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都不要轻易将自己与兄弟姊妹间的关系逼上绝路。
可提完这个条件,她又加了一个前提,在他不受威胁不受伤的情况下。
“桑桑,?此刻夸口跟你保证什么,那都是空话,但孤还是想告诉你,你并非孤立无援踽踽独行,也无需将这些事情看做天大的烦恼。在孤眼里,它并没有那么难。”
玉桑心中震动,对他这番话感到惊讶又意外。
稷旻笑容清浅:“怎么?不信吗?”
玉桑目不转睛看着他,像在今日又重新认识了他一遍。
稷旻温声道:“那日,孤曾问你,若你极恨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说这话时,他自己都笑了:“可是后来想想,但凡对你有些了解,都不该问出这样的话。”
“你吃过因怨恨而生的苦头,所以你不喜欢,也不愿叫身边的人如此。”
“孤早该明白的。”
在玉桑怔愣的情中,稷旻笑容舒朗,甚至含了打趣:“怎得,不信孤能处理好?还是说,在你眼里,孤早已不是那个能干有本事的太子?”
玉桑目光轻轻闪动,嘴角扬了一下。
她一直觉得,韩唯,阿慈姐姐,稷旻等等,都是这场局中极重要的角色。
自己则更像是被恩怨牵扯进来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