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奴隶大,连嘴巴都是能言善辩,他果然被撩起了兴趣。
「是,王!」
「其实本王也很想看看这个特的女奴和你的比试。」
「可是王……」敖依玛还想说什麽,可他看王的脸色似乎已经决定了,他只能顺应了挑战:「敖依玛领命!」
央安这下可开心了,她似乎是看到了一条生路,连肚子上的疼都暂时的忘记了。
「奴隶,本王应承你,如果你赢了便赏你自由!可你输了的话……」炎策意味深长的笑起开:「你就会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比什麽?」敖依玛手扶腰间大刀,一身凌然。
「比力气!」央安之前听得千幻说过,族内有一座青铜古鼎,谁也无法举起,但她可是个二十世纪的新时代大学生,要把古鼎举起来,并非人力所不能为。
「哈哈哈,真是好笑,那鼎就算是十个力猛将,也抬不起半分呢。」戎姬夫人不由得笑出了声。
王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心虚的低下了头,接着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斜靠在塌上,戎姬夫人立即将头埋在他的跨间上下蠕动,随即,王的脸上露出了舒服的情。
「十天为限!」炎策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敖依玛对着央安冷哼一声,对一直跪在那里的宫宦说道:「把她带回去看好,再弄出什麽事端,本将军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敖依玛将军。」
央安被临带走的时候,趁着捡起地上衣裙的空档看向了千幻,她跪了一天,脸色已经发白了,可她什麽也做不了。
「王,这个性奴,绝不简单,请王让鹰哲去查一下。」敖依玛半跪请示。
鹰哲,是王的秘护卫,无处不在,但只听命於王。
炎策睁开眼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你不会是真的怕了那个女奴了吧?本王还真的有那麽一点好,万一你输了怎麽办?」
王的这句话,倒是刺激到了他:「敖依玛定不辱使命,但请王也务必小心。」退出去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
「哈哈哈……」炎策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是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胯下一阵舒爽传来,炎策抬起头长长的叫唤了一声,接着他抓起戎姬的头发就把她推到了床上,大手用力的揉搓她那两团丰胸,身子一挺,重重的冲进了她的体内,戎姬马上就被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插得不知所以,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可不知为什麽,炎策却不似以往那般兴奋了,他在戎姬的身上驰骋,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个女奴央安那幅洁白如玉的裸体,还有私处那里的粉嫩……
「啊啊啊……嗯哈……」
越想他就越用力,越用力,戎姬就叫得越大声……
奴隶营。
央安趴在溪边不停的用手抠着自己,迫使自己把那些脏东西都吐出来,狼狈的惨状直到快把五脏六腑都倒出来了,这才是不甘心的作罢,她把头埋进水里,大口大口的喝着溪水漱口。
「简直就是禽兽!」她气鼓鼓的骂道,最後洗得自己筋疲力尽了,才是晃悠悠的返回自己的帐营。
嘴角疼得要命,肚子也痛,想到这一天的经历折磨,她根本不敢再想以後的种种,她翻了个身,蜷缩起身体慢慢的入睡。
如果自己真的战胜了敖依玛将军,王……会放她自由吗?
唉,算了,不想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