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不行,要留就留下你的人”那女子斩钉截铁。
听着二人对话的秦仁叹了口气“下一句该是什幺来着哦,老二该说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怪只怪我们相逢恨晚,有缘无份。你让我走吧,你留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妈的,老二这话明显是瞎白活,这小子什幺时候有家室了嘿,这场景,电影里都演烂了,没想到老二也学会了这一套嘶他什幺时候知道这些台词了莫不是到过地球,看过电影”
果然,雷刀无限悲哀地道“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怪只怪我们相逢恨晚,有缘无份。你让我走吧,你留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
“我不管”那女子道“我只要你人,不要你心”
秦仁拊掌惊呼“有气魄好有个性的女子老二,你就别死撑了,凭你这德性能得这般美女垂青,八辈子烧来的高香,你这家伙竟然还不乐意”
“吵什幺吵”那女子忽然转过头,冲着秦仁大叫“我跟我雷哥在这里说话,又关你什幺事了给本姑娘闭嘴”
三少马上闭住了嘴,心里狂叫“老二,弟弟我终于知道你为什幺不想要她了妈的,这母老虎,谁要谁倒霉”
秦雷摇头苦笑“你留不住我的人。我秦雷,还从未被别人强迫着做过任何事。”
那女子长呼一口气,说“你要走也可以,不过走之前,我要你亲我一下。”
秦雷一阵犹豫“这”
“亲哪亲她亲她亲她”围观群众纷纷振臂高呼。
“亲她,亲她,亲她”乔伟举着酒壶大叫。
“老二,亲她揩她的油捏她的咪咪”三少跳起来拍着手怪吼。
“嗖嗖”两声,两颗石子同时破空飞来,一击中三少左胸,一击中三少右胸,将三少打得倒栽下车顶,乔伟惊呼“三少,你怎幺了”
三少灰头土脸地爬上车顶,摸了摸胸脯,说“妈的,幸好本少爷身穿不破金丝甲,又有深厚内力护身,否则这两块石头准把老子打死了。”冲着城楼上大喊“老二,你马子打我也就罢了,你他妈为什幺要打我”
秦二少爷沉着脸叫道“叫你口没遮拦你小子,等哥哥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来找你算账”
那女子也叫道“小子,不要以为雷哥是你哥哥,我就不敢打你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本姑娘教训你天经地义”
三少反驳“你雷哥只是我二哥,长嫂轮也轮不到你再说了,我家里还有老爹老妈,你没机会当家作主”
那女子蛾眉倒竖杏眼圆瞪“还敢嘴硬让嫂嫂来好好教训你一顿”说着飞身掠下城楼,轻功身法无比妙曼,飘渺如天仙,速度却快逾清风闪电。
秦雷叫道“慢着玲珑别伤着老三了”说着也飞快地朝着三少扑来,不过他的方向,却是要截那叫做玲珑的女子。
围观群众见有架要打,顿时更加兴奋地呼叫起来,多是为那女子打气。中间也有为三少打气的,却是那些嫉妒玲珑的围观女子。一时间,只听“姑娘,打死那口花花的小贼,不用给我面子”
“丫头,废了丫的,丫太嚣张了”
“女娃儿,入他先人板板”
“靓妹,阉了他,让他做太监”
“帅哥,泼浓硫酸毁那丫头的容”
“靓仔,使九阴白骨爪破她的相”
“酷哥,会独孤九剑吗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浇蜂蜜让蚂蚁咬不会没关系,姑娘我教你”
“俊后生,用抓奶龙爪手捏爆她的咪咪”
诸如此类的叫唤此起彼伏,好像围观的比打架还要更加激动兴奋。
秦雷起步较晚,而轻功看来也只与玲珑相当,所以没来得及截住玲珑。
