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辰八字,不过之后这长命锁便被我养父母卖掉了。”
宫泠冰被掳走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当初皓胥去纯陵认人的时候,比对过两人的生辰八字,就连生辰八字也是相同的。
再加上她容貌与宫泠月有几分相似,又是重羽族血脉,还撞坏了头被人从河边捡了回来。
如果不是宫泠月言辞凿凿的否认,说宋月桃绝不可能是她妹妹,任谁听了这些,都会觉得宋月桃就是宫泠冰。
事情仿佛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陆夫人偏不信宋月桃的身份当真如此清白,拉着她还要去当年收养她的那户人家问个清楚。
沈黛原本也打算跟着去,却被谢无歧忽然从身后拉住。
“衡虚仙尊,陆夫人,我们这么多人冲去别人家里,恐怕也会吓着人家,干脆就你们先去,我们几人就留在此处等你们如何?”
陆夫人忙着求证宋月桃的身份,谢无歧去不去对她不重要,衡虚仙尊更是见了谢无歧此人就厌烦,更不会说什么。
“什么吓着别人,我看就是想躲懒……”
“小点声,别被他听见了。”
谢无歧装作无事发生,待他们离开之后,皓胥才问:
“谢无歧,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沈黛严肃地纠正他:
“我二师兄不会想坏主意,他想的都是一些聪明主意,对吧二师兄?”
皓胥:……
他有时候觉得沈黛很聪明,但有时候,又觉得她真的好傻。
谢无歧原本是刀枪不入的脸皮,但不知为何,见沈黛这样信任又依赖的眼望着,竟然地觉得——
还怪让人心虚的。
“看方才宋月桃的表情,就算去了收养她的那户人家,你觉得能查出来什么吗?”
沈黛回忆了一下方才宋月桃的态。
的确,不仅没有一丝心虚,还有一种他们越查,她越高兴的感觉。
沈黛忽然灵光一闪,抬眸看向谢无歧。
“你是说——”
刚才树下的那个老爷爷!
一行人折返回去。
“爷爷,您这个年纪,没想到下棋还下得这么好啊。”
谢无歧蹲在棋盘边上,看了眼棋局,笑盈盈地说道。
那白发白须的老爷爷难得有人吹捧,笑得皱纹深深。
“别小瞧我老头子,我不仅棋下得好,脑袋也不糊涂。”
旁人都笑,谢无歧却顺水推舟地问:
“那是自然,我方才见您还能认出那个宋家姑娘,就知道您脑子一定不糊涂。”
“那是自然。”
老爷爷摸了把胡须,回忆道:
“那小丫头也算是我们镇上的人看着长大的,可不容易,当初从河里将她捡回来,瘦得像个小猴子,那时大家都穷,没钱给她请大夫,便凑了些小米白面,喂了三四天,好悬才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