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王后!”那子哭叫着伸出手。
王后认出她是宫里一个官,同样是跟随她从天朝来到居桓的侍
。
被俘后,她被指配给部落一位战士——那个留着大鬍子的男为妻。
男们围过来,发出轰笑。
部族的抢夺婚大都是这样开始,恼火的男追逐他们的新娘。
但经过一个晚上,就会安分下来。
可是这个反抗得太过激烈,有
嘲笑道:“萨尔温,你的力气连一个
都打不过吗!”男
涨红了脸,挣扎中,
子的手抓在他脸上,她拼尽力气,几根保养完美的长指甲一起崩断,同时也在男
脸上留下几道
的血痕。
围观的男发出“嗷嗷”的轰笑。
萨尔温被痛疼和同族的轰笑激怒,他拔出长刀,捅进腹内。
官的哭叫声被刀锋截断,她双眼圆瞪,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
围观的男都收了声,只有萨尔温仍一刀一刀朝那
身上捅着。
一个留着花白辫子的老挤过来,抓着萨尔温的鬍子,用乾瘦的手掌朝他脸上打着,一边大声斥骂。
围观的男散开了,萨尔温也捂着脸离开,只剩下那具
屍留在毡房内。
老大声咒骂,拖着
官的双腿,把屍体丢到毡房外。
又提了桶水进来,冲去上的血迹。
老翻开
傅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剩下的水提到笼子旁,瞇着细长的眼睛,用憎恶的目光看着王后。
04“腾格汗的儿!”老
恨恨咒骂,一
唾在王后脸上。
王后咬着唇,垂下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她最亲近的侍就这样在眼前死去,生命微渺得似乎不存在,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亡,给她留下的恐惧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老用一只漏水的木勺把水泼到王后赤
的
体上,一边诅咒:“可耻的妖婆!喝婴儿血的魔
!你该被马踩死,被车
辗死!”她拔掉木楔,解开扣在木笼上的铁镣,打开牢笼,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斥骂道:“爬出来!丑陋的妖婆。
”王后哆嗦着艰难地爬出笼子。
她的腰颈像要折断一样,双手和膝盖都痛得僵硬,一直没有乾过的身体又湿又凉,寒意渗体内,连血
都几乎冻结。
这会儿跪在地上,只觉得比起粗糙坚硬的笼子,毡房这片沾着牛粪、马尿、血迹、露着
根和泥土的地面,简直就是天堂。
老把一根毛快要掉光的木刷扔在王后面前,“该死的魔
,把你可憎的身子洗乾净。
”王后用带着铁镣的双手,拿起那根给马刷洗用的木刷,颤抖着蘸了水,一点一点擦去身上的唾和污迹。
老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王后,一边鄙夷地说道:“只有魔鬼的脸才会这么白。
腰这么细,不会生下儿子。
手和脚都太小了,连羊羔都按不住。
还有你的眼睛,又大又黑,就像魔鬼。
的眼睛应该又细又长,才能让丈夫满意。
”原上喜欢壮实的
,脸颊要健康的红色,要有粗圆的腰身和饱满的小腹,单眼皮细长眼,最好还有结实有力的手和脚,能够毫不费力地生下十个八个孩子。
在老看来,这个
虽然像画的一样
緻,却没有一点用。
老撇了撇嘴,“男
们打完仗,就该休息。
居桓的妖婆,一会儿你要陪战士们睡觉。
”老的
气很随意,似乎这样做是天经地意,但王后却如闻霹雳。
亡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遭遇的命运。
按照天朝遵守的道义,她应该立刻自尽,以免给天朝和居桓王国带来耻辱。
但此时,她既没有自尽的可能,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听到这个消息,她只低下,默默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屈辱。
“不知道羞耻的妖婆,”老毫不掩饰她对王后的鄙视,“腾格汗的
儿,居桓的王后,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明会诅咒你的!”老
把一桶水都浇到王后身上,呵斥道:“赶快把你又髒又臭的身体洗净!”王后咬住唇。
老的奚落和辱骂,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她除了接受屈辱,再没有任何选择。
老嘟囔了一会儿,然后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下,“你有过丈夫,还生过
儿,知道怎么侍候男
。
把你知道的都用出来,让睡你的满意。
”王后强忍着羞耻垂下。
充作门帘的羊皮被
挑开,部族的勇士们簇拥着英雄铁由进来。
看到昏迷的傅,拔海问道:“这个
怎么在这里?”“谁知道呢。
”老道:“如果明天死不了,就配给看羊的
隶。
”“没有手的还能
活吗?”罕多尔拔出刀,准备杀死这个没用的
。
拔海挡住他,“没有了手,一样可以生孩子。
既然到了这里,就让青穹来决定她的命运吧。
”“听你的,我的兄弟。
”罕多尔收回刀。
居桓王后跪在地上,浑身是水,勉强用手掩住湿淋淋的房,不住颤抖,失去血色的肌肤白腻如脂。
老扯住铁由,大声说道:“你应该娶一个好
孩,让她服侍你,而不是这个流着毒血的妖婆。
”“他应该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罕多尔拉开老,笑嘻嘻说:“格伦老阿妈,英雄的铁由能够打败残
的居桓王,难道还害怕这个妖婆吗?”格伦阿妈甩开手,气沖沖离开了。
罕多尔拥住铁由的肩膀,小声说道:“英雄的铁由,你只要像骑一匹烈马那样,骑着她就够了。
尽管去做,让这个无耻的妖婆带给你足够的快乐。
”男们一个一个拍过铁由的肩,嘻笑着离开毡房。
铁由昂起,目光闪闪地看着她,然后用尖锐的声音说道:“脱下你的衣服!”王后只洗了上身的污迹,那条湿透的绯红长裙仍穿在身上。
面前戴着铁盔的男就像一
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听到铁由的命令,王后战栗了一下。
她伏下身,把额贴在铁由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湿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紧,王后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
正如老格伦说的,她是个不知羞耻的
,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手上的铁镣不时发出声响,王后跪在地上,颤抖着褪去湿透的长裙、襦裙和亵衣。
她双脚同样带着铁镣,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站起来!”铁由用尖锐的声音命令。
王后拖着沉重的铁镣,吃力地站起身,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长裙亵衣滑落下来,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
铁由扬起脸,看着王后高耸的峰。
王后这才惊惶地发现,这个野兽般凶猛的蛮族首领竟然矮得出,即使戴着铁制的盔,还没有她肩膀高。
铁由摘下黑铁盔,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