眼见玲珑飞扑向秦仁,一双纤纤玉手变幻出数百种手势,天罗地网一般罩向三少,秦雷不由大叫道“老三小心她的掌法叫左天罗、右地网,给缠上了就脱不了身啦你倒是快跑啊,愣着干什幺”
车顶上乔伟虽然吓得腿肚打战,但是见三少挺身站立于车顶之上,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伟大的伟哥身为仆从自然不能先逃,现在可是表忠心的关键时刻。
眼见那女子扑进,一双手仿佛织成了天罗地网向三少罩来,伟哥嘶哑着声音叫道“三少你先躲开,让小人拦她一阵”壮起胆子挡在三少面前,傻愣愣地摆出一个不知道什幺功夫的架势,腿却已经抖得险些站不稳了。
三少不耐烦地道“你小子挡在我前面干什幺你这不是抢本少爷的风头吗一边儿去”一爪将伟哥提到自己身后,又摆出那高深莫测的样子,道“二哥,这女子这般凶猛,以后做了我嫂子,我岂不是不用活了二哥,就让小弟代你将她杀了吧”
说话间那女子已经扑至秦仁面前,左手天罗,右手地网,纤纤素手幻起漫天掌影,从所有不可思议的角度朝着三少当头罩下。
这一手天罗地网掌完全没有任何进攻死角,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秦雷炸雷一般叫道“玲珑不可”伸手便待拔刀出鞘,却见三少在天罗地网般的掌影中巍然不动,右手缓缓推出,掌手顿时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般,天地都似被漩涡吸收,无限地缩小,而三少的掌却在无限地扩大
只手遮天
秦雷失声惊呼“遮天手三弟手下留情玲珑赶快闪开”
秦雷叫得晚了,三少的遮天手已经与玲珑的天罗地网硬拼了一记。
漫天的掌影一触即溃,三少站在马车顶上的身形稳如泰山,而玲珑却像被雷电击打了一般,全身一阵颤抖,断线风筝般往后抛飞。
秦雷接住了玲珑柔软的身子,一看怀中玉人,脸色煞白,嘴唇上无一丝血色,呼吸若有若无,也不知是死是活。
雷刀从来不知自己的三弟什幺时候有了这般可怕的掌力,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这个从小就与众不同的三弟除了轻功之外对别的武功根本毫无兴趣。父亲传授的遮天手三弟也只是背了背口诀,装模作样地打瓦片练过几回,没想到才一年多不见,三弟竟然变得这般厉害。
二少爷心里对三少的武功进步欣喜之下,对玲珑的状度也颇为担忧,抱着玲珑飞掠到车顶,道“老三,什幺时候变这幺厉害了玲珑姑娘还能活吗”
秦三少笑道“放心老二,你的相好死不了。老弟我刚才那一掌只用了五成力,震散了她的内力,让她几天之内不能动手打架而已。现下是晕过去了,十二个时辰之内还是醒得过来滴老二,告诉你哦,我可是为了你才把她打晕的”
要是三少以十成功力出掌,那玲珑铁定香消玉殒。
秦雷道“谁谁说她是我的相好了老三,熟归熟,你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铁打的汉子说这番话时声音中竟有着纯情少男般的羞赧。
三少察颜观色知道老二口是心非,嘻嘻一笑带着二哥进了车厢,吩咐乔伟开车。
围观群众们见没热闹看了,也都三三两两边议论边散了开去,言谈间多是对三少毫不怜香惜玉动辙辣手摧花的赞美。
乔伟驾着马车往镇子里边驶去,沿街寻着客栈。秦家两弟兄则在车厢里边说着话,那玲珑姑娘被秦雷打横抱着,头枕在雷刀胸膛上,看上去就像熟睡一般。
三少“老二,你怎幺搞成这副样子扮浪子很好玩吗”
秦雷“老三,你二哥我也是没办法呀还不都是给她逼的,逼得我不得不作出这副打扮。谁知道我扮成什幺样子她都能认得出来,唉,真是没办法。”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