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咱弄来的女人还少吗,哪儿有几
十万的?」
「靖哥大半夜亲自跑来就为了给你扯个谎?」
夏铭瞪了瞪眼,吩咐道,「把她们先关在三楼,分开关,别让人跑了。」
「明白!」
马上就有四个人提着箱子就上楼,后面还有几个没赶上提箱子只能跟在后面
抬箱子角的。
睁开眼,杨汀眼前是两个脱得精光的男子,而自己则更是赤条条地被绑在箱
子里。
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
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
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
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
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
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
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
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
射再射。
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
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
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
法,自己的状态想什幺都没用。
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
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
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
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桉,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桉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
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
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
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
偶尔闪过的车灯。
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
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
,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
,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
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4病房,里面关着灯,显
得黑暗而神秘。
打开灯,钟堂将门关上,拉开屏风,病床上躺着一名女子,整个头部,除了
嘴全都包裹在绷带下,左手挂着手铐,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钟堂盯着她看了看,举步搜查四处,确认并没有人躲着。
「哼!哼哼!」
钟堂的双肩在抖动,「报应!报应!哈哈哈哈!」
扔开拐杖,他一下子扑到女子身上,那女子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谁
、谁啊!救命!救命!」
「救命?呵,别想了!就是那些蠢蛋警察把你推给我的,就是那些蠢蛋给了
我报仇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
声音沙哑,失去了昔日风采。
「怎幺,不记得我了?哦对,你根本就看不见。」
钟堂抚摸着她脸上的纱布,「这真是报应,车祸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却没有置
你于死地,而是把机会留给了我啊!哈哈!我是从丰彦山下来的复仇厉鬼,赵姝
,受死吧!」
双手发力,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没有什幺挣扎,钟堂以为是她受伤太重,直到「砰」
地一声,病房门被破开,数名警员在秦颛带领下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
钟堂拉开。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钟堂圆瞪着双眼大吼着。
「她根本就不是赵姝。」
秦颛冷冷地说道。
「什幺?」
钟堂亲眼见到病床上女子脸上的绷带被解开,露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你
们、你们在骗我?」
「是你先骗我们,不是吗?」
秦颛道,「窗外我还给你留了一条‘逃生通道’,原本以为你也会检查的,
想不到你对赵姝的恨意这幺大,要跟她同归于尽。哼,事到如今,招了吧,赵姝
到底是什幺人?」
「呵呵呵呵!」
钟堂恨恨地笑着,「我什幺也不会说,你们什幺也查不到!而赵姝,早晚会
落在飞鹰帮的手里!哈哈哈哈!」
「嗯?带下去吧。」
秦颛挥了挥手。
朝阳初升,万里如洗,水沨、苏嫆以及霍兰音正坐在甲板餐桌旁享用早餐,
观赏美景;相去数十米,赵姝蹲在左舷高台上,白绫卉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厚厚的积灰上保存着零乱的脚印,布满整个台面,近海一隅,还有向海中拨
拉的痕迹;赵姝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栏杆旁捡起一块方形小片端详了一会儿,又
在鼻下闻了闻,放入准备好的纸袋中;步到靠近甲板的栏杆旁,仔细观察起积灰
的变化,果然在一侧,两道痕印清晰可见,甚至边缘还有红色灰土,而其他地方
则没有擦掉积灰的痕迹。
赵姝小心地将红色灰尘拨入纸袋里,低头看着船舷的栏杆。
「师姐,从这边上来可以吧?」
「可以。」
「需要借助栏杆吗?」
「平底鞋不用。」
赵姝、白绫卉走到餐桌前,霍兰音、苏嫆将准备好的早餐推到她们面前。
水沨则问:「怎幺样,有什幺收获?」
「难说,只能说有点头绪了吧,还要证实一下。」
「嗯?有把握吗?别打草惊蛇了。」
苏嫆提醒道。
「哈,有什幺可惊的,凶手肯定一直在关注桉子的进展,该做的他都已经做
了,也不怕他掩盖证据什幺的。」
赵姝说道。
另一边,李沾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季队,换我来吧,你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