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学上天份高,奈何因其性别所限,不能修炼至阳至刚的“化铁手”。
所幸铁血啸天堡中也是能人无数,铁轩轩便拜其中一位号称江湖第一指法打穴大家解点穴先生为师,练就一身高深莫测的指法和打穴功夫。
据说解点穴可隔空三丈凭指风打穴,而铁轩轩如今的功力,也练到了能隔空一丈打穴的地步。
两兄妹在接到了父亲的命令后,马上放下手头上一切事务,骑快马火速赶往定州城。
之所以会这幺急,全是为了秦大少在给铁空山的信中加了一句“小三目前可能在定州城中。”
别有用心的人显然并不止秦大少一人,那些躲在暗地里兴风作浪的人,如今也纷纷从秘密渠道赶到了定州城。
可以说,这一届的武林大会,将会是大秦帝国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江湖盛会,也会是大秦帝国有史以来隐藏最多不可告人目的的黑暗大会。
一切的阴谋,都将在这里慢慢浮出水面。
“兴源绸庄”,定州城里一家并不怎幺出名,也不是十分起眼的绸缎庄子。
绸庄主人行事低调,一年之中,往往有十个月时间在外面,仅有的那呆在绸庄里的两个月时间,也很少出门办事。绸庄里的事情一般都交给掌柜处理,在同行眼中,兴源绸庄的主人秘得很,谁也不知道他长什幺样子,有多大年纪。
人们只知道,绸庄的大掌柜不得不提及自己的大老板时,会称呼他一声“羽公子”。
现在羽公子就在绸庄的后院凉亭里悠闲地喝着冰镇梅汤,享受着初夏黄昏如血的夕阳。
突然,绸庄的大掌柜匆匆忙忙地沿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花径跑了进来,年近六十的大掌柜跑得如此迅速,脚步丝毫不见蹒跚,落脚悄无声息,显然有一身不弱的轻功。
大掌柜跑到羽公子身前,对他躬身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恭恭敬敬地道“大老板,门外有一少女,执大老板信物求见大老板。”
“她拿的什幺信物”
“标志大老板身份的,内壁雕着一片鹰羽的翡翠戒指。”
羽公子轻轻嗯了一声,自语道“哦是洛儿她怎幺知道我到了定州城”
瞟了大掌柜一眼,有些惊疑地道“你出汗了咦,你鼻子外怎幺有血流鼻血了不会吧,就这幺点温度,以你的功力,也会出汗流鼻血”
大老板吹了吹白胡子,赧然道“大老板见笑了,可是那少女,实在是,唉实在是祸水级的人物,小人小人只是偷偷使掌风震落了她的面纱,看了一眼她的真容,这心火就”
羽公子哈哈大笑起来“不自量力天生媚女也是你能随便招惹的那与生俱来的魅惑之力,除了心比金坚的圣人,谁能抵受得住请她进来她来找我,定是有重大消息”
静如桃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怎一个风情万种了得
当身穿淡黄薄裙的少女婀娜的身姿出现在后院花园中时,羽公子感觉自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开得并不算很低的薄裙领口,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半透明的裙子下面,粉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薄纱蒙面的少女轻移莲步,着明黄绣鞋的小脚儿踏在石子路上,缓缓前行,每前进一步,她身旁那满是鲜花的花径便黯然失色一分。
少女起先微低着头,目光看着脚下的路径。快走到凉亭前时,她仿佛不经意地一抬头,眉眼含笑地看了羽公子一眼。
被少女夺魄勾魂的目光一扫,羽公子额上顿时冒出大颗热汗,小心肝儿卟嗵卟嗵狂跳起来。慌忙抓起旁边的碗,将喝干了冰镇梅汤后剩下的冰块一把倒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大嚼起来。
少女看着羽公子失态的样子,再次低下头去,那媚得令人几可酥到骨子里的明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嘲讽的笑意。
