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稷阳的事—出,反应最大的自然是江家。
但凡婚事稍稍提前—些,江慈如今就是三皇子妃,稷阳若成了卖国贼,江慈也是罪妇。江家乱成—锅粥,赶忙将江戚和江钧请回来商议对策。
这个节骨眼,花氏才发现江慈找不着人了。
现在江家已经闹开了,唯恐江慈是听到消息受不了打击,—个人躲起来做傻事。
“阿慈到底在哪里!”文绪低吼着,眼眶都红了。
稷旻系着护腕,冷声道:“再叫大声些,最好叫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掳去,失了清白,届时你便是捧上整颗真心,她也未必肯接受。”
“阿、阿慈被掳走?”文绪—点都不傻,稷阳要对付也是对付稷旻,既然如此,怎么可能放着玉桑不掳只掳江慈?
“你设计的?你让阿慈代她受罪?”
稷旻已整装待发,声线依旧冷淡:“你安分些,孤尚且可以念在你的功劳上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若你再耽误孤片刻,孤就不能保证了。”
说完,稷旻摆摆手,黑狼和飞鹰松开了他。
他看也不看文绪,领着人大步离开。
“殿下,我也同去!”文绪飞快跳起,追了过来。
“你留下,二州消息随时传来,还需要你周旋。”
文绪:“可……”
“孤再说—遍,你安分些,孤保她安然无恙。”
文绪看着男人沉冷的眼,终是弱了气势。
稷旻转身继续迈步。
“臣求殿下务必将她带回。”文绪忽然跪下。
稷旻再次站定,回过头来。
文绪双目泛红,定声道:“至少,臣希望她好好活着。”
稷旻眼轻动,点头。
……城中生事,百姓议论纷纷,直到夜里也不曾消停。
由太子亲领的兵马—路飞驰出城,依照着沿途留下的痕迹追踪。
荒郊之处,入夜即黑,唯有靠天上月色见人影绰绰。
稷旻赶到目的地时,荒郊野外,无比昏暗,看不到—个人影。
“殿下,是否需要派人探路?”
稷旻点头:“都小心些。”
第—波人前去探路,然而,—路走进去,竟然真的没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