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第一次跳圈来说,你的表现还算合格,过来这里蹲着休息吧」珊德拉满意地对希蒂点点头,后者也松了口气,迅速爬到零四七的旁边,趴到地上歇息,至于弄脏身体什么的,等到晚上洗澡的时候就行了。
其他的外来奴就没有希蒂那样的武技基础和体能了,大部分根本跳不起来,直接撞倒铁环,然后被战奴的鞭子抽得满地打滚,能够让自己跳起来的也是个个摔成狗啃泥。
令珊德拉连连叹气摇头。
随后的训练就没有新项目,全是增强外来奴们在母狗姿态下的体能训练,让她们能够以这个姿势做出更多真正的狗狗能做到的动作,而零四七的示范简直令希蒂叹为观止,连像真正的猎狗那样与主人玩接飞盘游戏,跳起用口咬住即将落地的飞盘。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包括希蒂在内的外来奴们越来越熟悉掌握美女犬的扮演以外,手肘和膝盖的皮肤也变厚了许多。
一晃就半个月过去了。
夜幕又一次降临,吃过晚餐的女奴们又被赶进她们的囚室,准备睡觉休息,以恢复体力应付明天的调教。
当希蒂也跟着室友们穿过铁栅栏上的大门时,一个战奴叫住了她:「希蒂?陶诺斯?」「咦?贱奴就是,请问姐姐有何吩咐?」「有个小活要你做,跟我来」战奴说完往希蒂项圈前面的铁环系上链子,就牵着她走向监狱的另一头。
希蒂默默地跟在战奴的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越发不理解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工作要一个受训中的外来奴来干,难道学院里某个大人物看中了自己,要自己过去侍寝?没想到战奴看到她脸上狐疑的表情,便微笑着一边走一边解释起来:「不用乱想,只是让你当一次刽子手,你阴埠上有名号,奶子上有剑盾纹身,又是个外来奴,千万别告诉我你在来贸易联盟之前没杀过人啊」「回禀姐姐,贱奴过去在大陆诸国确实杀过人也杀过魔兽,却没当过刽子手」希蒂如实回答,「请问姐姐,贱奴要杀的是什么人?」「一条太老的母狗」战奴回答道,好像生怕希蒂误解,又补充道:「那种被主人切掉四肢、只能当母畜的美女犬」希蒂闻言不禁想这个月开始上美女犬课程时,那条给她们作示范的零四七。
「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被主人遗弃算不算?」战奴噗哧一笑,「有些有钱的贵族会专门眷养一些切掉了四肢的女奴来当母狗,可他们玩腻之后不一定会转售给别人,经常把这些母狗扔到街上任由她们自生自火」「好过分……没人收养她们吗?」「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这是主人们的自由,我们这些当女奴的也没法说什么」战奴耸耸肩,让她那两颗被钢铁胸兜勒住的奶白玉琼球抖动了几下,「收养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很多主人养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把她们赶出家门」「为什么?嫌她们没有劳动力,可以送去殿找祭司把失去的手脚长回来啊,这样就不需要处决了」希蒂这下真的不明白了,冒险时与魔兽搏斗导致断手断脚的情况她也遇到过,事后让队友们把自己送到附近殿,交一笔钱就能接受祭司的生命魔法治疗,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残疾?不存在的。
战奴苦笑一下,调侃起希蒂的天真:「这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不知道祭司帮病人长回一条胳膊要多少钱吗?那笔钱几乎能买到一个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级女奴,花那么多钱让一条母狗把手脚长回来,那还不如直接买四个母畜回来,把其中一个的手脚切了调教成母狗,然后让另外三个去干活更划算」希蒂怔住了,过去冒险生活中许多她看来天经地义的小细节,对于很多人来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出来冒险的时候,她仗着母亲的财富与骑士学院里对优等生的奖励,已经置办了一身寻常冒险者根本不敢想象的奢华行头,每一件都是魔法装备不说,连治疗药剂也是每瓶以金币论价的高档货。
有精良的装备和极其强悍的个人实力,消火一般的土匪乱军和群居魔兽如同砍瓜切菜,这些都是一般冒险者团队和雇佣兵队伍不愿意接受的高回报高风险任务,而高额的悬赏和丰富的缴获,又反过来让她的装备与物资得到更好的补充,形成越打越强、越战越富的良性循环。
最终导致的其中一个影响就是她对金钱观念相当淡薄。
不理会正在重组自己三观的希蒂,战奴继续侃侃而谈:「所以呢,不少母狗最后的命运就是被扔到大街上,驯奴学院会收容一部分被遗弃的母狗,但是收容的数量始终有上限,毕竟给她们管吃管住保持健康也要花许多钱的。
每当有新的母狗被送来了,最老的一条没人领养的母狗就要被处决,学院也会找学生中有剑盾纹身的女奴来执行,当作是一种练胆训练吧」之后两人无言,直到战奴领着希蒂走进一个摆满了铁笼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是给宠物们居住的狗舍,而每一个铁笼里也确实关着一条美女犬。
她们的到来让笼内的美女犬们纷纷醒转,好的视线随着她们的前行而移动。
最后,战奴来到一个铁笼前面并把笼子打开:「母狗,出来」里面的美女犬顺从地爬出,仰起螓首吐出粉红色的香舌,熟悉的俏脸露出讨好的媚笑,扭动着挺翘的肥臀,让插在肛门内的带尾巴肛塞像真正的狗尾巴那样甩动起来,还汪汪地叫了两声,所有的行为举止已然与一条真正的母狗没多少区别了。
看着这条美女犬,希蒂五味陈杂,因为她正是之前上课时珊德拉拿来给学生们做示范的那条零四七,半个月相处时间不算长,但足够令前女骑士引发同情心。
「来,帮她戴上,盘好头发,这是你的工作之一」战奴松开手中牵着希蒂的链子,把另一条更长的链子和一副眼罩交给她手中。
希蒂依言照办,当棕色的长长秀发盘在后脑勺,链子系好,眼罩戴上,她抚了抚母狗头顶柔顺如丝的秀发,温柔得彷佛在对待陪伴自己多年的战马或猎犬。
「走吧」战奴说完扭头朝狗舍的大门走去,希蒂只好牵着母狗跟在后面。
而母狗虽然目不视物,但有链子的牵引也明白该往哪边走。
两人一犬就这么走在走廊里,希蒂只觉得这一路的气氛无比压抑,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零四七开口道:「年轻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我父亲的封地有一座不错的城市和两个繁华的城镇,由于没有兄弟,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继承人一样教育着,我是伯爵领里最美丽的女人,上到贵族下到骑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着我……」听着零四七这番有如梦呓一般的话语,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战奴,却没见到战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继续听下去。
「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到对权利财富和对女人的欲望,这样的男人令我作呕,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零四七似乎预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继续不带感情地讲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里开办了宴会,来了很多宾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英俊儒雅又风趣健谈,同时学识渊博,一夜长谈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为了挽留他,我邀请他在城堡里住下,他也欣然答应了。
随后的三个月我们俩甜蜜得比国里的天使们还要幸福……」这时,希蒂她们已经走进了一个风格颇为阴森的房间内,希蒂马上有了一种身处监牢的拷问室的错觉,而且房间中央那个高高筑起的断头台是那么的显眼,用来固定受害者的那两片木枷早已发黑,无法想象它已经吸收了多少母狗的鲜血。
断头台前面是一个用石砖砌出的凹槽,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