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让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妇昨晚还给糟老头子舔鸡巴呢气死你,我还给他……。」,大奶子受到袭击,我妈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有些骂骂咧咧的,只不过语气很轻松,说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厨房里的李思娃,听到我妈这没说,赶紧出来打圆场:「咳咳……。小志回来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裤衩加洗的发黄的背心,终于不是动不动就露龟头卵袋鸡巴毛的蓝色三角内裤了,而且胯下也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大帐篷。
「工作服脏了我回来洗一洗,还有过几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们商量一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让胖大爷给你开点钱」,说着我指了指后门。
「哦……。工钱的事儿啊,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李思娃拿上晾衣绳上外套,跟着我就出来了。
出了后门我一直走,到厕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没说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边一脸傻笑,对着我点头哈腰的,一副等着接受组织考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说话,找了堆玉米秸秆坐了下来,四处眺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其实我俩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钱没关系,而是要把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清楚,我这边沉默就是想给李思娃一些压力。
果然,见我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不打算挑起话题,李思娃喉结一跳咽了口唾沫,脸色涨的发黑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会……。大肚子的」
「你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几岁小姑娘,还不能怪你了,那怪谁?怪我?」,小蕾?还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吗?李思娃昨晚玩儿的是母女双飞?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以很平和的面对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可没想到一句不会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压拉上来了。
自己母亲妹妹同时被糟老头子肏屄吃奶,我他妈……。
靠——见我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头认错:「怪我……。怪我不对,那你看这个能不能解开了,绑的太紧扯的我有点疼,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裤衩连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他那享尽齐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围,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团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发,被编成了一根一根小辫儿,最末端还绑着红绳儿,白毛系红绳颇有一种老顽童的味道,就是这个位置太恶心了。
把裤衩拉下来之后,李思娃一脸苦相地说:「小蕾跟我说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给我烧了」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昨晚的事儿,看李思娃会不会跟我撒谎,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抛了个炸弹,把我没看到的都坦白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他越这样我越来气,糟老头子肏了十几岁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样:「我说你怎么着都当长辈的,不能老听一个丫头片子的吧,然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还有没有点骨气了,我说你也活了几十年了,让一个丫头骗子牵鼻子走,你也不嫌丢人」
「长辈?我算什么长辈啊,是你把我当长辈了,还是小蕾把我当长辈了?我就是一个窝囊废出气包,你见哪个长辈要半夜防着闺女烧自己鸡巴毛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闺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见过哪个长辈张嘴接闺女尿的?你见过哪个长辈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脱光了被闺女吊起来打的?你见过吗?啊?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要个儿子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李思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许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把心中不快全给释放出来了。
李思娃哭的可怜,可我却不敢同情他,也没资格同情他,只是继续问:「当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边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李思娃连哭带抽搐,鼻涕都跟着流出来了,抽搐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了点,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跟小蕾……。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声音有些有些嘶哑:「就是去年她开学那几天,以前我跟你说过,为了让你妈接受你,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经常扮演母子,让你妈管我叫儿子,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灯瞎火的她又背对着我,我以为小蕾是你妈扒开屁股就……。,插进去了我才感觉到不对,我想拔出来开灯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动,然后只能……。只能……。」
说着说着,李思娃情绪又上来了,感觉又要崩溃痛哭,就深吸了两口气,「我知道你找我要问什么,其实……。我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你说说,就是有点不太敢,你妈现在的事儿吧,其实还要从你爷爷说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儿,你妈当年其实也经历过」
「前些日子哪件事儿?」
「就是前些天我有点怕你爷爷,你妈就把裤衩脱了露屄,故意让你爷爷出丑,这个办法你妈很久以前就用过,也是为了对付你爷爷」
「我爷爷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我妈刚嫁过去不适应,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李思娃这个说法让我难以接受,儿媳觉得压力大就色诱自己公公?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思娃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身边,从地上捏了个土坷垃捏的粉碎,双眼无的看向远处的公路:「你不懂,那个时候打击盲流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农民进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说乡下人都是小偷,别人的白眼你妈可以不理会,可你爷爷奶奶跟你妈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妈能怎么办?」
「有这么夸张吗,乡下进城的人多了,别人怎么就没事?」
「谁让你妈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说教,什么革命同志工农不分家之类的,结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城里就是比乡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户口本,自杀的农户期盼下辈子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儿媳的恩怨情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还是阶级差距?看我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毛一脸忧愁的说:「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做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下人就嫌弃的不行,这种事儿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身边的所有人,爷爷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开的一部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肏屄吃奶,不舍得宝贝闺女出嫁」
李思娃点了点头,掏出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