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们侵略性的目光,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掩捂自己的蜜穴和阴埠,但被牢牢铐在背后的双手纹丝不动。
这不比当初在港口下船时被杰克带着的捆绑裸露,那时候的她阴埠上可没有纹上字,还有斗篷遮羞,没人知道她的名号。
然而这种秘密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感觉,她浑身皮肤都陷入一种燥热,除了羞耻感之外还有一丝丝因为暴露而产生的兴奋与快乐在里面,粉嫩的蜜穴很快就不争气地滴出晶莹的淫水。
跑步归来的外来奴们个个香汗淋漓,一些年轻较小或者体质赢弱而站不起来的,就被战奴强行灌下补充体力的魔药,随后被命令岔开双腿静静站在原地。
那些穿着围裙的杂活女奴又出现了,这次她们每人拎着一只陶罐,其中一个来到希蒂面前时,她从陶罐里捞起一些类似药膏的浅绿色半凝固物质,对有些害怕的希蒂安慰道:「别怕,这是防止皮肤晒黑用的油膏,你会喜欢的」说完就往希蒂洁若冰霜的肌肤上抹去。
「啊……谢谢」香汗湿热而油膏冰凉,这种堪比喝上一杯冷饮的消暑手段,令希蒂和好多外来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对方不止涂抹油膏,而且做的更多……那双温柔的小手轻轻搭到希蒂的双肩上,然后顺着后背摸去,轻按着她的嵴椎和肩胛骨。
「嗯……嗯……」希蒂被抚摸得舒服的呻吟起来,周围正在被抹油膏的外来奴也轻轻呻吟着,至于不愿意配合的外来奴则由战奴的皮鞭「说服」。
「呵呵呵……舒服吧」杂活女奴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游走着,时而按按这里,时而捏捏那里,她指尖彷佛凝聚着魔力,每次的触碰都让希蒂从昨天到现在积累的疲惫与酸痛消散一分。
「现在轮到前面了喔」她说着来到希蒂的正面,直面那双远比她的鸽乳要宏伟数倍的豪乳,然后抬起仍沾满油膏的小手按在这两座高山的雪峰上,将雪峰挤压成各种形状,手法熟练地挑逗着上面粉红色的珍珠。
「呀!不要……」双手被铐住的希蒂猛打一个激灵,连忙扭动身子,想把按在自己双峰上的那双小爪子甩下来。
尽管她已经跟杰克滚过床单,也尝试过捆绑裸行,可被女人这样挑逗还是第一次,这种来自同性的性挑逗令她很不习惯,也感到强烈的羞愧——大陆诸国可是将同性恋列为一种禁忌的重罪。
「姐姐,劝你不要挣扎喔,否则战奴姐姐们手中的皮鞭就要来咬你了喔」杂活女奴柔声的低语道,旁边刚好有外来奴正被袭胸而抵死不从,鞭子抽打肉体和女人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形势不如人,希蒂只好咬紧下唇默默忍受对方的拔弄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
大概是觉得玩捏够了,杂活女奴的小爪子往下移动,抚摸希蒂有着漂亮马甲线的腹部,紧接着是蜜穴和菊门。
「呀、那里不行!」希蒂感受到有四根裹着油膏的手指同时探进自己的花径和直肠,并且有如毒蛇似的快速进进去去,被同性如此调戏侵犯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剧烈的挣扎马上引来的战奴的关注,鞭子啪的一声抽打在希蒂光洁如玉的嵴背上,一道红印随即显现。
「呀!」希蒂痛的眼泪直流,这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加上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令她并拢的双腿重新分开。
当杂活女奴将指手从她体内抽出的一刻,希蒂两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好些淫水从蜜穴中涌了出来。
「姐姐,快站起来吧,不然鞭子又要抽在你身上了喔」别无选择的希蒂只好站起身子,可小腹内升起的一股火热令她难以忍受,非常想用手去安慰自己蜜穴的饥渴。
