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葬送了八年的修为,从一开始你便没有真心实意把她当做师妹,是吗?”
听到剖丹,谢无歧唇边的笑容淡了几分。
江临渊将他此刻情收入眼底,漠然开口:
“也对,你生而为魔,与我们本不是一族,你藏在修真界,或许本就是别有居心,怎么会真心待人呢。”
最后一丝淡笑如霜雪凝冻在谢无歧唇边。
靠在椅背上的玄衣少年下颌微抬,虽是被关押在牢中的犯人,却没有丝毫示弱模样,眼风扫过,还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睥睨。
“纵我是魔,她也是我的师妹。”
江临渊的眼骤然锐利起来。
“你说你路上遇见了我师妹,想必也必定与她搭过话,以我师妹的脾气,定然也没有给你什么好脸色。”
谢无歧打量着江临渊态,便捕捉到了几分被说中的模样。
他又悠悠开口:
“我猜猜,你一定也让她别再管我的事,说我和她人魔殊途——”
江临渊眉间沟壑愈深,已然被谢无歧这轻描淡写却样样猜中的模样触怒几分。
牢中的少年仙君却丝毫不觉,唇畔霜雪融化,扬起妖孽般勾人的狡黠笑意:
“她是不是还会告诉你,若不是我为了救你们而暴露了身份,你们所有人恐怕都要葬身仙塚之中,所以,纯陵十三宗的大师兄,你好像还欠着我还有我师尊一条命,对不对?”
他可不会同他那个好欺负的小师妹一样,跟江临渊这样的人讲什么救世济人之道。
他救人随心所欲,救了便无悔,却不代表有的人可以受了他的恩还能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