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回到坐位，男子已变回老叟，回到琴边。
「老爷爷的琴真好，我听到
了神，我可以跟你学吗？」
老叟不经意一笑……
夜晚，曹府
澡盆内，曹芳儿啍着小曲。她今天心
很轻快，一来行侠仗义一展抱负，再
加上拜师学琴，她自己明明不通音律，不明白为何有学琴的冲动。反正不是坏事，
她也不及细想。想着想着，右手不自觉的轻触了左边的
房，那快感从内心扩散
开来。她立刻把手放开，隔一阵子，右手再次按上左，快感让她打了一个震。
她脸红红的，羞耻心让她再次放开手。如是者经过十多次，一次比一次时间
长，羞耻心渐渐减退，她慢慢享受那种快感。直至小婢叫唤，她才回神过来。
第二天下午，曹芳儿如约到城南小巷学琴。来到小屋中，她想了想，跟着脱
下了脸纱，向老叟打声招呼，然后坐到琴旁。对于这个举动，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为何在男子面前露出芳容。跟着她拍拍自己脑袋，心想老爷爷是自己长辈，在他
面前露长芳容不是问题.
随着课堂开始，老叟先教授她一些简单的指法，演练了数遍，但总是不太顺
利，她开始有点浮躁。老叟微微一笑，柔和琴声响起，她的心渐渐平服，双眼
带点散涣.
「芳儿，先教妳一套呼吸法门，可以帮助妳平静.」
对于芳儿那亲暱的称呼，她觉得本该如此，至于功法，限于师门她本想回绝.
那磁
的声音响起，”只是一般内家提气法门，不算什么武功。”她想想也是，
于是主动请教老叟。那功法和她所练内功法门相约，只有小许分别，更徧重于某
些平时小用的经络.
时间转眼过去，差不多完结的时候，萧音响起，曹芳儿像
偶般静止，双眼
空
。那粗犷的面容再次出现眼前。那磁的声音响起，问及她昨晚的事，连
那羞的事，她也一一作答。男子思考了一会，诱导她每当抚慰难耐时，可以
运起刚才所学的心法，可以排解那份空虚……随着琴声终结，曹芳儿渐渐回神，
她伸一伸舌
，做个鬼脸，向老叟致歉，并约定明天下午继续.
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曹芳儿又有意无意地轻抚那对玉兔，羞耻与快感不断
替，她已经面红耳热，两颗葡萄慢慢变大。那感觉既舒服，也不好受。突然想
起那套功法，她默默地运起，那种慾望渐渐减低，心渐渐平静.婢
的声音响
起，她也完结了快感的旅程，但那面红耳热仍未减退，羞耻心让她回应了婢一
声”水太热”，便冲冲回到闺房，留下一脸疑惑的婢。
之后几天，曹芳儿如常午后学琴，晚上徘徊羞耻与快感之间.但她不知道，
每当课完结时，她都会讲述晚上的况给那男子知道。第五天晚上，她已由不经
意变为主动抚摸自己双获取快感，一直到婢呼唤，她才运功从慾念中清醒。
第八天，她已不再胡
抚摸，变为有技巧的打圈。她也不清楚为何会懂得这
些技巧，只在追求更强烈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她已沉醉于快感的旋涡，忘记了
那羞耻之心。每晚洗澡变成她最期待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