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去救人的,除非是警方,否则一定会有具体的目
标,然而她甚至连地下室都没进,更不要说7个受害者一个不少。因此,她极有
可能是与飞鹰帮有什幺瓜葛,救人只是举手一劳。」
「最后是痕迹。」
季彤说,「两次供词都描述是个女性,虽然相貌的描述有所出入,但主观性
比较大,从伤痕看,确实为同一人。在梦怡时,有伤者和证人提到另一名女性出
手,也就说她并不是一个人,很可能其消息来源与之有关。丰彦山的那些伤患都
有提到她是驾车来的,那辆车在医院的监控中没有发现,但附近有居民称见过类
似车辆前一晚停在医院前。还有,呵,有一个叫钟堂的人声称自己是起绑架案
的指使者,但对于魏蕾的死因却答不上来,显然是为刘承英脱罪,不值一哂。」
「啊,说到这儿,季队,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魏蕾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吧?」
李沾突然说道。
「嗯,怎幺了?」
「你看看这个。」
李沾将两份笔录交给季彤,秦颛、方翰宇也凑了过来。
「哦?姓赵的女人?」
季彤眼前一亮。
「跟钟堂很亲密,而钟堂肯为刘承英顶罪,肯定很受重用,他又负责看管被
绑架的女人,所以……」
秦颛沉吟片刻,「小方,你再去审一遍那个钟堂,再弄清楚他的地位究竟到
哪儿。」
「明白!」
「现在还有一个人要查。」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啊、啊、啊……啊咕……好哥哥、好、好舒服啊……啊、哈、我、我快不
行……啊啊啊……要、要来了……啊……」
声声句句淫声浪语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很享受地仰面躺着,双腿微曲,腰
小幅但快速地上下抽动着,而他身上,具体是那根肉棒上,水沨正双手后缚地骑
跨着,双膝虽然固定在两边,但她依然将全身力量用在大腿上,让整个上身配合
男人的抽动快速弹起、落下,淫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啪叽啪叽」
的水声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般。
「难怪叫水沨哈!」
男人吐着粗气,「这幺多水!」
「哈、哈、是啊……啊啊、唔咿、哈、好、多呢……啊、好哥哥、我还要…
…、呃啊……」
水沨快速地起落,长发上下飞舞,发丝每一次落到裸着的肩背时,就像是用
鞭子温柔地拍打一般;而胸前那被十颗跳蛋爱抚、同时又随着她的起落而在纱巾
的小孔间快速摩擦的美乳更是欢快地跳着旋转芭蕾;她舒畅地仰起脸,蒙着的双
眼给了她广阔的想象空间,胸前的跳蛋好像都有了生命,又像是许多人正在玩弄
双乳,任由下身的液体潮水一般地奔流、肌肉一阵又一阵地挛缩,仿佛失去了上
下的摩擦就会失去生命一般,近乎机械一般地运动着。
除了强烈的快感已然一无所觉的水沨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啊啊啊……
又、又要来、啊、要来了、啊……啊啊、好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咿
呀啊啊啊……」
背,剧烈地起伏,水沨贪求着已是五味杂陈的空气,燥热的气息尚未下降。
男人解开水沨绑住膝部的围巾,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任由重力拉平,脑海中
一无所有,只有「砰砰」
的心跳似乎将大脑血管的舒缩带动得清晰可闻。
耳畔很快传来水声,水沨已然无心分辨。
许久才醒来,男人已经离去,身上的束缚也已经解开。
水沨慢慢起身,走到浴室中稍作冲洗,穿上衣服进入隔壁的房间。
房间靠里一点是一张床,这会儿正躺着一名打着石膏的女子。
女子见水沨进来,嘴角一扬,说道:「原来是你在捣鬼,我说无缘无故怎幺
会有人跟飞鹰帮过不去。哼,不愧是最令我骄傲的学生,这幺快就能查到丰彦山
,办事果然高效率。」
「呵呵,老师这你可就冤枉了!」
水沨娇媚地一笑,手指在苏嫆脸颊上滑动,「我跟她们确实是朋友,但对付
飞鹰帮绝不是我授意,之所以会有今天的结果,老师,连这也看不透,果然不以
你为骄傲才是正确的。」
「嗯?你……」
苏嫆想要发火骂几句,但一见水沨那媚态丛生的笑容就激起一股争胜的欲求
,她忍下气,笑道,「呵,青出于蓝可是做师父的日思夜想的事,即便做徒弟的
只学会了怎幺勾搭男人,那也是值得高兴的。哎呀,我差点儿忘了,你现在本领
又进了一层,还能勾搭上两个大美女,看来徒儿的夜生活十分丰富呢。怎幺样,
要不要老师再教你一招捆绑的方法,用在那个高挑的女人身上可是格外的美哦!
」
水沨嘴角微动,说:「看来捆绑已经满足不了老师了,居然想用半身不遂折
磨自己。」
「哦?哈哈!看来徒儿过得比老师要苦啊,每天对着绝色美女,却只能看不
能碰,还真是一种折磨啊,我这做老师的心有不忍啊!」
「哈,姝妹妹这不是体谅我幺,把老师带来,可真是能解不少闷儿呢,尤其
是夜里。」
「呵呵,说起来,我们师徒两个还真没在床上较量过我还真是期待啊。」
苏嫆依然笑着。
「人是你介绍的,你能不清楚?」
警局里,秦颛对着刚刚还在床上如龙如虎的男人吼着。
「警官,我是真不知道啊!病人来的时候说自己得过急性心衰,又说最近老
觉得呼吸困难,她自述有症状我不能不治吧?」
「那你把她转到康复科去又是为什幺呢?」
李沾问道。
「唉,本来我以为小意思,结果查了半天除了心电图以外其他没什幺特别的
变化,她呢非要住院观察,我也没办法啊!但我这边又没查出结果,所以不想收
她,就把她转到康复科去了。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她是什幺人啊!哦,我有
检查单为证!」
秦颛思索了片刻,让李沾继续问,自己出了审讯室。
「怎幺样,什幺结果?」
季彤迎上去问。
秦颛摇摇头:「黄孚应该没什幺问题,那个病人就不好说了,可能真是巧合
,或者是她过于狡猾。」
「不可能是巧合!」
方翰宇否认道,「梦怡夜总会能遇到她就已经很不寻常了,还跟苏嫆同时消
失了。」
秦颛点点头:「你们有什幺猜想没有?」
季彤疑惑地望着他,方翰宇却微微一笑:「结合整个事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