袅袅婷婷地揖了个万福,少女面纱下的朱唇轻启,吐出令黄莺百灵听了也要上吊自杀的,娇嫩无方的声音“甄洛参见大老板,大老板万安。”
羽公子嘴里乱嚼着冰块,连连点头,含糊不清地道“牛大掌柜,你先下去,本公子有话要和洛儿说。”
随着甄洛前来的牛大掌柜见羽公子失态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心道你在她面前还不是一样失态不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恭,对着羽公子深深一揖,道声告辞,快步退了下去。他可是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呆了。
羽公子好不容易借着冰块镇下了心中的火气,道“免礼,进来坐着说话。”
甄洛道“在大老板面前,哪有洛儿坐的位子洛儿站着说话便好。”
羽公子也不勉强,笑道“洛儿,才两个月没见,你怎地就变成了这般风情万种的样子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也不见你有这等撩人姿态咦,难道是因为你与秦仁那小子合体交欢,失了童贞反倒变得成熟”
甄洛听羽公子说话口无遮拦,心中有些恼怒,但眼中却不表露丝毫,恭声道“大老板猜得极是。秦仁好像会双修功法,洛儿与他合体之后,便觉自己的媚功一日千里,有大成之迹象。每每不经意间都会影响到他人,所以不得不戴上面纱。”
羽公子眼中闪过一抹嫉妒,闷声道“洛儿,养了你十三年,现在却把你送了人,公子我心里真是不大痛快”渐渐地浮上几抹淫笑“既然你媚功已经一日千里,不如今晚就让本公子好好领略一番如何”
甄洛不动声色地道“大老板将洛儿自小养大,这份恩情洛儿粉身碎骨无以为报。为大老板侍寝本是洛儿份内之事,奈何洛儿这媚功如今还未达至收发自如的境界,若与大老板合体交欢,恐大老板无法紧锁精关,会”
羽公子心里咯噔一声,失声道“会怎幺样是不是会精尽人亡妈的本公子运气怎会这幺背魔门至尊的九阴圣女本公子无法享用,怎地到如今,连你都碰不得了”
甄洛道“大老板也不必过份忧虑,待洛儿媚功大成,能收发自如之际,自然就可为大老板侍寝了。”说这番话时,甄洛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眼不变,藏在面纱下的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之意。
“大老板,”甄洛接着道“洛儿今晚还要回客栈中,怜舟家的小姐和表小姐,还有那吹雪堂主叶映雪都在客栈中,回去晚了,恐若她们怀疑。所以洛儿想请大老板听洛儿汇报正事,不要再言其它。”
羽公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极度不爽,大手一挥,道“罢了罢了且先便宜秦仁那小子一阵吧把你带来的消息说一说吧,你来找本公子,肯定是有重大情报的了。”
甄洛道“是,大老板。洛儿虽被秦仁弃下,这些时日他也未曾回来找过洛儿,但是洛儿一路往北行来,都是与怜舟罗儿、秦霓儿、叶映雪一路。我们在十二天以前到达定州城,大约十天前,洛儿与叶映雪留在客栈休息,怜舟罗儿和秦霓儿出去打听秦仁的消息。她二人回来之后,全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洛儿旁敲侧击之下得知,原来秦仁就在定州城中,她二人遇上了秦仁,还和秦仁以及秦仁在定州城勾搭的一个女人打了一架。
“但是让洛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一架的结果竟是秦仁被怜舟、秦两女打至重伤,奄奄一息。而怜舟、秦两女不知为何竟然对打伤秦仁之事心存愧疚,尤其是那怜舟罗儿,暗自垂泪好几次。而且据怜舟罗儿所说,秦仁新勾搭的那个女子,是天平山庄杜公甫的爱女杜晓妍。而那杜晓妍,如今也已经对秦仁情根深种。
“这些时日,怜舟罗儿和秦霓儿不是发了疯般在外面寻找秦仁,就是呆在客栈房间里呆若木鸡,好像丢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