杂活女奴笑意盈盈地注视着希蒂欲求不得的样子,慢慢地把油膏涂到她的双腿和双臂上。
在羞愧与欲火交替的煎熬之中,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的慢慢从希蒂的眼角渗出,滑过镣铐纹身,两只沾着油膏与淫水的小爪子将它们轻轻擦去,开始抚摸她的面颊以涂抹油膏。
她看着杂活女奴的手指扫过自己的檀口,一股苦涩和咸咸的味道从樱唇上传来,也不知道这是泪水与淫水混合的味道还是油膏的味道。
所有外来奴都涂过油膏后,战奴就把她们挨个锁在操场一侧的颈手枷上,由两块平行木板拼合而成,再在木板上挖出三个孔来束缚犯人的脑袋和双手,一旦锁住犯人就无法逃脱也无法直立着,只能弯腰站着。
既能将犯人羞辱惩罚,又能示众警吓潜在犯罪者,而且不会对犯人造成什么损伤影响他们日后的劳动能力,所以大陆诸国也很喜欢这种刑具。
于是她们就这样被晾在操场上,忍受着逐渐高升的太阳的暴晒。
希蒂倒没觉得有什么,在过去的武技训练中,顶着三伏天扎马步、砍木桩撞石墩,在冰天雪地中只穿着单薄进行长跑熬打身体,比这程度的晒太阳要严酷多了。
可等到钟声打响九下时,她感到身体开始燥热不安,非常想喝水。
这不是太阳晒的,那些油膏有问题……聪明的希蒂马上推测出最有可能的原因,可是她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消除上升的欲火,最好是给自己的身体泼上冷水,可当下被锁在颈手枷上动弹不得,至于叫别人给自己泼冷水那是不可能。
希蒂转动螓首左右望去,只见两旁的外来奴的脑袋摇来甩去,似乎想被油膏带起的欲火驱散,而被锁在她前面的好几个外来奴身上油光粼粼,赤裸的娇躯显得异常淫靡,那因地心吸力而下垂的胸乳已经乳尖充血挺立,两条长腿不安的踢来踢去,圆润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着,肉蚌般的蜜穴还渗出晶莹的淫水。
等到钟声打响十下,即上午十点时,有些外来奴开始胡言乱语地发着浪:「有人吗?附近有人吗?可以来操我吗?我受不了啦呜呜呜……」「你看那朵云多像男人的肉棒啊,谁能用肉棒来插一插我啊?」「男人,好想要男人啊……」奈何操场上除了她们一个人也没有,先前负责看管的战奴也不知去哪了。
浑身虚汗的希蒂也感到燥热难耐,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闪过杰克与自己滚床单的画面,他坚挺怒张的肉棒、宽广而健美的胸膛。
微风拂过自己的肌肤时,都会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爱抚,淫水泛滥的蜜穴似乎还塞着杰克的肉棒。
这时许多下课的家生奴们走出了教学楼,来到广场上玩耍嬉戏,彼此追逐,除了她们只穿着草鞋和奴隶三件套外,就跟其他地方的同龄小孩没有任何不同。
一些被淫欲折磨到失去理智的外来奴向她们叫喊道:「小妹妹,可以帮阿姨一个忙吗?」好几个家生奴萝莉怯生生的走了过来,看到外来奴显然发情的粉红脸庞问道:「是什么事呢?」外来奴痛苦的哭诉道:「求你拿点什么塞进我下面那里,那里……痒得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那几个家生奴萝莉互相看了看彼此,为首的那个为难地道:「不行喔,阿姨」「为什么?只要拿棍子,甚至是你的手指也行啊,求求你插一插我啦……」外来奴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她痴痴地看着一个萝莉手中的木质假阳具,彷佛那是一件世间罕有的宝贝。
「老师说我们不能干涉你们的训练,不然会扣我们学分的」小萝莉说完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就牵着小伙伴转身跑开了,留下外来奴们绝望的卡在颈手枷上,承受着如同海潮般一阵接一阵袭来的淫欲。
最后,所有外来奴都崩溃了,哭着哀求着每一个路过的女奴来用手、棍棒或别的什么东西来操她们的蜜穴,好发泄越积越多的淫欲。
哪怕是希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