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凭益州之功攀上高枝,只是不知,今时今日,你可还有信心当上‘稷夫人’?”
玉桑自是听出他话中内涵。
韩唯这是坚定的将她与太子划为一个阵营了。
她努力靠后,与他隔开距离,?姿态柔弱,?温声细语。
“大人的话叫人不解,妾身一介女流,得殿下青睐,?赐一份安稳足矣,?其他的,?妾身不曾多想。”
韩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越是表现的柔弱退让,他脑海中刺史府那夜的情形就越清晰。
那日,?她可半点都不惧,进退有度准备充足,直接将他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事之前,韩唯看她,顶多是有些小聪明,反应也快的小美人。
此事之后,他想不对她改观都难。
“不曾多想?”韩唯犹如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这话我可不敢信。”
玉桑见他毫无退势,有点急了,冬芒是去西天取书了吗!
这里位置虽偏僻,但保不齐有谁喜欢的书就在这旮旯,晃着晃着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