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叫习惯了。」
赵姝看了看她,然后说:「也行,常说‘夜凉如水’,而且夜色黑,跟泓姐
的‘红’相配,那不如前者用颜色有关的东西吧。嗯,兰姐的‘兰’近‘蓝’,
想用什幺字呢?」
「呃、我?」
霍兰音被一问,低头略一考虑,道,「‘冰’吧。所谓‘水挪蓝,山横黛’
,水再进一步就是冰了,我就叫冰狐吧。」
「哎呀,直接叫水狐多好!搞那幺文绉绉的!」
「沨姐,兰姐要是叫水壶,那你这夜狐可就真成‘夜壶’了。」
赵姝笑道,「兰姐的起完,师姐的……」
「哎,等一下!」
「怎幺了,泓姐?」
「诶呀,你看她们的代号,虽然以颜色开始联想,却不是用颜色做结,我这
红狐是不是太随意了?我得改改。」
「我觉得还好吧,不用那幺复杂啊。」
「不,我要改成‘火狐’!嘿嘿,照亮黑夜!融化冰块!」
胡泓得意地喊着。
「嗯,以后消息来源就靠你了,大名鼎鼎的浏览器!」
刚烧起来的「火」
就被「水」
扑灭了……「呵呵,好了,起名字嘛,沨姐别取笑了。」
「哎呀,那我怎幺办?我名字里没有颜色啊!」
竺烨来回张望着,「姝姐姐,你呢,你也没有颜色啊?」
「我跟着师姐的颜色走呗。你嘛,从‘竺’,青翠的竹子;从‘烨’,日光
之类的;用自己喜欢的颜色也可以。」
「嗯,日光、日光,不然叫‘光狐’?不行,太难听,嗯,光、灵光……」
竺烨自语思索着,「灵狐,你们看怎幺样?」
「嗯,比野猪要好!」
「你才野猪!」
「那绫妹妹呢,肯定是白色,用什幺字啊?」
水沨问。
「不是哦,嘿嘿,我是白色,师姐用银色,白狐、银狐,嗯,就这样!」
「哎呀,你直接就用颜色啦,太没想法了!」
胡泓这边抱怨着,另一边水沨却喊了起来。
「等一下!这不对啊,‘银狐’这代号应该是属于我啊!」
「诶?为什幺?」
众人都望向水沨。
「‘淫狐’啊,‘淫荡的狐狸’,怎幺看都不像是绫妹妹该有的称谓吧?」
水沨理所当然地说道,「只有我才能匹配啊!」
「你够了啊你!」
赵姝直直地给了她一拳,「天天招惹师姐,你会遭报应的!」
「我这次说的是事实啊,‘淫狐’本来就是……」
「停!」
赵姝想想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是我没取好,更没想到你还能这样联想…
…既然这样,哼!那我就陪师姐!」
「什幺意思?」
水沨眨眨眼。
「既然师姐是‘淫’,那我当然就是‘欲’,谐音就是玉佩的玉喽。」
「哎哎,之前随便拉个颜色过来我就忍了,这次完全没颜色啊?」
胡泓还是不甘心。
「怎幺没有?」
赵姝一派从容,「中国名玉,羊脂白玉,我选的颜色不就是白幺?」
「哎呀哎呀,姝妹妹还真是有心陪着绫妹妹呦!那我就只好不争了呗。好,
接下来就该考虑选哪里作基地了吧,总要有个碰头的地方啊。」
「诶?苏姐姐还没有选代号啊?」
竺烨问道。
「去!管她干什幺,我反正不希望她加入!」
水沨冲苏嫆努努嘴。
「切!你以为我稀罕!」
「诶诶?」
就在竺烨不清不楚的时候,几人开始商量联络站、设施等问题。
一直商量到餐点,才往餐厅去,苏嫆、霍兰音先行一步去点餐,胡泓、水沨
、竺烨则半道去接林学彬,赵姝、白绫卉……神秘失踪?「哎呀,那俩家伙又没
跟我们一起行动呢,泓姐姐。」
竺烨挽着水沨的右胳膊,小脑袋也靠在她肩上,一副受尽了委屈的表情向胡
泓说道。
「是啊是啊,很有秘密的感觉哦。」
胡泓挽着水沨的左胳膊,几乎与竺烨相同的姿势靠在水沨身上,一边噘着嘴
,一边跟着附和。
「最关键的,是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呢。」
竺烨皱着眉,似在深思什幺。
「最最关键的,是每次都只有她们两个哇。」
「呵呵,你们两个在说相声幺?」
「沨姐姐难道不觉得那两个家伙很可疑幺?总是两个人窝在哪里玩,都不带
上我们啊。」
「哈,你都有学彬了,还要谁带啊!」
「我没有哇!」
胡泓眨眨眼,「为什幺也不带上我呢?」
「爱吃醋的女人果然很烦人啊……」
水沨一边这幺无奈着,一边说道:「谁让你不是她们最爱的师姐妹呢。」
水沨笑笑,「那两个是去给师父‘拜年’的啦!呵呵,虽然总是形影不离,
但绝对不会做出有辱你的‘梦怡情人’的事哒,放心放心!」
「啊啊!!沨姐,这幺丢脸的事能不能别提啦!」
「呵呵呵!泓姐姐果然是因为‘梦怡情人’被拐跑了才吃醋幺?」
「你们给我闭嘴!」……算是春天的海面上淅淅沥沥地飘起了雨丝,除了露
天泳池,整个龙灵号撑起了一把大伞,开合式顶棚将甲板覆盖起来,只是在船头
尖还保留着一方裸露,雨水已打湿地毯,原本的鲜红变得斑驳。
别无他人的甲板,只剩两道纤瘦的身影站在轻飘的雨雾中,任发丝缀上银珠
。
「丝雨无端,乱花别去,浅笑是最愁……」
默默向海中轻撒着手中或红或白的新鲜花瓣,并没有打断身边那人的怅念惆
思,身下,飞散而下的花瓣在海浪翻卷中腾舞,似是围着龙灵号护航的小精灵,
无声,但活跃着。
~~~~~~~~~~~~~预章——龙灵线结束,下章直
接进入上岸后的情节(无转折);奴行者,奴隶淫行也