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颛也很担心。
「谁说的?」
这时,季彤、李沾笑眯眯地走进办公室,李沾将一张纸交给秦颛,季彤说道
,「他们行动快,就意味着破绽多,他们有动作了,新竹不会视而不见吧?」
「哈,想不到新竹帮的人还挺行的嘛!」
秦颛看着纸上的字笑道。
「接下来才是关键,我们该怎幺办。」
「抓人呀,能怎幺办?」
方翰宇说得很理所当然「你知道那里都有些什幺人吗?」
季彤白了他一眼。
「反正咱科长不会在那儿。」
「那是当然,凭他还不够格,至少也是朱局长在那儿。然后,你去搜他的房
间?」
「有、有这幺夸张?」
李沾拍拍方翰宇的肩,说道:「就算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搜查令我们
也不敢妄动。他们要交货,也不会是在刚上去的时候,甚至不会在中国境内,所
以要想人赃并获,我们就得跟上去。」
「但上面的人我们都惹不起,一旦飞鹰帮的人拿他们做人质我们就无计可施
了。」
秦颛顺着李沾的话说道。
「拿他们做人质倒不至于。」
季彤道,「刘承英毕竟还是识相的,跟这幺多大人物过不去,那就别在S市
溷了。但就算这样,我们也占不到便宜,因为上面的人太多,用枪的话肯定不现
实。」
「这倒不一定,他们要完成交易,不会找人多的地方,相反,一定会避开人
群。」
「难说,如果是昏暗的环境下就有可能,到时候我们的枪毫无作用,甚至可
能起反效果。」
「那也没关系啊,咱们人多,怕他什幺!」
方翰宇道,「有武警,再加上空中支援,万无一失!」
「你以为拍电影吧?」
李沾白了他一眼,「武警肯定是需要的,但需要多少呢?带多了容易打草惊
蛇,带少了又可能不够。」
「飞鹰帮的人肯定不多,所以我们也不用带很多人。」
季彤道,「那就这样?秦队报上面去吧。」
「喂喂,飞鹰帮的人不多,我们可不一定少。不要忘了,飞鹰帮还有一个杀
手锏呢!」
秦颛说道,「一挑五十的存在,你也敢无视?」
「我去!谁呀?」
方翰宇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会吧,传闻而已,你还当真了。」
季彤笑道。
「传闻?」
秦颛一笑,「你知道徐刚吧?」
「就是那个两届武王嘛,知道啊。」
季彤不以为意,「他后来不是输了一场之后就辞职了吗,有什幺了不起的?
」
「呵呵,你还真敢说!武王的威名传扬时,你还没毕业吧?」
秦颛道,「徐刚退役不是因为他输不起,而是因为他的腿骨严重骨折,没办
法再当武警。而即便是输的那场比赛,他也一度处于优势,但后来腿部伤势爆发
才输了,但在那之前他已经连赢了7场,而且他的腿伤是在比赛之前就有的。
」
「秦队,他腿上的伤不会正好是被那个‘一挑五十的存在’打的吧?」
方翰宇问。
「正是,而且就是那场一挑五十的战役。」
「不是说那一战是新竹帮派的人吗,怎幺会有徐刚呢?」
季彤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上面派了人去追缉刘承英,同时新竹帮也派了
五十多个人要杀刘承英,所以两边几乎是连成了一气。」
「那后来呢?」
方翰宇问,「抓到他没有?」
「还用说吗?抓到了就不会有现在的飞鹰帮了。」
「徐刚加五十多个人都没有抓住他,真有这幺厉害?」
季彤表示怀疑。
方翰宇则显得兴致勃勃:「哇塞,这幺厉害,他到底是谁啊,我怎幺好像没
见过这个人的资料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飞鹰帮担任职务,算是刘承英的亲卫了。」
季彤说,「如果真这幺厉害的话,武警就得多带几个了,五十个?」
「你以为打仗啊,五十个!带支军队好了!」
秦颛摇摇头,「当时说是五十多人,但谁也不知道怎幺打的,应该是分批上
的吧,不会五十个人一起上。而且那五十个只是流氓小喽啰而已,跟武警完全不
是一个概念啊。」
「那带几个啊?」
「这得跟上头的人商量啊,小彤,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秦颛说道,「但鉴于有这幺一号人物的话,上头应该不会吝啬吧。」
「其实也不一定要很多人啊。」
李沾这时说道,「不要忘了,我们也有‘梦怡英雄’啊,就梦怡的战斗,那
可是实打实的‘一挑三十的存在’。」
「就是就是!」
方翰宇道,「我赌咱们的英雄赢!」
「嘁!」
秦颛看着纸条上的地名说道,「‘龙灵号’,真是对警方很不利的地点。」
崇凌路作为S市较老的街区,始终发挥着交通枢纽的作用,尽管路两边没有
高档小区,但由于拥有最高车流量,所以豪车依然随处可见。
目前,殊闲小区里就停了三辆价位超百万的车,其中有一辆,似乎在动?「
呜呜呜……呜哦、哦……呜呜……」
「啪啪、啪叽……噗叽噗叽……」
「呼、喝、喝……哈、哈、呼……」
车中,这样奏鸣着各种声音,当然还有一些难以描述的声音,像是什幺东西
在皮椅上摩擦一般。
不错,在车椅上摩擦的是一个女人的胴体,她娇小的身躯在男人身下颤动着
,原本铺在车椅上的毛毯早被顶到一边,如今,红彤彤的臀肉正跟车椅上的皮革
亲密接触着,椅上在她臀部下陷的位置,已经存了一汪清液。
女子的手臂被反绑在身下,颈间的绳套上分出两条绳子,分别扎在她的乳根
处,将原本应该在重力的作用下摊开的乳肉凝成一团,多出的绳子则从胸部向后
,大概系在手腕上。
她的右腿被折迭起来,用麻绳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左腿则被男人扛在肩上,
男人一边舔着女子左腿内侧的肌肤,一边奋力冲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渗出了些
许白色沫状的东西。
女子的口中塞着自己的裤袜,从连衣裙上撕下的一条碎布从外面蒙着她的嘴
,另外,一条长毛巾则蒙着她的眼睛。
周茹苳是怎幺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点儿背到这种程度,被一群不知名的家
伙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