切的,可现在我感觉这首歌是煎熬,因为它是李思娃在唱,嗓音不怎么样还拿腔拿调的。
妈妈和李思娃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折腾着给小洋丫丫喂奶把尿什么的,收拾完已经到十点左右了。
现在李思娃穿个三角裤衩躺在床上,正给小洋丫丫唱歌呢,唱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根本就不在调上,但本人还是很自我感觉良好,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妈坐在大床边上洗脚,当然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对于妈妈当我面不穿衣服这种事儿,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也不在意胸前晃动的巨乳和大腿中间的那团黑毛,一边擦着脚一边跟李思娃说:「吃饭的时候,咱爸说的真的假的啊,矿上真的会
赔偿?」听到妈妈问话,谢天谢地李思娃终于不唱了,头转向了妈妈这边:「应该会吧,再怎么说那些房子开裂,也是挖煤挖的,就应该他们赔钱」妈妈这边把水直接泼到了砖地上,一边走一边抬起自己的大腿看,时不时的用手指挠两下,大腿抬起来的时候,黑毛中的红肉线若隐若现:「地形塌陷煤矿是跑不了,可让人家赔钱恐怕不行吧,当官儿的一个比一个精,这么多人得多少钱啊,他煤矿才赚多少钱,这么一弄不是白干了,人家傻啊」「可他们总得给个说法吧,再怎么说也是挖煤把地形挖塌了,他们不赔谁赔,不行咱们就找公社?」,李思娃说的头头是道,只是话语间有些底气不足。
「能有什么说法,估计煳弄煳弄就过去了,人家会给我们小老百姓钱吗,拖一段时间也许就没这回事儿了,就是不给你能怎么样,跟人家打官司吗,法院大门儿朝哪开你都不知道」面对妈妈这一连串的炮火,李思娃挠挠头不说话了。
「对了小志,你们不是给矿上送零件的吗,你觉得矿上会给钱吗」,看李思娃不说话了,放好洗脚盆后,妈妈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拉了拉身上的单子,双腿微曲掩饰胯下的尴尬,一本正经的说:「啊……虽说挖煤导致周边的房屋开裂,但我估计人家不会赔钱,可能会陪点什么东西吧,比如各家送点煤啊米面什么的」「会送吗?煤现在越来越贵,他们舍得送?」,妈妈说到这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身材丰腴高大的妈妈坐在我的小床上,整个小床都吱吱呀呀的有些不堪重负,彷佛要把我的小床坐塌了。
近在咫尺的妈妈,她身上一股奶香味,有一丝甜腻腻的感觉,很怪我对妈妈身上的奶味,就丝毫不觉得腥膻,就像是他奶油一般的皮肤散发出来的甜味,但是一旦从奶子里挤出来就不行了,就会喝不下去。
这段时间在家妈妈不穿衣服,我是奶子跟屄都可以随便看的,我平常就是看我妈的奶子,眼随时可以转移到我妈脸上,也包括现在,眼睛也几乎在那两只大白兔上:「不是……咳……这样的,爷爷跟我说过,他们那一代有些老古董,刚改革开放的时候被坑怕了,怕厂里东西卖不出去砸在手里,弄不好厂子就完了,所以对钱攥得很紧,能不花钱的尽量就不花钱,想让他们出现金是很难的,反而对于自产的物资可能会大方一点,觉得自己能生产的东西,就不太当回事儿」「这么说那可能就真会赔一点煤了,唉……有总比没有强」虽然妈妈一丝不挂有好几天了,但每次看到妈妈光着身子,我依然有些面红耳赤的,鸡巴立刻就像妈妈致敬了,李思娃如果不在该多好啊,现在人家就在旁边我只能忍着,随便找着话题:「要不天冷的时候,我看着用店里的废料做一个炉子吧,他真的给煤的话,咱放在屋里烤火也方便」「你别忙,也就是我们在这说,人家赔不赔还两说呢」,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敷衍,既然她都不想聊了,我就祈祷她赶紧睡去吧,李思娃在旁边我又干不了什么,只能越看越闹心。
随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妈妈对着自己的白大腿内侧拍了一巴掌,都能看到上面轻微的红印子了,然后跟我说:「屋里蚊子可真多,要不也给你弄个蚊帐吧,晚上睡着蚊子咬不咬啊」「哦……不用了,我嫌蚊帐捂得慌,现在就挺好的吊扇能吹进来」,妈妈突然拍大腿吓了我一跳。
「嗯,那你早点睡吧」听到妈妈的告别我松了口气,不过妈妈的大屁股刚离开我的床边,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一样不动了,那雪白的肥臀往后翘得老高,我都能看到屁股缝里那长满黑毛的红色屄梆子了,没错那里已经有点湿痕了:「小志快,妈妈屁股上好像有个蚊子,你帮忙打一下」妈妈突然让我打蚊子,我也没多想直接问:「苍蝇拍在哪?」「苍蝇拍拿过来蚊子早跑了,用手快一点」,妈妈说话很急促。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苍蝇拍在李思娃边上,时不时给两个小孩扇两下蚊子,不过他听到我妈的话,只是往我这看了一眼,并没有给我苍蝇拍的意思,继续侧身过去看着小洋,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他媳妇可是光着屁股呢,他不阻止我?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偷看我的原因?他跟我妈计划好了?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洋,我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回了我妈一句:「我……知道了」其实我妈现在噘着屁股的样子,跟拍蚊子几乎没关系,双腿并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肥厚的屄梆子被两瓣屁股挤压,在屁股缝里像是两条细长的带毛肉,黑漆漆毛茸茸的藏在雪白的屁股缝里。
虽然我这边光线不怎么好,但那面团一样大白屁股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根本就没什么蚊子,除非说蚊子直接叮咬到我妈的屄梆子上了,反正上面屄毛多,又是红色的有没有蚊子咬的包还真看不太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我都能闻到妈妈屄里散发出的特有的淡淡骚味了,伸出手掌在娇嫩臀尖最翘的部分轻轻的一拍,软绵绵轻的几乎没声音。
我现在是既兴奋又紧张,动作非常的小心,只是在妈妈的一瓣屁股上象征性地拍(摸)了一下。
只是我这轻飘飘的动作,让我妈不满意了
,她仍然噘着屁股没动,屄梆子中间的红色肉缝都微微张开了:「那么轻能拍死蚊子吗,不要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拍死后把蚊子捏下来,然后帮妈擦干净」面对我妈的这个要求,我又看了一眼李思娃,他仍然毫无反应还在看孩子,根本没往我这边看,注意力好像都在小洋身上,一只手拿着苍蝇拍在小洋头顶扇来扇去。
我的眼看似在我妈屁股上,实则时刻注意着大床上的李思娃,伸手在妈妈的光滑屁股上假装摸索着什么,其实就是在揉捏我妈厚厚的臀肉,最后顺着屁股缝往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扣进妈妈湿滑的屄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