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淫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淫荡的一面,在史大不断的奸淫中被迫浮现出来楚楚可怜,史大心神一荡,想起这个成语。
肉棒却更粗长了一分。
「哎呀……啊……」
陆玄霜感到体内肉棒的变化,只觉下体一痒,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不由呻吟一声。
陈忠见两人已陶醉在肉体的欢爱当中,哪肯理会自己?只好暗骂几声,放下布褂,挥鞭赶车。马车一路蜿蜒地沿路盘行,大约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光景,马车沿着山路向左转了个弯,山路顿时一分为二:一条坡度略为陡升,另一条略有下坡之势。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坏了他的好事。」
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
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
车篷内,陆玄霜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驰骋着,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再过不久,只听得陆玄霜「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她双臂已无力支撑,头趴到地上,高高翘着雪白的屁股,一边摇动一边有气无力地呻吟。史大用双手将陆玄霜的屁股用力掰开,便即紧紧抓着她的双乳,向前用力一顶,将耻骨用力抵在阴户上,肉棒顶到陆玄霜身体的最深处。
史大几乎听到一股股精液注入陆玄霜体内的滋滋声,他终于将精液喷洒在陆玄霜体内。史陆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那一瞬间,陆玄霜疯狂摇动的屁股停了下来,只是拼命收缩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雪白的身体随着精液的注入痉挛似地颤抖,嘴里不断喘气。
然后陆玄霜就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席上,仿佛连呼吸的力量都没有了。大腿根部的肉缝无力地张开,白浊的精液从肉缝里面溢了出来。陆玄霜浑身酸软、口干舌燥,闻到汗液、精液、淫水混合的味道。这种味道在密闭的车厢里蒸腾、翻滚,温温软软地包围着被铺上赤裸而成熟的肉体。史大紧紧地抱着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史大抚弄着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快乐吗?」
见她不答,便伸出舌头舔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捻着她那晕红的乳头,过那肌肤之亲的干瘾。陆玄霜再次受到攻击,忍不住又呻吟起来,「唔……哦,好舒服……不要停……啊……」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大嘴在她红颊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
陆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声道:「方才我看着」杏花天「一时勾起春意,才引你来陪我,现在你从第六十八页开始念给我听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
拾起了地上的淫书,朗朗地念了起来。陆玄霜双乳获释,不禁吐了口气,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怀中,闭目休息。
那「杏花天」一书内容极为淫秽,史大本已有意再行交欢,在淫词的激励之下,雄心淫性迅速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大窘,忙从史大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才刚结束而已……」
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体,便急忙拾起肚兜亵裤穿上。
史大指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
便向陆玄霜扑了过去。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陆玄霜又惊又羞,身体四肢拼命挣扎。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觉得自己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蹂躏?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耻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不依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陆玄霜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小姐,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
开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来。
陆玄霜的下体被挖得两挖,马上淫水四溢,湿答答的,快感直冲脑际,身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来,别再欺负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当即抽出沾满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龟头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当肉棒正要插入时,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动,车内物品尽皆掉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史大踉跄爬起,揉着头上的痛疱,向着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
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
篷外霎时安静了下来。
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禁热泪阑珊,却忍着不哭出声来。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着,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来怪罪于我!呸!」
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根,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对象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