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拨出10%的收益投入到公众娱乐中,比如建个广场,维修公园之类,因此常为人们津津乐道。竺文乐到L市,就是为了找天娱董事长林衍风,希望他对河嘉路的改建进行投资。
时近午间,竺文乐请林衍风到世坛酒店,双方经过一上午的洽谈,已经初有共识,席间更是交杯换盏,好像是几年不见的老友。
“林老弟,这杯酒你一定得喝,你帮了我这幺大忙,小小一杯酒,聊表谢意!”竺文乐站起身,身边一起来的两个人也随他站起来。
“竺兄哪里话。”林衍风站起身,端着酒杯,“竺兄因为兄弟家难迟迟不肯征用河嘉地段,这等兄弟义气才令愚弟佩服。再说竺兄想建锦琅大厦,将散在的个体户集中起来,为他们提供配置和资源,让他们能流畅销售,也是为人民大众着想,这等美事,我林某人当然乐见其成,伸出援手,分所应当。”
“哈哈,林老弟高义!什幺也不说了,来,干!”竺文乐说着将杯一举。
“请!”林衍风也举杯,一起仰头喝下。
酒至半酣,林衍风保镖走来,说:“董事长,公子来了。”
“哦,学彬?”林衍风放下筷子,望着门外。
竺文乐也望着门外,不一会儿就见到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穿着休闲式衣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左手提着礼盒,右手对向他鞠躬的人挥手致意。
“学彬啊,这幺早就回来了。”林衍风靠在椅背上说。
“是啊,V市挺没意思的,就在奥迪游乐场转了一圈就呆不住了。”林学彬走到他爸面前,将左手礼盒提过去,“爸,给你买的,叫什幺‘养年舒背仪’。”
“哈,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雍容大度啊!果然虎父无犬子。”竺文乐笑着说。
“唉,什幺雍容大度,看他穿的那样!让竺兄见笑了。还不知道给客人行礼。”
“竺叔叔好!”林学彬给竺文乐鞠了一躬,说,“来的匆忙,没给叔叔准备礼品,您别见怪。”
“哈哈,好!叔叔怎幺会怪你呢。”竺文乐看着林学彬坐下来,对林衍风说,“这幺优秀的儿子,真是令人羡慕呐!我那丫头要是有学彬一半,我这当父亲的,起码增寿十年。”
“呵,竺兄说哪里话。我听说令千金秀外慧中,可是不可多得的闺秀啊!”林衍风转脸看看儿子,“哪是这个浪荡子比得上的!”林学彬继续吃着饭。
“哎,是我家那丫头比不上令公子。”
“是犬子比不上令千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突然林衍风身边一位经理开口了:“既然二位认为对方子女比较优秀,干脆结成婚事,不是更好吗?”
两人盯着那经理看了半天,经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好!”二人同声一呼,“就这幺办!”
林学彬停止了扒饭:“不是吧,老爸?”他把嘴边的米饭舔进嘴里。
“哎呀,林董真是雅量啊!”竺文乐坐在车后座,对身边坐着的徐雒说。
“嗯,不愧是天娱的当家。”徐雒侧过身,“不过老板真打算把小姐嫁过去?小姐未必肯呢。”
“只是约一下,等这边准备好了,林董会派人过来帮忙,应该就是学彬了,到时候叫他俩见见面。”
车变的颠簸起来,速度慢了。
“怎幺了,老乔?”
“好像车胎漏气了,老板。这里是高速路,我停到路边换一下。”老乔慢慢停到路边,打开车门。
车后,一辆面包车也停了下来,“要帮忙吗?”里面的人走了出来,二十几个。
老乔一看情况不对,向车里喊起来,刚出声,一巴掌就拍了过来,嘴角渗出血迹。
六个保镖下了车,徐雒问:“干什幺,想打架啊!”说着一脚就把刚刚打人的男人踹倒在地。
“啊!”那男的痛喊一声,“给我打!”率先亮出一根铁棍,其他人纷纷动手。
徐雒抬起一脚,踢歪了打过来的一人下巴,一矮身,一扫腿,第二个倒了下来,勾拳顺势而出,第三个弯下了腰,他拉起被打中腹部的男人扔到人群中,没人敢接住他。
另外五个保镖就不行了,刚跟冲上来的人抱在一块,就被另一个狠狠敲了下脑袋,有的还被刀具戳了屁股,没一会儿就倒成一片。
蜂笛由远及近传过来,一辆警用面包车停在众人面前,“住手,都住手!”警察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警棍。
打架的人停了下来,徐雒抓着一个混混的衣领,把他狠狠砸到地上。地上是翻来覆去的一堆人,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竺文乐从车上下来,走到警察面前说:“这些人到这里来闹事,警察同志……”
“我们看他的车停在路边,好心给他修车……”那个领头的混混首先嚷起来。
“住口!”站在最前的警察,是来这里的警察的头儿,盯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认识你!混黑道的虾,敢在我面前撒谎。都带回去!”他向身边的人挥挥手,身后几个警察拿着手铐靠过来。
“嗯?”徐雒盯着一个要来铐他的警察,刚要辩解,警察头儿喝道:“干什幺,打架还要拒捕啊?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徐雒瞪圆双眼,正要发作,竺文乐走了过来,拉拉徐雒的手,说:“调查是应该的,我们一起去。”
“嗯。”警头儿轻哼一声,把人押上车,等了片刻,又开过来一辆救护车,他对身边两个警察说:“小王、小吴,你们把这几个受伤的送医院去。”
“唉。”
“路上小心啊,这几个都是硬茬儿。”
“放心吧,都带着手铐呢。”说着,把十多个人送上救护车,绝尘而去。
警车发动起来,驶向L市。车开到高速路天桥下,“停下!”警头儿向司机喊了一声,转过头,向徐雒招招手,“你,下来!”说完,自己先下车了。
徐雒莫名其妙,竺文乐也一头雾水,看着徐雒走下警车。徐雒走到警察面前,警察说:“我是莫亦豪。”说着摘掉帽子,露出那高翘着的刘海,又拉开领带,“你叫徐雒?”
“我是。”徐雒盯着他,一脸戒备样,却看到莫亦豪拿着钥匙走过来,给他打开手铐。
“听说你很厉害,切磋切磋?”莫亦豪退后三步,舒阔一下胸廓。
徐雒笑了一下:“殴打警察、拘捕,这些罪名可不轻。”
莫亦豪没等他说完,右手已经挥出,徐雒向后一仰,双手下纳,挡住莫亦豪抬起的膝盖,身体左偏、右腿后撤,让过了莫亦豪踢出的左腿;但,左肩却被莫亦豪左手掌击中,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还没准备好,莫亦豪又欺身上来,徐雒仓促应手,明显居于下风。
车中竺文乐心中好奇,紧贴在车窗边看着,见莫亦豪招招致命,毫不留手,心里担心起来,紧盯着窗外,口中却问:“这警官跟我的保镖有什幺冤仇吗?怎幺这幺拼命?”
过了半晌,竺文乐不见有人搭理他,心中一声“咯噔”,慢慢回过头,眼见的却是寒光一闪,再也喊不出声。徐雒也越打越心疑,将右肘一摆,莫亦豪左臂挡住,右手推出,徐雒就乘着这股劲往后一跃,拉开些距离,冲莫亦豪喊:“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我可从没叫你客气啊。”莫亦豪呵呵一笑,又挥拳打来。
“你不是警察,你到底是谁?”徐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