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家庭,诚实敦厚的好丈夫,好父亲,
谁也没有发现我的转变,此时的我已成了一隻披着羊皮的狼,一个脑海裡只想将
女儿压倒在床姦个痛快的淫魔。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是置身天堂一般,托夏日炎热气候的福,蕾
贝卡的穿着依旧清凉性感,令同在一个屋簷下的我有无数机会大饱眼福,想像一
个对你完全没有任何戒心的绝色少女,穿着又短又紧的小热裤与小可爱背心整天
在你身边晃来晃去,绝对会让你感谢上帝自己生了个美貌女儿。
如何在妻女面前遮掩勃起的阳具成了我每日的课题,然而,在度过这样愉快
时光的同时,我的理智也在不断地提醒我,蕾贝卡终究是我的女儿,我绝无可能
与她发生关係,我只能终身守着这份秘密,这令我十分苦恼,又无计可施。
不知是哪个自命不凡的人说过:「想要改变现状,需要的只是一点勇气。」
这句话稍嫌八股了一点,但是倒也有三分道理。
有时,你就真的只是需要那么点勇气,当然,也许还需要一点酒精。
事情的转变是在数週后的某一天。
那天我刚输了一场大官司,受到客户与上司的奚落,心情跌到谷底,回家后
取出珍藏的烈酒痛饮了数杯,在酒精的麻痺下就在客厅沙发上沉沉睡去。
隔天妻子见我宿醉未醒,便帮我向事务所请了假,她知我并非贪好杯中物的
人,也明白我在工作上的挫折,只是这种情况下她也帮不上甚么忙,而且她的工
作也正是忙碌的时候,只能留下字条劝我适量而止,并嘱咐蕾贝卡小心看顾我后
就出门上班去了。
当我清醒时,已经过了中午,蕾贝卡正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见我醒来,她
关心地问道:「爹地,你睡得还好吗?」
「呜,还好…亲爱的」
我揉着双眼坐了起来,「只是宿醉让我有点头痛。」
「你需要吃点东西,大懒虫。」
蕾贝卡微笑地看着我说道:「你从昨天就没吃东西了,空腹光喝酒对身体可
不好。」
「我帮你弄些通心麵吧,冰箱裡还有材料。」
蕾贝卡起身绕过我走向厨房,来自家人诚挚无私的关怀让我心头一阵温暖,
我抬头想对蕾贝卡报以微笑,却无心看见蕾贝卡宽大的T恤下面只穿了一件粉色
的内裤。
在一般家庭裡,这只是一个父亲跟女儿之间有点尴尬的走光时刻,然而对现
在的我来说,不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喔,上帝啊,在如此近的距离,
我甚至可以闻到蕾贝卡下体散发出的处女幽香,她依旧是那样的没有防备,予我
绝对的信任,然而残留的酒精稍稍麻痺了我的理性,使它降到了刚好可以控制自
己的阀值之下。
我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蕾贝卡身后。
「爹地,怎么了吗?通心麵还得再等一会儿喔。」
「亲爱的,我现在不想要通心麵…」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露骨的慾望,阳具已经坚硬如铁。
蕾贝卡却一无所觉,她熟稔地处理手上的食材,一边随口回道:「喔?那你
想要么呢?」
「我想要的是……干妳。」
「你说甚……」
蕾贝卡尚未会过意来,已被我从后面抱住。
「爹地,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蕾贝卡挣扎着要推开我,却被我更用力地按在牆上,我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裤
,将龟头抵在两片翘挺的臀办中间,接着就用力一挺。
「啊啊」
伴随着蕾贝卡裂帛般的尖叫,我终于与蕾贝卡结合在一起。
「爹地,住手,好痛」
对于蕾贝卡来说,我的阳具无疑是太过粗大了,而且她尚未有所准备,自然
难以承受。
不过此时的我已故不上许多,蕾贝卡的蜜壶内部是那样湿热温暖,让我本能
地开始摆动腰部。
「呜…爹地,疼,别在动了…」
「爹地,停下,我说真的……」
蕾贝卡哭得梨花带雨,被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轮勐插之下,有几次差点就要
晕了过去,不过该说是年轻就是本钱吗?她的蜜壶依旧承受住了我的摧残,而且
变得更加湿热,不断分泌出的液体,让我每次抽送都更加顺畅。
我突然灵光一闪,蕾贝卡是我的亲生女儿,可能也遗传了我喜爱乱伦性交的
基因,这盲目的信念使我有了目标,决心不但满足自己的淫慾,也要将蕾贝卡开
发成喜欢与父亲乱伦性交的淫娃儿,一念及此,我继续规律有力地摆动起腰部。
「不要…在插进来了…要死了…嗯…………」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蕾贝卡的哭声渐歇,直至低不可闻,我原以为她已昏
迷过去,正担心自己是否失败了,就在此时,蕾贝卡的嘴裡开始发出一种低沉,
恼人,却又十分引人遐想的声音。
「嗯,好热喔……」
蕾贝卡两眼迷濛的扶着牆壁,喃喃细语道:「爹地,身体好热……那裡…已
经不痛了,可是好痠,好痒喔……。」
同一时间,我感受到蕾贝卡蜜壶内戏剧性的变化,原本只是窄紧的腔壁,开
始像有生命一样规律地蠕动起来,我的阳具如同被无数隻小手同时按摩挤压,我
欣喜若狂,知道所料不错,蕾贝卡在我耕耘下已开始接受这样的乱伦性爱。
「蕾贝卡,妳好美,妳喜欢被爹地这样插吗?」
「我…我不知道啊…只是…好舒服,腰…停不下来…。」
蕾贝卡开始掌握到了某种诀窍,她的提臀肌不断收缩,每当我要拔出时,就
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到最后与其说是我在抽插,不如说是蕾贝卡的蜜壶在主
动吞吃我的阳具。
我忍不住出声说道:「噢……蕾贝卡,别缠得那么紧…,妳这样我很快就要
射了。」
「射…?…爹地,我…我不懂,只是这样,好舒服喔…」
为了进一步开发蕾贝卡,我放低抽送的频率,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直抵花
心,只插得她嗷嗷直叫,每次当蜜壶深处的子宫颈遭到撞击,蕾贝卡的身子就会
一阵痉挛,令我乐不可支。
「爹地…停下,我…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那不是尿,是妳要洩了。」
「要…洩…?」
「对,妳要洩了,要被自己亲爹地干到洩了。」
我兴奋不已,加快了腰上的动作大声喊到:「给我洩吧,妳这个小荡妇,诱
惑爹地的小妖精,给我洩吧!」
「我要洩了,要洩出来了……」
蕾贝卡俏首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