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着我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痴痴的说
道。
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妻子,听到我这句话,我藉着眼角的余光仿佛看见了她的
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心中暗暗一叹,扭头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是后悔,
也不是嫌弃,只是突然间感觉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究竟走到哪儿一
步,究竟是对是错。」
听到我的这番话,一旁的妻子对我说道:「王凯,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次
约会的情景么?」
我笑着摇摇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忘记呢?」
妻子听到后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说我们次约会时什么情况?」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这不就是我们次约会时的描
述么?当时正是七夕,我带你去爬泰山,一起走十八盘,过南天门,直到天街,
当时我要带你去玉皇顶看日出,你不想去,只想去体验一下杜牧里面所
写的故事,所以我和你就躺在天街上,一帮来来往往的游客还当你我是神经病,
冷飕飕的泰山顶上居然躺在地上……」
我说着说着,语调也渐渐地低沉了下来,当年的情景依稀可忆。我们现在却
已然不再是当年那对青涩的情侣了。
而我一旁的妻子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嘴里面喃喃道:「王凯,我有些事情想
对你说,只是你不要生气。」
「什么事情?」我看着妻子哭得梨花带雨,疑惑的问道。
「我和主人早在我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妻子低声说道。
我脑子一下子感觉有点天昏地转,我不怕妻子和别人做爱,我不怕妻子成了
别人的女奴,我也不怕自己做一个乌龟,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唯独妻子的欺骗、
妻子感情的背叛,我不可以接受!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与愤怒,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你当时就已经是他
的女奴了?」
妻子先是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妻子听出我语气中的异常,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
写过的一首诗么?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
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听到妻子慢慢地背起来一首我耳熟能详的,我不由地跟着她一起
背了起来。这是当年我最喜欢的一首南朝民歌,妻子知道我喜欢,所以她专门为
我将这首诗写在宣纸上,送给了我。
妻子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扯了出来,接着便听见妻子继续说道:「当时我为
了给你写这首诗,专门找了一个书法老师来指点我,所以慢慢地有些事情就发生
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插嘴问道:「主人就是教你书法的老师?」
妻子点点头,接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是很普通的师生关系,他
的字写得特别好,而且对学生的指导很细心,为了给你写一幅完美的作品,我就
经常去他家,然后直到有一天……」妻子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用眼
神偷偷的瞄了我几眼,发现我神色如常后,才接着说下去。
「那天我去主人家,当时我去敲门,开门的是大姐,她当时的打扮和今天的
一下,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后给我开门,当时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我想跑,却被她
一把拉进了院子里面。我求主人放过我,不要强奸我,但是主人什么也没有做,
他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和我说,不要害怕,他不是坏人,他也不会对我做什
么,只是今天的事情不要乱说。他给了我一本,说:」等看完这本
书你就明白了。然后就让我走了。「
「不用说了……」听到这里我突然间一下子都明白了。
「波利娜。雷阿热对女人的影响力果然是超越了雨果,超越了巴尔扎克,甚
至超越了司汤达。」我突然间一下平静了下来,对妻子发问道:「你把自己当成
了O?」
「没有!」妻子抬起头看着说,说道:「我喜欢里面的一句话,你以
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感情吗?我也会的。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
定会使你难以离开我,就像现在我难以离开你,上帝没有这样。可我们的精神是
同等的,就如她同你跟我经过坟墓,将同样的站在上帝的面前。」
「夏洛蒂。勃朗特,如果听到一个女M居然会和她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我不
知道她是该欣慰还是该纠结了。」听到妻子的话,我不由的讽刺道。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信奉的
是什么,矛盾的欲望!」听到我的讽刺,妻子并没有发怒,只是略微幽怨的说了
这么一句。
「只是因为这样,你就成了他的女奴?即使唤醒了你的奴性,
但是你为什么会选择他做你的主人?」我接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妻子往前走了几步,将一个曼妙的背影留给了我,她站在
巨大的落地窗前说道:「或许,他是我心中的太阳吧!」
「太阳?滋润万物生长?你真把他当尼采了?」听到妻子把一个男人捧到这
么高的一个位置,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大声吼道。
「尼采?」妻子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或许是因为他每次去女
人那都带着鞭子。」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一步冲到妻子背后,用力地扳动她的肩膀,她却
把头扭头,不让我看着她的脸。两个人就这样扭来扭去,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空
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也打破了我和妻子间的沉闷。妻子一把甩开我的手,将在床上不停响着的手机拿
了起来,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主人。」妻子对着电话说道。
是那个男人来的电话!我离得妻子比较远,听不清楚电话的那段的人在说些
什么,只是听见妻子不停地说:「是!是!」
突然,妻子对着我说道:「贱货,主人让你跪着。」
「不跪!」我正在气头上,大声喊道。
妻子又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快速的走向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妻子
猛地抬起一条腿,迅速踢在了我的裆部。一时间,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感觉整个人
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不由自主地捂住裆部,双膝跪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