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蛮腰,一手上探,扣住她的坚挺,左右搓圆。
哐当一声,把我俩惊醒。这里是电梯啊!遂各自拔出手,整理好衣物。
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两人大义凛然地走了出去。
昏暗的甬道。
她撅着小屁股在前面扭,我挺着肿胀在后面跟。
饥渴难耐!饥渴难耐!两人都是半路出家,半斤八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没有解决方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
拉着我来到健身房,用门卡扫了一下,门咔地一声开了。
健身房里空无一人,毕竟已是九点多了。
她拉着我的手,走进女士更衣室。她打开自已的储藏柜,从里面拿出毛巾浴液。然后带我走进女厕所里面的洗浴间。把门在里面扣上。
两人快速脱光衣物。毕竟要完成未竟的事业,时间有限。
话不多说,她扭开花洒,两人就在水中耳鬓厮磨。随后她在两乳间抹上浴液,白花花一片,就用滑腻腻的乳房来按摩我的熊肌。我也抹些浴液在手上,直接抹在她的阴毛和私处,呱唧呱唧地搓揉起来。
白花花的浴液使两人的身体更加湿滑,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开始前后蒙浪起来。
我让她弯下腰,小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淋浴水打在她的后背,激起千层浪。
我趁着浪花,顺势推进,她嗷地一声,一顿上下抖动。我哪里管的那么多,抓紧时机,奋勇抽杀起来。啪啪啪啪,在哗哗的水声中,啪啪声更是刺耳。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我的刺刀见红,左冲右突,容不得怜香惜玉。
“啊啊啊啊啊——!”
她的欢歌,由低吟浅唱渐渐高亢。
她的翘臀,随着我的突刺,从柔和的左右逢迎,到后来的高接低挡。直至后来,用富有节凑的猛烈后撞,来迎击我的刺杀。
用吾之矛,攻汝之盾。
一场罕见的矛盾冲突!
在一场短兵相接之后,双方拉开架势,进入下一轮争战。
这次她要争取主动。让我躺在地上,只见她扶正长矛,一撇长腿,翻身上马。
只听得扑哧一声,伴随着一声长嘶,她小嘴圆张,双眼紧闭,鼻孔大大撑开。开始了她的征程。
她的马尾辫左右甩动着。那一对白乳上下翻飞,又如白鸽一般,有着红红的尖喙。
淋浴头的水花打在她的肩上,四溅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好像中世纪的骑兵,嘴里呼喊着,身体上下左右运动着。
时而上下撸动,时而前后厮磨,时而皮肉摩擦,时而腰身律动……
女骑兵的军事动作也是不一而足。
“嗯嗯哼哼……
她的歌声也幻化不绝……
“干死你啊!……我草死你啊!……”
他妈的!这到底谁草谁啊?
“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快干我啊!……”
她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两只飞鸽已经甩得啪啪打脸,下体犹如钳子一般紧紧夹住我的根部。
我挺起腰杆,伴随着她的律动催动马蹄,大力地上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干死我了……我要死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地干嚎,她歇斯底里地全身颤抖,下身一顿抽搐,我腿根一麻,一顿扫射,突突突全部打进了她的子宫。
淋浴的水仍旧哗哗地,洒在下面两具瘫软的躯体上。
我想动弹一下。她的私处却痉挛不止,我的被紧紧吸住,拔不出来。
我想起小时候看母狗交配。小伙伴们等到俩狗交配痉挛之时,拔不出来,用木棍横在俩狗之间,抬着俩狗游街。
此时若有人来,我俩的下场也和母狗一般吧!
“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厕所外有人开始叫门了。是打扫阿姨。
我急忙推醒昏昏沉沉的真敏。她仍然沉浸在子宫收缩的律动快感当中。
我们尝试拔了几次,都没成功。
期间,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我俩叉开腿,各自蹬住对面的墙,奋力挣扎,啵地一声,终于拔开瓶塞。疼得我俩直翻白眼。
我俩迅速擦干,穿好衣服。
她先出去,支开阿姨。我趁机溜进男厕所。
待阿姨进去女厕所打扫,我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此时,真敏早已不见踪影。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九点半了。
打开家门。房东太太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想悄悄地溜进房间。
不料房东太太发话了。
“王哥,你们运动时间还挺长啊?”
“是啊!要排练新动作!”
我们排练了好几个性动作好吧!
我心里嘀咕着。
脚下也不停留,眼看就要跨进自己的房间。
“王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我一下呆住,想了一下,自己嘴上脸上身上不知是否有小蛮腰的毛发液体之类,还是清理一下比较好。
“好的,等一下!一身汗,我要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好的,我等你哟!”
好听的声音。银铃一般清脆。
房东太太会跟我说什么呢?难道是她看出我跟小蛮腰的关系?不会吧,小蛮腰刚来的时候我们啥关系还没有呢!
我心里嘀咕着,拿着毛巾,去厕所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番。果然,我嘴角和鼻子上,都有一根黑黑细细的绒毛,弯弯的,煞是好看。我找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放进兜里。
回房换了一件背心和宽松短裤。我想让刚才被夹的家伙式放松一下。随后,我在下体等处喷了点古龙香水。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备不住还有些蛛丝马迹。
我轻轻地走出去,带着一身的香水味。
“弟妹,找我有事吗?”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王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吧,啥事儿?”
“你看是这么回事儿,我呢没工作,一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要做饭吧一个人吃也没意思。以前你兄弟在,我们两个一起吃饭,我都习惯了。现在他长期出差,我一个人做饭不习惯啊!”
“哦!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看咱俩是不是可以搭伙吃饭,反正你也是要吃饭不是?我一个人做饭也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搭伙吃饭。你看可以吗?”
“太可以了啊!我巴不得呢?你等着!”
我大步流星回到房间。
拿出钱包,抽出五百块钱。走到门口,想了一下,又加了五百。
“给你!这是我一个月的饭菜钱。”
“哎呦!王哥,哪里需要这么多啊!五百就够了呀!”
“嗯,多出来的钱就算我给你的家用。”
“家用?”房东太太不由得脸上一红。
“哦!”我也觉得家用这个词不对。那是老公给老婆才这么说,我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